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神色复杂。
她看着这个强大的男人此时被囚禁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不知日月轮转,竟然一下子无处发泄心里的那些烦闷……那些被利用,被背叛,被抛弃的烦闷。
如果不是峡谷管理员给她开了“天眼”,她都不知道这个抚养她长大的“义父”竟然一直在利用她!甚至到最后……他还会毫不留情的杀掉孙策,她的爱人!
是大乔。
司马懿年幼时遭受了魔道诅咒,甚是凄惨,以至于后来捡到同样被诅咒的江郡女婴时同情心泛滥,出手救下她。司马懿给她取名,抚养她长大,教她控制魔道的力量……
可惜,他终究还是决定利用她。
黑白相间的发丝粘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失去强大魔力支撑的男人少了几分阴冷瘆人,多了几分曾经的柔弱与纯良。他浸泡在这白色空间之中,手脚上是缠绕着的白色触须。衣领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结实的胸肌,隐秘的两点嫣红却被白色触须覆盖……
如果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与被微弱气流吹的发抖的发丝,真的会让人以为这个美艳清冷的男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了。
“滴答——滴答——”
大乔又说:“哦,不说话那就是不疼了。我这就给义父把背上凝固的蜡液撕下来,咱们再来一次。”
听到这混账话,司马懿可不淡定了,顿时呜呜咽咽的反驳,急的胸腔都在发抖,带着银链条的乳夹发出清脆的响声。大乔假装不理解他的抗拒,只伸出小手,挨个捻起凝固的蜡液,轻轻撕掉。
蜡液之下,是被烫的微微发红的肌肤。
司马懿的眼眶积蓄着泪水,牙关咬紧。滚烫的触感叫他忍不住摆动着腰肢去躲避,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而叫他扭得好似在求欢一样放荡淫乱。这样的想法同时出现在司马懿和大乔两个人的心里。
男人的眉睫颤抖的厉害,羞耻到了极点。
大乔很快就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滴满了红烛,她将手中剩余的半根蜡烛放在司马懿的腰肢上,却不熄灭,任由蜡液积蓄,欲滴不滴。
“唔——”
司马懿的身体猛然拱起,像是煮熟了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颤抖不停。
原来,是滚烫的蜡液滴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
刚刚还骂天骂地的司马老贼,此刻只能鼓着腮帮子呜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被红绳与肛钩拘束着,他没办法晃动头颅,自然也看不清走到他身后的大乔的动作。但这种未知的恐惧,却令他更加紧绷,更加敏感。
率先感受到的,是火焰的热浪。被烧灼卷起的空气微微晃动,连空间都被扭曲了,伴随着这样的热浪,是跳动的火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义父,其实你是明白的,没有人能违抗峡谷的权势。反抗对你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为什么不乖一点,也好少受些罪……如果您坦诚一些,一定会得到乐趣的。”
司马懿感受着身上隐秘部位传来的刺痛,小口小口的呼吸试图去缓解,一张俊秀的脸蛋被气的通红,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说什么……屁话……嘶……我又不是变态,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
“混蛋!这些年……我就当白养你了!你竟然……竟然敢这样对我!”
“在此之前,您需要学会服从,好好开发自己的身体……毕竟,谁都不希望全大陆直播的时候,这场完美的表演被某只炸毛小黑猫给破坏掉,对吧?”
司马懿喉间发出低吼,细密的汗珠自额间渗出,被悬挂着的姿势令他浑身酸痛,更别提被肛钩插入的后穴,更是涨的难以忍受。他那双清冷阴郁的眼睛死死盯着大乔,气息不稳的怒喝:“你做梦!”
想让他司马懿去沦为肉便器,成为女人身下的玩物?想都不要想!他今天就是死在这狗屁小黑屋里,都不会服软!
