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看着眼前的人,皮肤被情欲迷失的越发敏感,稍微一触碰就红上一大片,双眼已经无法聚焦,迷迷蒙蒙的,不需要吃什么药,也会被刺激得不得了,性感的嘴唇红润润的,微微张开,诱惑着别人来品尝。
廖芙低头把嘴巴凑下去,掐着他的脖子,强迫她把头转过来,手指插进被汗水浸湿的发,把软嫩的舌尖伸出来给他吮。
林枫然无法自控一般的脸红着,吸住廖芙的舌尖,像小孩吸奶一般想要吞到肚子里去。
是稍微运动些就会出汗的夏夜,是老人会睡不着半夜四五个搬起板凳在门口吹风的夏夜。
林枫然紧绷的有些透不过气,鼻尖薄薄湿着一层汗水,鼻子顶着纱帘边缘呼吸着新鲜空气,手指按上大理石板的窗台,阴茎倒垂着,挤牛奶一般的被握着,双腿在床上八字叉开,突出的椎骨在皮肤上映上一层阴影,分割着一半身体露在月光下。
廖芙揽着林枫然的腰肢,伸出舌头沿着脊柱,从腰部的骨头一截一截的舔,舌尖伸长,一直滑到后颈,林枫然跟着一颤。
廖芙灵巧的手指圈住头部,饱满的龟头像个小型水母,向上一窜一窜的游着,腥甜的的汁水从顶端冒出,林枫然的腰肢从床上弹起,雪白的臀肉离开柔软的床。
廖芙看差不多,解了窗帘的绑带缠上龟头下面的凹槽,打了个结,然后把林枫然翻过身去。
白炽灯关了,只借着月色,林枫然大腿内侧晶莹着的是自己的汁水,都快流到膝盖,手指划过大腿内侧会引起一些战栗的颤抖。
硬了。
不大不小的房间,只有一架单人床支在床边,纱帘被微风吹开一条细缝,月亮躲在帘子后面,都不太好意思看屋里赤条条的两人。
房子很普通,普通的老式单人间的构建,却充满生活气息,水池里是还没来得及刷的碗,床边的桌子的果盘里是新鲜的荔枝,绿中带着粉,有的还窜着新芽。
“啊啊…嗯你…你…”呻吟断断续的,林枫然用双腿夹住把荔枝和卵蛋夹到一起磨蹭,不想廖芙拿开,廖芙沿着两颗蛋滚了一圈,伸开胳膊拿到他触碰不到的位置。
“嗯啊啊…”
林枫然感觉穴口有点发痛,不由得扭腰躲开,躲开之后又开始期待着新的刺激,期待荔枝皮粗糙的质感,磨上穴口的那种刺痛着的酥麻感。
廖芙拿开荔枝,握在手里把玩,滚上他胯间的卵蛋,两个卵蛋垂在腿间,时不时划过廖芙的腹部,荔枝沿着两个蛋蛋中间滚过,廖芙握住荔枝和其中一颗,像盘核桃一般的把玩,把那颗玩的又肿又大,挤的另一个无处躲避,紧紧贴着另一侧的大腿。
“操”廖芙又骂了一声,巴掌拍在阴茎上,“欠操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廖芙这次就是莫名的烦躁,也许是夏日加上剧烈运动的头昏脑涨,也许只是单纯的心里不爽。
廖芙索性不管林枫然乱摸的手,手在被子里乱摸也不知道刚刚意乱情迷的时候把肉棒丢到哪里去了,真是有点生气。
只是手难以满足自己,林枫然单手翻了个身,把几把顶着廖芙的大腿蹭,又不满足的把她的两个足夹住自己的蛋,来回磨蹭,把卵蛋挤压成各种形状。
然后又觉得不满足,把几把粘着廖芙整个人的边缘蹭,从腰侧蹭到乳侧。
“操,你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操啊”廖芙莫名有点不爽,尤其是想到那女孩跑出去的背影。
他还在忍着快要出口的叫春,含在嘴里变成微弱的呜咽。
“好滑”廖芙只是简单的撩拨着,手指沾上后穴的汁水,抹到他大腿内侧各个角落,湿湿滑滑的淫液沾上肿的像球一样的卵蛋。
撒娇似的呜咽,小猫咪一般,林枫然的两个屁股蛋翘得老高,白白圆圆的,饱满的像是山竹,可以掐出水儿来,穴口里面滋滋喷着水,喷了廖芙一身。
廖芙踩着高跟鞋上楼,有些边缘破碎的楼梯边缘和开裂的砖,让她走的很慢,林枫然从上面迎下来,微微伸出了手,搭上手指,有些凉,背着月光看不清脸,头发在夏夜凉爽的风里飘着。
廖芙抽出他嘴里的烟,自己叼上,吸了一口。
“怎么才二十来岁,身体就不行了?”廖芙把烟丢掉,“抽烟抽得,别抽了”
似睡非睡的眼神,廖芙早已佩戴好了东西,两腿骑在他的臀部,边扩张着边顶了进去。
“好肿”廖芙的手指贴着结合处,穴口随着敏感的收缩把肉棒吃的更紧。
