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裤子,白知楚看着内裤上黏糊糊的液体,有些惊讶,看着不像尿,闻起来也没有异味……
这是什么啊?怎么被大舅看了一眼,私处就流出这东西?
白知楚不懂,换了内裤就坐到书桌前看起了书。
白知楚平日性格就乖巧,这会儿也是乖乖地叫了:“大舅……”
白母眼底却难忍厌恶,把白知楚推到了楼梯上,“楚楚,你先上楼,我和你大舅谈谈。”
被推上楼的白知楚走到二楼,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白知楚出生在高知家庭,父母皆是大学教授。
可他一出生便告知是罕见的双性人,父母并没有抛弃他,反而把他保护的很好,当做儿子抚养成人。
他十八岁之前,觉得自己一直都会这样过下去,可是,直到母亲的一个远方亲戚上门拜访。
“腰上肉挺少的,屁股上的肉还挺多的,楚楚这肉长的好。”
白知楚红了脸,“大舅,屁股肉多为什么好,同学总说我这样不好,说我这样娘。”
白知楚坐了过去。
大舅大手立刻就揽到了他的腰上,还捏了捏,“怎么肉这么少啊,小伙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点。”
白知楚点头,赶紧到大舅那只大手顺着自己的腰往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臀部。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大舅挥舞着自己的黑色鸡巴,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让他像个驴一样推磨,让他把黄豆磨成粉,自己好不容易磨完,大舅把他像端尿一眼的姿势对着刚磨好的而黄豆粉,一边揉着他的花穴,一边让他多流些水,用骚水把这黄豆粉泡成豆浆给他喝。
白知楚从这个淫糜的梦醒过来时,半张床单都湿了,他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花穴。
下楼去吃早餐,就看见妈妈正在做早餐,而大舅正坐在餐桌边。
“这不是楚楚吗?”大舅出声叫他。
白知楚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痴迷地看着大舅那地方的东西。
他几乎是逃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能是什么经历呢?
白知楚脸更红了,声音细弱蚊鸣,但是还是被麦克风收音得一清二楚:“就是一些做爱的经历。”
“这才对嘛,我们的节目就叫畅所‘欲’言,白先生不用害羞,大胆说便是了。”
出了晾衣房,路过客房时,他下意识往里面一瞥。
只见大舅脱下了那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裤子,一双粗壮的大腿露了出来,而大腿中间的那一团凌乱的黑色丛林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巨蟒正朝着自己立着。
这视觉冲击地白知楚直接就忘记了要走路了。
妈妈像是受惊了一下,立刻回过身,“楚楚,你,你怎么上来了?”
“我来找衣服,你和大舅在这里干什么啊?”白知楚问。
妈妈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你,你大舅打算留在城里找工作,在我们家暂住一段时间,我在给他收拾房间。”
最后,白知楚不知道门外的男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内裤又湿了。
他房间内只有两条内裤,没办法,他脱下内裤,准备去晾衣房里找有没有已经干掉的内裤。
走到三楼的晾衣房,白知楚发现有一间客房的门是开着的。
“唔,你住嘴!别在这里操!”
“为什么?明明我一走到这里,你的水就流个不停。”大舅说着用力地一顶。
妈妈似乎咬住了手,发出闷闷地叫声。
白知楚心下奇怪,这是什么声音?
走到自己的门前,刚准备打开门,门外一声熟悉的呻吟声就让白知楚停住了动作。
“啊,嗯!不要!你的脏东西,不要进去!呜呜,太深了!”
第1�
“你好,白先生。”主持人对坐在对面的俊美男人微笑着打招呼,“您是第一次来我们的节目,先和我们的观众们打个招呼吧。”
白知楚笑容有些含蓄,他对着摄像头的方向挥了挥手,声音清朗:“大家好,我是白知楚。”
直到他听到一阵规律的震动声。
“啪,啪,啪……”
似乎还伴随着水声。
大舅那绿豆眼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像是在看什么食物。
白知楚一吓,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他突然觉得自己私处流出一股热液,胯下一下就湿了起来。
白知楚不认识他,母亲看见他的时候,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还是把他迎进了屋子里。
老土破烂的穿搭,胡子拉碴布满灰尘的脸,和整间装潢高雅的客厅格格不入。
他那浑浊的眼珠子转到白知楚身上时,闪过一丝精光,他搓着自己那布满老茧的手,“哟,这是白姑娘的儿子吧,果真是和白姑娘一样美啊。我是你大舅,来,叫声大舅。”
白知楚点点头。
“那先和我们观众谈谈您的第一次做爱经历,如何?”
——
那一瞬间,电流立刻直冲白知楚的天灵盖。
他不知道,被揉搓臀部居然会有这样的快感。
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在大舅的大掌里扭了几下。
“大舅。”白知楚乖乖地叫她。
忍不住想到昨天的梦,白知楚夹紧了自己的花穴,只是依旧有液体流出来。
大舅憨厚老实地应着,“来,坐大舅旁边。”
另一边,大舅一边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美丽的构造,一边继续自慰着,嘴里时不时低吼:“果然是骚货窝,看老子把你一个一个捅死捅穿,捅到只认鸡巴不认人!嘶,真爽!操死你,给老子全吞下去!”
说完,最后一个低吼声后,那精液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了地毯上。
白知楚捂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度过了那一夜。
只见大舅又自己的手上下摩擦着那巨蟒,硕大的龟头冒出液体,像是在吐蛇信子,勾引着谁去和它亲吻。
白知楚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玩意,他自己虽然也有,但是和自己今天见到的却是天壤之别。
可是,奇怪的是,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感觉,更多的是渴望。
“哦……”白知楚看到了地上黄白的不明液体,很快收回了视线,离开了客房。
等他在晾衣房找到了自己的内裤,因为裤子里没有内裤,裆部总是会划过敏感的花穴,很是难受,所以直接就在晾衣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准备套上内裤。
却不知道,他这些举动都落入了一双浑浊的目光里。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就看见妈妈正弯腰在床边,铺着床。
另一边的沙发上,那位大舅正翘着二郎腿。
白知楚想到刚刚自己听到的东西,有些尴尬,但是还是逼自己镇定:“妈妈,大,大舅……”
“我知道了,你那漂亮儿子是不是就在这里面?你不想让你儿子知道他妈妈是个会流水的骚货?”大舅说着,似乎把妈妈按在了门板上,一顿猛操。
白知楚趴在门板上,不知不觉有些入迷地听着。
听着那撞击声混着水声,想象那老农民似的大舅举着妈妈的大腿,用力在她身体里进出,那汁水几乎都要溅到白知楚的脸上了。
是妈妈!?
白知楚听到的第一想法,没有想出去一探究竟,而是把耳朵凑到了门口,那水声似乎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快。
妈妈的呻吟也越来越高昂,突然大舅的声音传来:“听听着水声,多久没有被滋润过了,你看你找了个城里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满足,你那白瘦鸡老公能像我这样,把你操的口水直流吗?”
主持人:“好的,我想先请问白先生,为什么会想来参加我们的节目呢?”
白知楚微微低头,耳廓已经染上一阵绯红,“我希望能分享出我自己的一些经历。”
“哦?什么经历?”主持人进一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