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被变故吓得有些腿软,刚想争辩就见人已经扫上码了,没办法,他逃也似的往前跑,可路上单车稀少,半天再没看到一个,满目只有车子来来往往呼啸而过。
罗敷疑神疑鬼的,小心侧头往后偷瞄。
城市宽阔的主干道上车流匆忙,路灯交织化为夜色中夺目的霓虹,树木高大葱茏,远处只有疾步的行人和飞驰而过的汽车。
罗敷咬着嘴唇,心里不是滋味,是不是主动要求他送自己回家他才会生气?想到昨天被人跟踪,罗敷失落中又带着隐隐害怕。
七中寄宿制高中,一大部分同学都是在学校住宿舍,走读只是少数,昨天是等张启晚了,走读生寥寥无几才成了目标,罗敷祈求着,今天混在周围同学里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
天上星子稀稀落落,晦暗无光,不过路灯倒是亮很多,可能是今晚比昨晚黑。
“真的不能送我回家吗?”
张启:改天吧。
其实罗敷有点生气昨天张启不跟他说一声就走了,可又不敢说出来。
张启:今天作业很多,累了。
“我好害怕啊,昨天我一个人回家,走在路上发现,好像有人跟踪我,我就觉得害怕。”
张启:是不是想多了。
老男人淫笑道:“都被操松了。”
罗敷穴壁红艳艳的媚肉被紧紧包裹的肠液泡得饱涨水滑,比绸缎还丝滑。
老男人绿着眼睛又加入一根手指干他,两指时而顶着某处用力摩擦,时而张开一圈一圈转动,将小穴玩得汁水四溅,肠道里的黏腻白絮从股沟流到会阴,全是淫靡的汁液。
罗敷又惊又怕,只能捧着老男人半勃的肉棒子努力舔弄卖力吮吸,他内心极力让自己完全忘记肉棒作呕的臊味和经络间喷张的青筋。
少顷,男人把他拽起来扯掉裤子。
裤腰掉落的瞬间老男人眼睛都直了,只见罗敷穿着条低腰白色丁字裤,前面包裹肉茎那丁点布料已经被刚刚肆意喷射在档里的臊尿淋湿,就几根绳子挂胯上,扒开屁股才见软烂湿滑的穴口,被极至开拓过的穴潮湿炙热,被内裤白色线绳勒着,敏感异常。
“看看这是什么?”罗敷借着手机光线看到那天见过的猥琐中年男人,他窄小手机屏幕上正是那天偷拍的视频,而且已经发布到色情网站上供人观看,全称无码,点击率还很高。
罗敷几乎要崩溃:“你想干什么?!”
“他们都说你骚呢,欠干。”男人赶紧摸着肚腩下的裤腰脱下裤子,露出没穿内裤的腥臊下体往罗敷裆部嘘嘘滋尿,“喊啊,再喊啊,骚东西,再惹我我就告诉他们你是谁,在哪里上学,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耶稣不吃猫猫:想你了,猫猫爱你gpj
新消息提示——耶稣不吃猫猫:亲亲说话+图片。
是在浴室一面全身镜前拍的,镜子里只露出一身裸体跪地的女仆装和半张精致的男孩脸,眼睛媚长,水光嘟嘟唇微张,半张脸都透着纯欲。
他松了口气,手里紧捏的手机又被放回口袋,还是不要麻烦他爸了,爸在公司已经够累,还是自己去坐地铁吧。丝毫没察觉回头时离他两米远的黑影侧身往树后一躲。
就在罗敷路过临近地铁口的公园时,他被人捂住嘴连拉带拽拖向了树林里。
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扇向他脸颊,罗敷左脸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闷在掌心的叫喊反抗戛然而止,男人油腻难闻的胡须扎得他脖子黏腻一片,罗敷倒在一片草地上,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男人淫笑着撕开衣服,“终于抓到了,在厕所发骚的小东西。”
罗敷在学校停车棚骑上车,刚一蹬,完全骑不动,车胎没气。
周围同学叽叽喳喳,谈笑风生,偏罗敷被风吹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他现在感觉谁在暗处盯着他,跟随大部队走出校门,罗敷飞快寻找路边的单车,终于看到一个。
“诶,这是我先看到的。”另一个男生拿着手机用胳膊肘推他。
一阵阵悠扬的铃声响起,放学时间到了。罗敷收拾好书包想去张启教室门口等他,纠结中脚步还是逆着人群不由自主往张启班级走去。
位置上没人。
才下课就没人了。
张启:你不是有司机接。
张启:我昨天没等你是因为有事,你消息我看了。
罗敷偷偷摸摸躲着老师,收起手机叹气,实际上,自从他跟张启在一起后他就不让司机接了,昨天没等到张启后他骑车时回家时无意中发现一个人始终跟着自己,罗敷正紧张,没想到通过十字路口后人不见了,他很担心是之前的变态。
始终快速穿刺的两指逼得罗敷呼吸急促开始浑身发骚,不一会儿就热得满身香汗淋漓,极致的快感让他大张着腿战栗,“啊……”
白色丁字裤在罗敷黄黑的皮肤上亮得耀眼,老男人胯下又热几分,深黑色肉棒高高翘起,如同贪婪的恶犬,他用粗糙带茧的手指在罗敷洞口揉动两圈,松弛的洞口比带液的黏土还软。
老男人折起他双腿,一手握住膝,沿着肠壁磨了磨,缓慢抽插到底,未展开的褶皱仍有部分随呼吸蠕动,他猛力戳刺凶狠挺进,疯狂将手指压榨罗敷的前列腺。
“啊、啊,不行,别……”罗敷扬头不断呻吟,浑身打颤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撞昏头脑,越来越快的捣入让他穴口肠液噗嗤噗嗤往外冒,褶皱也舒展开来,洞口大开。
罗敷大吃一惊,不爱学习的迟钝脑筋让他根本无法想出对策,直到他泪流满脸跪在地上试图给男人钱,就犹豫了一瞬:强奸和勒索孰轻孰重,满是骚味的鸡巴就捅进他喉咙,粗硬的阴毛扎了一脸。
“骚货,给我好好舔。”
男人弯腰粗暴地剐下罗敷校服和长袖揉他乳头,同两指夹在指间揉按拉扯,罗敷被他掐得乳头又疼又痒,两乳违背主人的意愿直挺挺立起来。
尤其是漆黑的蓬松的发丝上还箍着黑白色的猫耳朵,仅仅是那双腿并拢的姿势就让张启咽了咽口水,这可不是罗敷那种丑男能比的。
张启秒回道:等下脱给我看。
几乎是他刚回完罗敷就发来消息——“老公,你今天能送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