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妖精你非要勾引我操死你是不是?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告诉她。”柏松月得意洋洋地大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感叹。
我继续口交,把柏松月需要告诉我的事情完全抛诸脑后。
我一次又一次地摆动头部,有时只允许龟头部分插入我的嘴巴里,有时我放松了喉咙,一次性吞下了整根十八厘米肉棒。
“我操,我和你说,我拥有全国最好的鸡巴套子和自动吸精器!这个骚货的喉咙是简直是国家宝藏!”柏松月对着手机炫耀道。
虽然柏松月的鸡巴可以在我的食道中停留更长的时间,但我才刚刚开始我的深喉口交表演,我希望让它继续前进。
当我的鼻子最终贴到他八块腹肌的小腹上,我就往后缩了缩。
我放松口腔,再次以闪电般的速度快速摆动我的头部。
每次吞含都包裹了他一半的阴茎,然后将湿漉漉的肉棒从温热的嘴巴中释放出来。
我快速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口交,但是我的速度消失了。
他粗长硕大的肉棒在我的花穴里插进抽出,我狂热地扭腰摆胯,积极配合他的操干频率。
我的高潮来得很快,简直是过于快了。
“啊……我要到了……沈竹泉,我要高潮了……嗯……好舒服……我好爱超会做爱的男人!”
沈竹泉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但是他为了炫耀,故意用牙齿拉下我的低腰牛仔短裤上的拉链。
可是我为了方便发骚,出门时根本没有穿内裤,所以这一局是我赢了。
这种理智上的失控令人兴奋,我把我的后背压在他的墙上,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臀部。
最终他妥协了,我们拥抱着大笑,跌跌撞撞地走进他的公寓,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然后站着靠在门边的墙上做爱。
我们的吻很疯狂,我们的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地跳舞。他不停地啃咬我的乳肉,吮吸我的乳头,直到它们红肿刺痛。
“操我,”我在亲吻的间隙急切地呻吟着,“你快把我逼疯了,快点干我,沈竹泉!”?
“我等不及了,”他低声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和酒吧遇到的女孩在一起过,我等不及了!”
我太兴奋了,我的小穴里流出了大量蜜液,我动情地告诉他:“我也等不了了!”
他一手握上我没有戴胸罩的乳房,开始亲吻舔舐顶端粉嫩的小樱桃,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当时我才二十多岁,我的性欲太强了,不能在沈莲舟外出出差时,孤孤单单地呆在家里看肥皂剧。
我想要也需要更多的性刺激——更多的鸡巴,更多的精液!比我从我丈夫沈莲舟那里得到的还要多的多。
我开始经常光顾酒吧,起初只是为了迷醉的气氛,然后我遇到了沈竹泉,一个留着寸头,非常有趣的职业赛车手。
作为回报,我会连续几小时吮吸吞吐沈莲舟坚硬粗大的肉棒,快乐又满足地吞下源源不断的浓稠精液。
我和沈莲舟的性爱生活花样繁多,热情似火,但是三年后,我开始无法忍受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
从小热爱旅行和摄影的沈莲舟拒绝考虑换一份朝九晚五,每天回家的正常工作。
我们从来没有耐心脱光衣服,我最喜欢沈莲舟粗鲁地将我的齐逼紧身裙往上一推,接着用手指把我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
然后沈莲舟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那里,下一秒,火热硕长的鸡巴就深深插进了我的湿穴里。
我们一边啃咬接吻,一边抓着对方的皮肤,在摇摇晃晃的桌面上粗暴而混乱地做爱,花瓶、盘子和碗筷被撞到地板上,我的头发好几次差点被香氛蜡烛烧着。
可是当他羞涩纯洁的新娘在婚床上变成一个满嘴脏话的荡妇和烟不离手的贱货时,沈莲舟被惊得目瞪口呆。
我把他的粗长肉棒吸进温暖湿润的喉咙里,迫不及待地吞下他的精液,然后骑在他依然硬挺灼烫的欲根上,直到他的白浊全部喷洒入我持续潮吹的小穴里。
我的丈夫沈莲舟是一个旅行杂志摄影师,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性伴侣。
是柏松月让我明白,我乌黑亮丽的头发,珍珠般的肤色,纤细的腰身和婀娜多姿的体态,对于男人,尤其是激情冷却的中年男人,有非常大的原始性吸引力。
但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名利场上永远不缺更加年轻妖娆,千娇百媚的新鲜美女。
我最终慢慢淡出了柏松月为我提供的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柏松月第一次在我给他口交的过程中接电话时,我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我自认为提供的口交是最高品质的。我的吞吐节奏与男人的喜好相匹配,无论是快的、慢的、深的还是浅的。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深喉,但没有多少女孩可以将任何长度和粗度的鸡巴都完全塞进他们的喉管里。
明白我想把他的精液直接吸进我的喉咙里,柏松月用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撤退。
当然,我也没有打算后退,我很满足于一股又一股温暖的精液直接射入我的喉咙和胃部。
“主人,刚刚电话里说要告诉我什么?”
