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飞扬气若游丝地哼了声。
林泽宣笑了,许飞扬每天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副馋得不行的样子,居然会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抓住许飞扬的阴茎替他打起飞机,“乖,放松。”
许飞扬的阴茎被林泽宣抓在手里抚慰,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手所带来的敏感度是不一样的,很快快意就从许飞扬的前端蔓延至臀部,他觉得被鸡巴严重挤压的肠肉似乎不那么痛了。
林泽宣的手指打着圈按了那里好一会儿,许飞扬就连留在菊穴的两根手指都忘了动作,只顾着仰着脖子呻吟。
许飞扬叫得这么骚,林泽宣不想再等了,他把许飞扬懈怠的手指拔出来,穴眼微微张开,林泽宣能看见里头正在蠕动的肠肉,他把润滑剂淋到鸡巴上,命令许飞扬:“把你的屁眼扒开,我要进去。”
许飞扬仰起屁股,伸手掰开臀瓣,张开手指扒开快要合起来的菊穴,等待林泽宣的恩宠。
林泽宣拍了下他的屁股:“继续,别停。”
许飞扬只认命地继续用手指按压肠肉,两个人的手指同时给菊穴扩张,许飞扬不敢跟林泽宣争地盘,只能来回磨蹭同一处。
林泽宣则在他穴里找到有点硬的那块肉,继而用力磨蹭。
许飞扬小心翼翼地品尝着林泽宣的舌头,两条舌头和两根性器以相同的速度交叠磨蹭,他吞咽着林泽宣的涎液,感官上的享受妙不可言,他把理智、尊严都抛之脑后,随便林泽宣怎么玩弄,至少现在他是幸福的。
林泽宣深吻许飞扬的同时把手指放在他的臀缝搔刮,在他的菊穴口揉按,那么紧那么小的地方,林泽宣要把鸡巴硬插进去,让他的菊穴合都合不拢。林泽宣把舌头从许飞扬口中抽回来,他伸手关掉花洒,拍了拍许飞扬的厚臀,让许飞扬从他的温柔中回神。林泽宣拿浴巾随意擦了几下两人身上的水珠就把许飞扬带回卧室,他要开始正式的掠夺了,不管许飞扬呆会儿会不会反悔,他都不会放过许飞扬的。
林泽宣将许飞扬推倒在床,并交给他一瓶全新的润滑剂,“帮帮我好吗?我想进去,进你屁股里面。”
许飞扬的穴没被操疼,臀部倒是又痛又麻,臀部上的肉林泽宣的胯部撞飞被林泽宣的巴掌扇飞,许飞扬委屈得呜呜哭了起来:“林先生……”
“干吗?”林泽宣动作不停,狠狠地凌辱许飞扬的两瓣漂亮饱满的臀肉。
“难受……别打了。”
林泽宣看着身下一身肌肉的大男人正敞开大腿乖乖挨操,他俯下身吻住了他。
许飞扬张开嘴去舔林泽宣的唇舌,他双手扒在林泽宣背上,他跟林泽宣拥抱着,亲吻着,交媾着,他的幻想通通实现了。许飞扬的穴越捅越顺滑,林泽宣吻到许飞扬喘不过气才直起身来,一改温情的模式,双手按住许飞扬的大腿把他的身体牢牢固定住,飞快地摆动着腰杆用鸡巴撞击许飞扬的穴,鸡巴每次进去都重重碾过许飞扬的前列腺,许飞扬哪尝过这种刺激得找不着魂的滋味,他只能抓着床单叫喊。林泽宣的胯部撞上许飞扬的大屁股,肉体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许飞扬穴里的润滑剂被捣成白沫,随着鸡巴的抽离流到他的臀缝、溅到他的臀瓣。
林泽宣不花技巧,直直地操了六、七分钟,许飞扬整个人就变得恍惚起来了,他嘴里叫着“林先生,林先生”,林泽宣问他怎么了?他也不会回答。
林泽宣伸手圈住他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许飞扬,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一想到林泽宣他本人其实难受这件事情,许飞扬就心软了,就彻底放弃了躲避,林泽宣把他抱进怀里,冷水喷到他的肩膀、后背,他全身淋得湿透。
林泽宣的鸡巴直戳许飞扬的腹部,脑袋在许飞扬脖颈间蹭来蹭去似乎在吸食许飞扬的味道,许飞扬被撩得心口酥酥痒痒的,没想到他的妄想能成真,林泽宣居然有一天会将他拥在怀里,他能感受到林泽宣身体的温度,甚至还能感受到林泽宣鸡巴的硬度。林泽宣抬起头看着许飞扬,双手抓着许飞扬衣服的下摆就要往上掀,“你不介意吧?”
林泽宣左右摆胯,鸡巴在许飞扬的菊穴里转圈圈那样磨蹭,“还好吗?”
