康纳的揉捏的力度刚刚好,储淮享受的同时,又不免发出呻吟,手臂将男人搂在怀中。
欲望正盛之际,储淮喘息的望着‘投怀送抱’的男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气息暧昧道“你...好了吗?”
康纳喘着粗气,停下套弄的手,喷着血脉偾张的热气,唇色殷红“嗯”
他没有细究打电话是谁,也没有接起电话耀武扬威的端起‘正宫’架子,只是拿起床头杂志,任由手机震动不歇。
几分钟后,康纳冲完澡出来,看着床头灯晕下的男人,动荡的心好像被暖意安抚,熄灯后就留上了床。
还以为康纳会再看一会,但几乎是他刚躺下,男人就放下了杂志,关上壁灯。
空中惊雷光闪,大雨滂沱的冲刷着玻璃,别墅里静的出奇,只有雨声在耳边猖獗。
储淮回家后顾席又连续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虽然没有接,但心去而被在好奇中开始骚乱,回想种种,他总觉得顾席的主动有着说不出的蹊跷。
“哗”的一声,落地窗忽然被拉上,储淮猛然抬头,将震动的手机丢在一旁,走下床。
储淮趁空俯身吻住胸口被释放的小包子,那娇软的乳尖散着悠悠奶香,但因为常年被康纳绑着的缘故,桃粉的乳头有点扁平。
被含住的乳峰快感激烈,康纳顿时就丧失自制力的漫出低媚轻吟,身体隐隐战栗,一股酥麻直接遍布全身。
康纳哑声,张大的嘴却不闻一丝音讯。
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刺激感,他爽得连连喘着粗气,眼角红曦落泪。
肏开的肉唇紧紧咬住粗大的阴茎,储淮被夹得难受,便抱着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两下。
他能感受到穴中又流出一股热泉,燥热难平的身体在储淮的爱抚下兴奋不已,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性爱所带来的疼痛。
扩张的差不多,储淮忍得满头大汗,扶着粗壮的狞物探在湿泞的肉唇上。
“我进去了。”他嘴上说着,身体却没动,等着康纳允诺。
“我急等着回家,教授找别人吧。”
细雨柔绵,轻轻拍打着伞面,如乱珠般击进耳膜,顾席望着楼上的男生,别有深意的眯起眸子“你是在讨厌我吗?”
“有点”
终于松懈的阴道口慢慢流出粘液,储淮顺着腻滑的水,将手指慢慢插进去。
康纳舒服的叫了一声,像是雨打枝叶那样动听,也是储淮从未从男人口中听过的呻吟。
纵使他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但储淮还是压着欲望,不让自己急躁。
“也没有”
潮湿的声音不只是情欲所致,还是由心生泣。
储淮看着从他的眼角坠落泪珠,心中也不免泛起酸楚,翻身把人轻轻压住,有意避开他的残肢。
不管他做了多少成绩出来,身体的残缺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原本以为上天的打击最多也就是这样,但十八岁的那场车祸,彻底摧毁了他建筑起的一切。
储淮的手往下摸了摸,手指插进那黑色深林中的一道肉缝鲜嫩粉红。
纵使如此意乱情迷,康纳胯部的小家伙依旧半软不软,丝毫没有硬的痕迹。
其实储淮不死心的用手揉了揉缩成一团的小康纳,突然奇想的想把它唤醒。
“啊...唔...”康纳两手撑在男生胸口,下身的软体被对方嵌在掌中,上下撸动。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那东西用不了,就只是个装饰罢了“不...不要弄了...”