“你……放开……放开我……好痛……”
人体的重量,更加剧了肛钩与绳索的牵引力,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可以借力的,只能靠可怜的后穴绞紧肛钩来着力,稍微一松懈,就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大乔搔了搔司马懿的下巴,像逗弄炸毛小猫一样,又去摸他的喉结,或轻或重的把玩着男人身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她轻轻一拨弄绳索,司马懿就逆时针转了起来,像一盘等待品尝的菜肴。
这样的拘束,显然是不如白色触须更加强势的。但红绳的魅力,却不在于强势,而在于艳丽,在于附加的羞耻感。拘束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司马懿,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他,而是成了一个淫荡的用具。
被使用,被把玩,才是他的归宿。
绳缚的最后一步,是加上肛钩。
一些隐秘的、被义女玩弄身体的羞耻感袭来,司马懿不自觉的咬紧下唇,双腿肌肉都开始打颤。大乔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绳子缠到哪里,她水葱一般的手指就触摸到哪里……等大乔捆绑完司马懿上半身之后,他已经紧张的抖成筛子了。
大乔失笑,清脆的笑声回荡,“义父,您抖什么呀?这已经是我第二次问您这个问题了……您真的有这么害羞吗?”
女孩儿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司马懿赤裸的身体,叫他难以控制的想要逃避,脸颊也染上绯红。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司马老贼,竟然在性爱上是个纯情小处男,光是被抚摸身体就会颤抖的那种。
死鸭子嘴硬,司马懿明明已经被乳尖上瘙痒麻木的快感折磨的双眼发红了,却依旧梗着脖子说“没有”。这样倔强的、心口不一的反应,反而使得大乔更加兴奋了。
她拿出一捆红绳,脑中回忆着绳缚的技法,打量着眼前这具莹白的男性身体,思考着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叫义父的美丽更上一层楼。
红绳倒是不必她亲自去捆,只需要用魔力指引就能完成,可大乔偏偏想要羞辱这个嘴角紧绷,眼含怒火的男人,于是她用身体贴近,一手按压住男人的乳房,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将红绳在他上半身绕了一圈。
当痛觉开始扩散,他只觉得自己的味蕾都死去,喉咙里是上涌的胃酸。
好饿………
司马懿杀过很多人,这双看上去苍白瘦弱、骨节分明的手,其实沾满了各种生物的鲜血。只需要轻轻闭上眼睛,就能感知到浓稠温热的血液自手指缝隙之中流逝,鼻间也泛起一股又一股铁锈一般的血腥气息……
男人的胸肌,生下来就要被扇打到红肿,才会更敏感,才会更柔软。
过完瘾,大乔也不能轻易放过这对儿奶子,又取出一对儿小巧精致的银色乳夹。乳夹是两个连在一起的,中间是根银色链条,可以用来牵拽。乳夹的口部,是锯齿状,夹住乳头之后不会轻易松开。
细密的锯齿状口器,还能带给男人无比的刺痛与爽快,只需要轻轻一扯银链,就能换来男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聪明如司马懿,自然也知道那乳夹的厉害,抗拒着后仰,想要逃避。
明明是很有气势的质问,到了司马懿的口中却多了几分娇嗔,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生气,还是在邀请。大乔就当他是在邀请了,反正就算是拒绝,她也只会当没听见。
“啪啪啪——”
扇打男人乳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夹杂着司马懿隐忍的闷哼声。等大乔感觉到自己手掌的刺痛而停手时,那一对儿漂亮的奶子已经被打开了花,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司马懿呼吸不稳,兴许是如今的场面过于羞耻,他就是想要反驳也张不开这个嘴,总觉得是在狡辩,是在娇嗔。毕竟,他的乳尖竟然真的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被这样羞耻的事实打击到,司马懿闷声不语,漂亮的眼睛也紧紧闭起来,似乎是在逃避,又好像因为大乔离得他太近了……他很不习惯别人的靠近。
“啪——”
“你!”
司马懿长了张好皮相,在曾经的稷下学院之中唯有诸葛先知能一较高下。
少年时期的司马懿英姿勃发,迷倒众生。历经风霜雪雨之后,这张脸、这具身体上更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好尽情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他莫名其妙的,就被卷入这诡异的空间之内,浑身魔力全被封印,就连最简单的辟谷之术都无法使用,被凡人的饥饿感折磨的痛不欲生。可他这个义女大乔,却好像根本不受空间的限制。
她手中的法杖散发着属于魔力的光芒,甚至可以悬空而立。
为什么?难道这个空间的限制只针对他一人?