“骚狐狸,快点吸!”柏松月立即同意。
“那就把你的精液全部射给我吧……主人。”我几乎是跪着乞求他。
“我操!我操!”?柏松月尖叫起来。
当我的嘴巴吐出他的阴茎的时候,我的一只手会撸动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柔情蜜意地抚摸揉弄他的卵蛋。
“好爽!我要挂电话了,除非你想听我把精液射进骚货的喉咙里时发出的声音?”?柏松月的声音里有挑衅也有自得。
我保持我的喉咙放松,嘴巴呈完美的o形,拼命吸吮马眼里分泌出的前精。
“操……我的小骚货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吃进肚子里呢,”柏松月咬着牙闷哼出声,他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差点扯疼我的秀发,“她想榨干我的精液,让我精尽人亡呢……”
这一次,我没有和这个变态男人玩虚的,只是张开双唇,放松了喉咙,一下子将十八厘米阴茎全部塞进了嘴巴里。
我把他的命根子含在喉咙里,嘴唇环绕在他的根部,我的眼睛一亮,迎上柏松月的视线,我知道他喜欢看着我吮吸他。
当我靠在他的大腿上喘息时,我决心尽快让喜欢吹嘘小情人的柏松月达到高潮。
虽然我最后几次的吞吐动作很缓慢,而且我的脸在他的胯部贴了整整半分钟,这次我准备在深喉口交的同时追求速度。
本质上是把我的口腔当做自动飞机杯,我保持着我的喉咙放松,将我美丽的脸庞猛烈地压向他的双腿之间。
我的名字叫森岭鹿,我在一个非常严格的家庭中长大,受到父母、两个兄弟和两对祖父母的窒息性保护。
当我有机会考入远离家乡的大学时,我偷偷改写了高考志愿和收信地址。
我很快就融入了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将压抑的家庭永远留在了身后。
我的喉咙鼓了起来,因为里面塞满了坚硬粗长的阴茎,我的鼻子压在柏松月浓密洁净的阴毛上,他的蛋蛋碰到了我的下巴。
我让他的欲根在我的食道里休憩了很长一段时间,时间如此之长,以至于我的干呕反射完全没有被激发,但我最终还是退开了。
这一次,我的俏脸通红,柏松月的阴茎上沾满了更多的唾液,甚至还有几条银丝将我的红唇和他的鸡巴连接起来。
唇舌品味着他流出的前精里的每一丝男人味,沿着肉棒逐步后退。
当嘴巴里的湿润阴茎被吐出来一半时,我再次放松了我的喉咙,往下一压,一鼓作气把整根肉棒完全吸进了我的口腔里,直到他的蛋蛋贴到了我的脸颊上。
为了炫技,在十八厘米的硬鸡巴完全塞进我的食道的情况下,我甚至找机会伸出我的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蛋蛋。
我的嘴唇一寸一寸地缓慢滑下柏松月的硕长肉棒,直到到他的龟头戳到了我的喉咙口。
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用了短短一瞬就放松了喉咙,为他完全打开了我的食管。
柏松月以同样的速度将我的头往下猛压,他的鸡巴顺利滑进了我的湿热喉咙,我没有发出任何咝咝声或干呕声。
?他的肉棒上仿佛有一个专攻敏感点的钩子,我怀疑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的阴道可以拒绝他的诱惑。
我是如此地入迷,如此地兴奋,我甚至迎来了多重高潮,不断地在沈竹泉的鸡巴插入和抽出时喷出潮汁。
“张开。”他命令道。
我听话地分开双腿,沈竹泉将他肿胀的鸡巴直接滑入我的骚穴,我激动地学了一声猫叫。
他的喘息声低沉而性感,显然很喜欢我的即兴发挥,我们开始一起律动,疯狂地做爱。
我探手在他的牛仔裤上摩挲,不耐烦地打开他的腰带、纽扣和拉链。
我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惊讶地发现他穿的是半透明的那种,我低头可以看到他的阴茎、蛋蛋和下面的阴毛。
我强行中断舌吻,蹲下来把他的骚气内裤一路扒到他的脚踝处,中间短暂地停下来,特意在他的肉棒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热情的吻。
我手软脚软地靠在墙上,任由他把我的奶白色乳肉抓揉成各种形状,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竹泉,我们现在进你的公寓里吧,否则我们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了!”我舔着他的耳垂警告说。
“那又怎么样?”?他的眼睛挑衅地盯着我。
我当然可以,这是经验、天赋和热情互相加持的结果。