身上的睡袍被储淮撕扯开,畸形且带着致命诱惑的身躯映入眼帘,雪白的双乳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硬红的乳尖正红艳欲滴的等人采撷,储淮顿愣住。
撇开头的康纳,见人迟迟不动,不由心里升起一丝悲凉,颤抖着手将睡袍衣带扯开,反客为主的慢慢压过去。
眼睛、喉咙、锁骨,他及其所能的取悦着储淮,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卑微中带着强势。
南边阴雨北边晴,学校偏偏在中间,储淮刚一出教室,就下起了炎热的太阳雨,他发愁的看着恼人的天气,暗暗叹了口气。
手机忽然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想给挂断,一抬眼就看到了楼下的顾席教授,撑伞冲自己招手。
“喂,一起吃顿饭。”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几秒钟不到,储淮已经光了身子,赤身裸体的压着康纳。
嘉奖似的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锁骨上,声音极大。
以往在床上都是他主动,这回储淮突然这样急迫,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过了心里那道坎,不嫌弃自己了。
储淮心里正思考顾席的事情,根本无暇想其他,只是当男人的手摸上他的下体,瞬间就精虫上脑了。
“呃....”
他一时语结,任由着康纳揉着半软的下体,黑夜混着雨气,也无法镇压被撩拨起的情热。
“你洗好啦?”
康纳不回答,墨色的瞳仁平静如水,身上丝薄的睡袍沾着湿意,刚洗过澡的身躯散着悠悠浅香。
趁着储淮去洗澡,康纳举步维艰的上了床,目光有意识的扫过他仍发光的手机屏幕,唇线用力抿紧,静静地坐着。
储淮毫不掩饰的话,让男人忍俊不禁,白皙的俊脸上露出比妖媚之气“为什么?怕我纠缠你?”
好看归好看,但储淮不喜欢他这么笑,总觉得在开怀之下,藏着老气横生的气质。
储淮挂上了电话,从教室的后楼道离开。
单薄的躯体在抽插下耸动,激烈的快感势不可挡的侵袭康纳的理智,他轻声低吟,咬着牙根,享受着储淮肆无忌惮的肏干。
噗嗤噗嗤的粘液被性器挤出了穴口,溅落在床上,弄得一片斑驳湿点。
“啊...啊...”康纳抓着对方的肩膀,身体犹如躺在船上,遥遥无根的颠簸浮动。
康纳看着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男生,眼眸悠然荡开涟漪,激起层层波澜。
“嗯”
他轻轻一声后,湿痒的阴道口就被蘑菇头顶开,滚烫的肉柱就直冲进来。
康纳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酒之后,他迷迷糊糊的以为是个女人,就只顾着发泄蛮干,一点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记得当时流血了,康纳疼得嗓子都喊哑,自己活像个强奸犯。
康纳面颊潮红,身体软得有些不真实,今天的储淮温柔极了,虽然动作笨拙,但一点也不鲁莽,有条不紊的在他身上点火,让他欲罢不能的低喘。
吻,如微风般轻抚过康纳的脸颊,衔去他滚落的泪珠。
储淮用尽耐心的去抚摸着康纳的身体,让那赤裸的酮体在身下隐隐颤抖,不断发出呻吟。
以前只顾得完成任务似的跟康纳做爱,所以前戏什么的,他真的不太懂,只知道给足对方温柔,让他不要这么难受。
疑问道“这儿呢?”
上辈子,康纳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阴道是健全的?
异物闯入阴道,康纳呜咽一声,两眼紧闭。
储淮见他满头大汗,一脸煎熬痛苦的模样,沮丧的收回手“难受吗?”
他摇头,湿漉漉的眼皮下压,带着悲戚的潮色“没长好”
康纳从小就聪颖过人,除了学习之外,他样样都比同龄人做的好,也成了孩子中的标榜,可这光鲜可无数夸赞的背后,只有他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地。
殷勤的爱抚像细雨绵绵入心,储淮被撩拨的心旷神怡,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始滚烫燃烧。
康纳跨坐在他的身体上,那软密的腿心正抵住他的阳物,磨蹭、碾动。
欲火撩旺的裉节上,他再也忍不住的抱住男人的后背,用手脱去他的底裤。
“教授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男人的伞沿微微上挑,露出迷人的微笑“你也说了我是教授,查学生的手机号应该不难吧?”
明明是滥用职权,男人却说的如此值得骄傲,储淮真感觉这个顾席不太像个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