峡谷深处有个小黑屋。
与其说是小黑屋,倒不如说是王者峡谷单独开辟出来的另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之内,没有时间与魔力的流逝,万物沉寂。
没有墙壁,没有窗户,没有门,只有一望无垠的、刺眼的白色。
大乔一想到这,心底就闷闷的痛。这种痛,她自己无法纾解,只能应峡谷管理员的邀请,前来报复在司马懿身上。
只希望,她这个素来坚强冷漠的义父,不会被欺负哭……
司马懿上下打量着大乔,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暗自戒备起来。
曾经的小萝卜头,如今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也终将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司马懿此时明明已经虚弱无比,嘴角却依然噙着一抹微笑,俊逸的脸蛋被发丝遮住大半,沙哑的嗓音响起,“……义父在呢。”
略带慵懒与宠溺的声音,仿佛她依旧是伏在男人膝盖上聆听教诲,撒娇卖萌的小女孩儿。丝毫看不出,他们二人这些年的分崩离析。
感知到陌生的气息,男人缓缓睁开如墨一般幽暗的眼眸。
白色的空间被撕开一小道裂缝,灌进属于其他世界的、温暖燥热的风。一个双辫长到小腿肚,身穿红橙锦鲤裙的少女悬空而立,手中执掌海蓝色法杖,清澈妩媚的眼睛锁定气喘吁吁的男人。
她开口轻声唤到,“义父……”
司马懿感受到腰部的威胁,顿时一动不敢动,生怕那半只蜡烛倾倒。
大乔问:“义父,疼吗?”
司马懿被堵着嘴,怎么回答?于是闷哼一声,显然是在生闷气。
他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蜡液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掉落,像是在画一幅鲜艳亮丽的泼墨画一样。而他的身体,就是画布。
大珠小珠落玉盘,蜡液是血红的雨珠,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无声无响,却又换来男人难过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唔——”
她……她总不能要防火烧人吧!
司马懿的牙齿咬紧手帕,狠狠咽下口水,或许是因为大乔不再盯着他的脸瞧,那张强装冷静的脸上也泄露几分害怕的意味。
在这样混乱的思绪中,烛泪滴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本事就玩死我……操……”
大乔轻笑一声,眼底是泛滥的恶劣。她轻声细语的安抚着龇牙咧嘴的司马懿,另一边却点起两根红蜡烛,“义父乖,您省省力气,一会儿有您叫的时候。”
红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不会一下子将人的肌肤烫出疤痕,但它的温度也不是闹着玩的,滴在皮肤上也会刺激的人哀嚎出声。为了不叫司马懿这只小黑猫过于聒噪,大乔便拿出自己的手帕,一股脑塞进司马懿的嘴巴里。
但他不知道,人被饿死,竟然比被虐杀还要痛苦。
这是一种缓慢的残忍酷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滴的流逝,却无能为力,就算是挣扎也只能加快能量燃烧的速度。这一望无际的白,他仿佛只是一只黑色的小虫子,渺小又可怜。
怎么可能逃出去呢?