“不,她在这里,正忙着吃我的鸡巴呢,”柏松月回答,然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专用精盆,“继续。”
我自动屏蔽了柏松月和他的同僚的电话,专注于面前的任务。
我们就最近进行的国际斯诺克比赛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我对于比赛以及球员的了解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承认对我有不可抑制的性冲动。
喝了几杯烈酒之后,我们一起前往他的公寓,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快就沸腾了。
当我俩还站在他的公寓门外面时,沈竹泉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他甚至还没有把钥匙插进门锁里。
后来我悲伤地发现他在外地还有两个长期稳定的女朋友,甚至还有私生子。
我是沈莲舟唯一的合法妻子,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对此我感到非常庆幸。
当然我也婚内出轨了,我的性瘾体质让我在独守空房的难熬日子里不得不这样做。
当我们酣畅淋漓地高潮过后,我会故意跪着收拾地板上的烂摊子,沈莲舟则会被我半遮半掩的蜜桃臀刺激到眼睛发红。
通常情况下,沈莲舟会像饿狼一样扑向我,从后面将他持久力惊人的分身插入我滴着精液的骚穴,而我就会摇着屁股,拼命迎合他疯狂的抽插。
当我再次高潮力竭之后,沈莲舟灵活的舌头会钻进我的花穴,如饥似渴地吞掉我的蜜液,直到我因为频繁潮吹而喘不过气来。
在他因为长途旅行离开之前,他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操我,这很让我喜欢。
我会做一顿丰盛的美味大餐,桌子上摆着新鲜玫瑰和心型蜡烛,我会在家里穿上又短又紧的情趣衣。
想到我们在未来半个月或者更长时间里都见不到对方,我们还没享用完食物就急不可耐地在餐桌上做爱。
当自由不羁的沈莲舟开着他的改装越野车闯入我的生活中时,我才22岁,一心只想成为他的妻子。
我不遗余力地勾引沈莲舟,却又拒绝和他一起上床,除非他能等到我们的新婚蜜月之夜。
沈莲舟总是迷恋地望着我娴静的黑眼睛,心里认定我是一个贞洁的处女,为了和一无所有的我结婚差点和家人决裂。
柏松月高潮射精后懒洋洋地回答道:“我想让你参加一个私人性爱派对,小骚货想不想去?”
我后来不仅去了,而且表现出众,让各方参与人员都很满意。
出于对我的感谢,我那位高权重的金主动了动手指,确保我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有了全新的名字、身份、房产和股份。
当我感觉到第一股精液喷到我的上颚的那一刻,我就及时把脸向前推,最后一次深喉口爆。
这样他的余下精液就会全部进入我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深度口爆让高潮的柏松月因快感超负荷而在椅子上扭动起来,但我仍将他的鸡巴牢牢地锁定在我的食道里。
“我的天啊!我操!”
柏松月几乎尖叫起来,因为我又一次把脸埋在他的腿上,收缩的口腔和喉管差点把他的命根子夹断。
“主人,你想射进骚货的嘴巴里吗?”?我吐出他的大鸡巴,只用手抚摸着他快要爆炸的肉棒问道。
我盯着柏松月的目光上下晃动头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口到差点射精。
每深喉三次,我会花十秒钟时间将他的阴茎困在食道中,并不停收缩喉咙。
这样我就可以用喉部挤压按摩他的肉棒,我的头还会左右来回摆动,这会缩短他急需射精的时间。
一旦柏松月的阴茎完全刺穿了我的口腔,使我的喉咙鼓起,我就向后退几步。
当只剩下圆润紫红的龟头还停留在我的嘴唇之间时,我就重新吞入胀大粗硬的肉棒,直到我的鼻子撞到了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尽管不断的深喉口爆会让我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且我的鼻子被坚硬的腹肌撞的生疼,我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我在读大学期间几乎夜夜笙歌,后来成为了一个担任政府高层职位的官员的情妇,并经常为其上床。
我不仅迎合他的下流幻想,时不时还加入一些我自己的癖好。
“喂,有话快说,我没空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