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谢鸣安扣住自家小娇妻的后脑勺,猛虎似地吻了下去,堵住时栎委屈巴巴的小嘴儿。
“唔、唔……啊哈!”
谢鸣安的吻很霸道,刚硬的大舌不容拒绝地抵入时栎的嘴唇,撬开人儿雪白的贝齿,顶着人儿敏感脆弱的上颚,缠上那根不听话总闹别扭的小舌头。
“没有骗你,宝贝儿栎栎。”谢鸣安见人哭,有些慌神,挨过去亲吻人儿的眼睛,又环住时栎的腰肢将人儿压到床上。
他伏在时栎耳畔吹气,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却万分诚挚:“好栎栎,我只喜欢你。”
“才不是……才不是……”
“栎栎……”听见时栎这么一说,谢鸣安心都化了,又心疼又觉得有点甜,像饮了蜜。
他的栎栎在吃醋。
不是不喜欢他。
谢鸣安不敢打包票,但作为一个好丈夫,他当然不会拒绝自家宝贝儿爱妻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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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安掐指时栎的腰向上顶弄,时栎紧紧搂住他脖颈,用两颗奶头去蹭他的胸膛。
“会,会有喔……老公完全标记栎栎,就会有喔……”
谢鸣安微微一愣,而后就震惊大喜。
空气中充斥着时栎的信息素气味,棉花糖的味道,软乎乎的。没有哪个alpha能抵挡这样的诱惑——那张漂亮异常的脸蛋布满情欲的泪痕,脸蛋也红扑扑的,星辰一般的眸子里蓄满了可怜兮兮的泪光。
谢鸣安的呼吸声无法克制地加重了。
他快步走过去挨到时栎身边,想要将时栎抱进怀里。
“不行了不可以喔……太快了呜呜不行的……老公、好痒……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喔……啊哈!!啊哈……”
“乖。”谢鸣安喜欢这样敢于承认自己欲望的时栎,他亲吻时栎,一手牢牢箍住爱妻纤细的腰,一手继续插弄着怀中人儿贪吃流水不停的淫穴,温柔询问:“好栎栎,底下的小嘴儿想不想吃老公的肉棒?”
“想、想呜!老公……老公的肉棒……快插进来呜,给栎栎止痒……”
“呜……就是那里……痒呜,痒……”
“乖。”谢鸣安低头吻了吻时栎胸前立起来的两粒红果,俄而含住舔舐起来。
谢鸣安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两根,一插进去就开始捣弄起来,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栎在他身下抖个不停,爽得好几次大幅度痉挛。
“……老公?”时栎软乎乎地疑惑着叫了一声。
“对。”谢鸣安奖励地吻了吻时栎的脸蛋,“再叫一声好不好,乖栎栎。”
“老、老公……”
“鸣安是栎栎的谁啊?”
谢鸣安耐心诱导着。
时栎红着眼眶看谢鸣安,身子一颤一颤,难耐地将腿圈上谢鸣安的腰。
“这样,够不够栎栎心里的喜欢呢?”谢鸣安笑着问,温柔宠溺的笑。
发情的omega尝到了甜头,便得寸进尺了。时栎听不懂谢鸣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要他的alpha狠狠将自己占有。
“下边儿好湿……呜,要摸摸……”
可是他好难过啊,他的alpha可能正抱着别的omega。
嘭——
门板被心急如焚的alpha一脚制服了。
谢鸣安缠着时栎,勾他,吸他,把时栎吻得下巴滴出亮晶晶的口水。
“啊哈……啊嗯……哈……”
谢鸣安松开时栎的小嘴儿,满意地听见了身下人软绵的娇喘声。
omega已经被发情热折腾得糊涂了,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是诚实——时栎搂上了谢鸣安的肩膀,去舔谢鸣安的下巴。
又开始委屈了:“还说喜、喜欢我,你、你都不亲我……”
谢鸣安觉得自己的老二要爆炸了。
只是在吃醋。
“乖,我没有抱她。”谢鸣安将赤裸裸的小宝贝儿抱进怀里,紧挨到身上,解释道:“是那些狗仔拍的错位图,p的,我真没抱她。”
“呜……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时栎野猫似地拍打着谢鸣安的胸膛,不满地哼哼着,眼泪吧嗒吧嗒又滚了几颗下来。
“呜呜……”
可怜omega小少爷虽是欲火滔天,但仍旧憋着一股委屈劲儿。他瞧着谢鸣安挨过来,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伸手要抱,而是推。
“你走开!我讨厌你!”硬着气说完这两句身体更软了些,时栎红着眼睛控诉alpha的劣行:“呜呜……谢鸣安你怎么能抱别的omega……你怎么可以……”
“栎栎……”
他的宝贝儿提出了完全标记的邀请。
这是不是也说明着,时栎其实远比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他要多得多?
时栎呜呜地蹭着谢鸣安的胸膛,娇媚可爱的omega小少爷捧着自己两颗嫩白奶子,掐着红艳艳的奶头挺着身子去喂高大威猛的alpha:“老公插进来……栎栎喷奶给老公喝喔……”
“怎么会有奶?”
谢鸣安被自家娇妻的大胆想法逗笑了,他安抚地摸了摸时栎的脊背,但也如人所愿地掏出自己的性器入了那销魂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谢鸣安又插了会儿,将时栎抱到怀里坐到床上,由下自上快速抽插起自家爱妻的骚穴,这样的动作就仿佛自家宝贝儿正主动骚浪地坐在自己手指上,无疑是alpha的恶趣味。
时栎哪儿能受得了这种技法,当即小兔似地抖啊抖,大声淫叫。
“啊哈……!!老、老公……太快了呜……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慢一点儿呜……”
谢鸣安直接被叫得又硬了几分,他伸手抚上了自家宝贝儿的私处。
在水淋淋的两片蚌肉间一勾弄。
“啊哈……!!”
回答却很乖顺:“是丈夫呜……”
“对,是丈夫没错,宝贝儿好乖。”谢鸣安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宝贝儿太纯情了。
“也是老公不是吗?”谢鸣安说。
时栎去牵谢鸣安的手。
“要谁摸摸?”谢鸣安爱怜地亲吻时栎的耳根,“乖,我是谁啊?”
“鸣安……呜……”时栎软叽叽地蹭着男人的脖颈,抽噎着说:“是鸣安……要鸣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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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安从没见过这样的时栎,所以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却并无动作——他看呆了。
他的宝贝儿用他的衣服筑巢,身上一丝不挂,白嫩滑溜的双腿夹着他的衣服蹭,皙白肉臀挺翘着一波一波地打着颤,腿间已是湿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