眼瞅着自家义父的脸蛋爬上红霞,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大乔仿佛真的看见一只炸了毛的小黑猫一样,顿时是又想笑又想狠狠欺负他一顿。
“义父,话别说的那么满。”
“先前被峡谷制裁的男人们,哪个不是才惊艳艳,卓尔不群,高傲不羁?可你看,最后还不都是乖乖听话,沉浸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义父,你现在真漂亮……”
“您猜到了吧?是峡谷管理员大人派我来调教您的……东神大人马上就要渡过发情期了,听说他体内孕育的龙珠很是不凡……”
“义父是最后一个与东神共感的人,开心吗?我……也很期待您成为肉便器、成为女人身下贱畜的那一刻……”
这是一个金属制的银色硬勾,但尖端却圆润饱满,不会划伤娇软的菊穴内壁。肛钩刺入菊穴,另一端拴上绳子,绳子的尾端与司马懿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收紧绳子的纽扣,司马懿就被迫后仰头颅,露出锋利性感的喉结。
在绳子的中间位置,可以安上滑轮,将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一边扯着头发,一边扯着紧致的菊穴,让司马懿轻轻一动就会感受到头皮的刺痛,以及后穴被扩张被拉扯的刺激。
如果说的羞辱一些,此刻的司马懿就好像菜市场上被悬挂的肉猪,等着人挑拣。
司马懿的难得羞涩取悦了大乔,她迅速抓起剩下的红绳,将司马懿结结实实的捆成了粽子。只见司马懿纤细洁白的身体上,是纵横交错的红色绳索,视觉上的刺激直接拉满。
更刺激的是,那嫣红的乳肉也被红绳死死勒住,鼓出一个小包来,那带着乳夹的乳头还一抖一抖的,银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至于那结实的腹肌,也被红绳井然有序的束缚住,叫司马懿无论是扭腰还是呼吸,都能感受到粗糙绳索的摩擦与拘束。
而下体就更简单了,只是将小腿与大腿交叠在一起捆住,确保他无法闭合双腿而已。
然后绞紧。
“嗯……”
司马懿应声呻吟,被红绳勒紧的身体有些难过,可出于面子问题,他还是第一时间紧咬牙关,用漂亮的、眼尾带红的眼睛怨怼的看着大乔。
可颤抖的乳尖,还是被乳夹轻易的咬住了。
大乔嘴角弯弯,小手指一勾银链条,她义父的上半身就难耐的随之跳动一下。大乔舔了舔嘴巴,嘲笑的说:“义父,有这么爽吗?您看您抖得……”
“我……没有……”
大乔搓了搓自己同样开始发热的手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义父,您的奶子真漂亮……”
“闭……嘴……”
司马懿难过的扭动身体,双臂轻轻挣扎,却拗不过那些白色的触须,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动弹不得,只有红艳艳的奶子在空中弹跳着,一副被打熟了的样子,像两个涂了色彩的大白兔。
像是不满于男人的逃避,大乔的手猛地扬起,不由分说的抽打在司马懿裸露的胸口软肉上,啪啪啪打的直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白色世界内,竟然还有了回声。
司马懿的奶子被打的发疼,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上面是印着的几道属于女孩儿的掌印。男人愤懑的目光发狠的盯着大乔,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强装镇定的骂她,“你放肆!谁……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啊!”
回应他的,是大乔更加用力的扇打。
这么想着,大乔也按照心意这样做了。
她先是摸上义父精致的侧脸,在男人抗拒愤懑的注视之下,顺着他修长的天鹅颈向下摸去。男人的乳头并不应该如此敏感,但司马懿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换来大乔闷声一笑。
“义父,您抖什么啊?”
还是说,这个义女……就是他被囚禁于此的始作俑者?
这些疑问,司马懿很快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见大乔手指一动,那些看不见的白色触手就开始移动,盘旋着缠绕住他的四肢,那力道之大竟然是叫他一点儿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司马懿惊惧咬紧牙关,双腿大开,手臂被反剪至身后,身上的衣物被白色溶解,露出从未暴露在外过的肌肤。原本还一片淡然的男人,此刻却浑身赤裸的悬挂在空中,下半身浑圆饱满的屁股因被注视着而微微颤抖,肌肉紧绷。
像司马懿这种常年浸润在黑夜之中的恶人,是受不了如此纯洁刺目的白的。可是,被扔进这个空间的他根本无法逃脱。他早就无法感知任何魔力的存在,被看不见的白色触须束缚住身体,动弹不得。
除了自己沙哑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呼吸声,他找不到活着的证明。
尽管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可不吃不喝的被吊挂在这虚无的空间之中,司马懿抽搐的胃部还是很诚实的感知着饥饿。先是控制不住肚子的咕咕叫,然后就是抽搐一般的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