林枫然吃痛的大口呼吸着,大臂和肩膀不再像之前那样孱弱微微鼓起的肌肉轮廓明显,单手就可以撑住身体接受廖芙的顶撞。
廖芙左手摸上窗台上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食指逗弄着喉结,取悦他敏感的脖颈,舌头沿着肩膀来回滑动,林枫然咬着下唇,把呻吟沿着窗口吐出,好像隔着纱帘廖芙就会听不见一样。
流水的阴茎,被窗帘的绳子勒的肿胀,头部是流淌的腥湿的液体,已经完全勃起。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床上就是有种撩人又不自知的骚劲儿。
廖芙拿着粉红色颗粒吓人的振动棒,舔湿了头部,沿着穴口按摩,那穴口粉嘟嘟水嫩嫩的,轻轻触碰的时候褶皱会跟着一起展开。
粉色的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速度快了前面的人就急着喘息,偏是咬着舌头夹着嗓子,身体逐渐潮红了,还是忍不住随着抽弄抬着臀部迎合。
淫液淋漓,不大的房间回荡着噗簌簌的水声,廖芙抽出震动棒,手部的骨节擦的穴口,仔细的端详,欣赏着贝类一般柔软的小穴,林枫然还没发觉,乳头按照原来的频率一下下蹭着床单,乳晕好像跟着也肿大了一圈。
衣柜是开着的,里面挂着t恤和裤子,下面的隔板上一些衣服随便丢着,有点乱。
林枫然靠在墙边,赤裸着身体,很久没有抒发的欲望竖立着,像粉红色的荔枝梗,嘴里咬着淡绿色的床单,廖芙的手抚在上面微微揉弄着。
“嗯…”林枫然只是喘息着,克制着没有叫出声。
“你说是不是我玩你玩的最爽?小狗?”廖芙问道,然后手指摸上他腹部那一长条蜈蚣似的疤。
疤痕已经结痂,愈合本身就痒,在灵活的手指的抚摸下更是发痒,那一部分新鲜的血肉似乎一下下活跃过来了,左胸下面的纹身被伤口割裂的破碎,随着一次次剧烈的呼吸感受着彼此心脏跳动。
“你说啊?谁玩的你最爽”
林枫然几把上面被系着的窗帘带子一下下划过廖芙上身,痒死了,廖芙把手插到自己的头发里,磕到桌子上,生疼,打翻了果盘,索性摸了一颗荔枝朝他的穴口按去。
荔枝的皮粗糙得很,在接触穴口的一刹那,林枫然的腰就弹了起来,几把被胸罩扯的一痛,摔下来坐到廖芙腰上,屁股激起一层层肉浪。
荔枝的突起刮着穴口,沾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粗糙的纹理和大颗的突起狰狞的挤在穴口,挤又挤不进去,把穴口磨的又红又中,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从口中泄了出来。
于是有点生气的掐住他的脖子,林枫然狗一般的吐着舌头,有点上不来气,那种又爽又感觉自己要死了的快感蔓延开来。
林枫然眼睛一红,掀了廖芙的胸罩就把几把塞了进去,龟头顶着乳尖,把乳尖捻进那一团肉里,在白嫩的小山包里按出一个凹坑,“啊哈..”
随着短暂的一声闷哼,乳头被顶进马眼里,马眼外扩紧紧吸着乳头开始顶撞,廖芙的头靠到桌边的桌子上,被顶的桌子也跟着吱呀吱呀的响。
“吹了?”只是两个字,林枫然害羞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廖芙揉弄着他肿的一大颗的乳头,指甲嵌在里面,似乎要给这樱桃掐成两半,汁水横流。
小狗的几把留着水插进自己的被子里,一手撑着墙,一手被自己的几把操着,磨着手心的纹路,许久赌气一般的没有自慰过,一次的刺激就足以发疯。
说着吐出一团团的烟雾
林枫然没有说话,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墙上映着他高挺的鼻子轮廓,他动了动,拉起廖芙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胯间。
薄薄的睡裤里面是坚挺的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