“嗯。”许飞扬的阴茎被林泽宣抚慰,肠道被搅得松软,也就不那么痛了。
许飞扬的肠道有一股吸力一直把林泽宣的鸡巴往里头吸,林泽宣抽出4厘米左右的长度,剩余的大部分埋在菊穴内缓慢地进出着,他的鸡巴很长,许飞扬的肠道被填满,圆润的龟头搔得肠肉发痒,他们交合的那处似乎极爱对方,黏黏糊糊地紧贴在一起,情意绵绵。
林泽宣扶着鸡巴,用圆滑的龟头亲吻般地触碰了几下许飞扬的洞口,向前挺腰把龟头送了进去,许飞扬的肠肉就立马挨上他的龟头舔上他的马眼,如此热情接待他的骚穴,林泽宣自然没有多犹豫就将整根鸡巴捅进他的肠道深处。
“啊,好痛。”林泽宣的猴急可苦了许飞扬,一个龟头的深度他勉强能承受得了,但是林泽宣的鸡巴那么长,直接就插进了手指扩张不到的地方,肠道难受得要命,穴口仿佛要被撑裂了。
林泽宣的鸡巴被许飞扬温暖的肠道勒得更硬了几分,现在动弹不得的情况让他也很难受,他迫切地想要动一动,许飞扬怎么会适应不了,“你是第一次吗?”
“嗯啊!”许飞扬被刺激得屁股一颤,痛快得喊出声来。
“爽吗?”
“爽。”许飞扬老实回答。
许飞扬毫无怨言地将两条大腿抬起大大地分开,把润滑剂挤在手指头上,抬起屁股往中间那个闭合的小洞抹去,然后再用手指头慢慢挤进去,他向来不怕疼,只是硬将外物插进菊穴里的感觉很怪异,但林泽宣在一旁安抚着大鸡巴的同时死盯着他的菊穴,他不能让林泽宣失望,他忍着不适将整根手指送进甬道轻轻地搅动,指腹揉按肠肉将润滑剂揉散开来,适应之后再费力插入第二根手指。林泽宣用膝盖顶着他的腰椎,让他的屁股抬得更高。许飞扬看了眼林泽宣的鸡巴,思考着这样的尺寸他要怎么样才能适应得了。
林泽宣盯着那含着两根手指的小洞,洞口一收一缩,延展性似乎很好,他用手指沾点洞口多余的润滑剂,把手指弄湿,然后也挤进了洞穴里,穴里又潮又热,手指被肠肉紧紧夹着,林泽宣不像许飞扬那样温吞,他动作粗鲁地搅动着,把许飞扬的菊穴搅出奇怪的水声。
许飞扬都怕了他,大腿肌肉绷紧,夹在菊穴里两根手指也不敢动了。
“我再操一下就不难受了,你乖一点。”林泽宣根本不听他的请求,不怕许飞扬被玩坏,他抓紧许飞扬的屁股不断往自己鸡巴上套,骚穴里的层层肠肉热情地吮吸他的鸡巴,肠道深处还涌出蜜汁,恨不得把他鸡巴溺毙在里面。
许飞扬的屁股又痛又麻,而让人上瘾的快感不断从后穴里迸发出来,涎液从他因为叫喊而合不上的嘴里流了出来,他上半身全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剩一个臀部还被林泽宣抓在手里没命地操,快感侵占了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快活地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他嘴里小声哼唧着:“要死了,要死了……”
林泽宣也不知道自己操了许飞扬多久,催情药使得他不停挺腰不断将鸡巴埋进许飞扬的小穴,直到耗干最后一丝力气,他才松懈下来把精液一股脑地浇灌到许飞扬的小穴里。两个人连善后的力气都没有,林泽宣从许飞扬身上下来,随许飞扬一起倒头就睡。
林泽宣又问他,“爽吗?”
许飞扬被操得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床声,他爽得全身瘫软,连带没受到刺激的阴茎也舒服得很,快意汇聚到马眼,又被林泽宣顶了几下前列腺,浓浊的精液就被顶漏出来。
林泽宣看他被操得眼神涣散,英俊的脸庞失去阳光正气,便成渴望男人疼爱的风骚模样,林泽宣一边操一边抬高他的臀部扇了几下,他被欺负得哼哼了几声,不够一点作用都没有,林泽宣干脆将他摆成屁股撅起来的姿势。林泽宣在应酬的时候误喝了加了催情药的酒水,鸡巴的状态勇猛,现在也只不过算是刚吃了开胃菜,他跪在许飞扬身后扶着水淋淋的鸡巴对准许飞扬粘腻不堪的小洞尽根捅入,眼前饱满的臀瓣被撞得肉浪翻飞,林泽宣忍不住拍打他的屁股。
这是句疑问句,但说的人完全是肯定的意思。
“嗯。”
林泽宣眨眼间就将许飞扬的衣服剥干净,他迫不及待地吻上许飞扬的脖子、锁骨,双手抚摸许飞扬的宽背窄腰,然后托起许飞扬的丰臀亵玩他的臀瓣,他带着许飞扬挪了下位置,抓住许飞扬的两瓣臀往两边扯,花洒里的水就喷到他的臀缝和紧闭的菊穴的条条褶皱之上,林泽宣的欲火传递到他身上,他的阴茎翘了起来。林泽宣吻上了他的唇,鸡巴也挨着他的阴茎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