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对月捂着唇角看着那仿佛下错了分量的药碗有些惊诧,心想父君身边的药师手居然这么生,给他的药汤仿佛孩童的儿戏,但是追究下去又是许多事端,他问最近的宫人:“独将军在偏殿歇息了吗?”
“殿下,将军…”宫人有些害怕地低头交代,“将军说他不愿意在宫殿歇息。”
封对月点点头,本来他们就是药物下结合在一起的,虽然他对这个看似冷肃其实温柔细腻的将军感到感激,但两人终究没什么感情基础,让他回去才是最好的。
等宫人都走到十米开外的位置,他终究是忍不住,屈身在灌木边,攥着手帕忍声地哭了起来。
但他终究是个太子,是个有恩师教诲他要坚韧、嬷嬷让他人前不能失仪的太子,他宣泄了情绪后便将拿开那褶皱的手帕,那沾满水渍的方巾藏在灌木里,敛低通红的眼眸和宫人回去。
回去后宫人给他端来了一碗浓药说:“殿下,喝了这个吧,身子不会那么疼。”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质问父君的冲动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封幌赞叹这个孩子即使是耍情绪也是这么楚楚动人,他暗想这个孩子是否也是以这种倔强隐忍的情态在承受男人的疼爱,一旦结束了男人的浇灌便把人推开,他暗自想着,每当封对月为他而烦恼,他便有一种蜘蛛将猎物以绝美姿态束缚在空中的快感,他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一点,而双手也确实是怜爱地抚摸封对月的身体。
“父君…”长久的依赖性让封对月几乎要倚到封幌身上啜泣,可是父君下一句话却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心。
“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独活挺腰绕胯就是为了扩开小逼,现在挺了进去怎么能忍住不深,从后面抓着娇嫩太子的腰肢就抽插了起来,他一进入就凶猛,没有初次的温柔,也因为是食髓知味,挺着坚实的胯下直出直进地抽插,“嗯嗯嗯…喔喔喔…呃呃啊!”那屌棍每次从深处退到了逼口,又深深地狠力捅了进去,把淫浪太子的声音从“嗯嗯嗯”变到了“喔喔喔”,又从“喔喔喔”变到了“呃呃啊!”最后承受不住,只会顺着他的抽插而摇头淫叫。
秀发在背上晃出弧度,从后面看得到那露出来的骚奶正在上下甩动,那太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没有一处不漏,垂坠的圆奶摆着骚蒂子上甩下晃,两瓣圆翘的臀部绷紧了被男人狂暴抽插,紧紧怼在一起的臀瓣直被抽插得大大分开,一根粗壮的硬棒挡在想拢合的臀瓣中间,连带着那臀瓣一起抽插,太子封对月被插得高高撅起臀部,深深垂着脑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开始呜咽地哭哼起来,“将军…将军…好深…本宫受不住了…”偶尔一两颗泪珠爽得落了下来,又因为叫声太淫媚被男人扣住了更狠地操干。
“我没有!”封对月突然大声说,等他说完封幌才知道他早就浑身哆嗦,泪水溢满了眼眶。
“好赤儿,”封幌立刻一手抚着封对月的背,一手捧着封对月的脸颊,此时两人近得几乎亲密无间,“是朕让你委屈了。”
他犹如一个慈父地抚摸着封对月的肩膀,但其实他也就比封对月大了十六岁,刚过而立之年,他右手从封对月的脸颊抚到脖颈,怜惜地说:“是他对你不好么?他让你疼了么?我以为你会喜欢他,他已经大封最好的青年才俊了。”
但是那器物进来的速度很慢,他有足够时间调动那紧闭的肉浪去迎接它,封对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这种行为,那器物让他浑身酥麻,他高高仰起的头颅也因为情欲慢慢低了下去。
脸颊潮红,隐秘地享受着这种快感,粗大的兽头进到逼口的时候十分艰难,那头部虽然进来了,但是在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有一寸凸起的边缘,那寸边缘卡在逼口进不去的时候他却比将军还急,察觉将军要拔出去他立刻扭起了腰肢,“将军…唔…不…”他扭着扭着,却学会了用逼口去操龟头,“好舒爽,别拔…嗯~~”
独活看着心爱的太子光着屁股把着石台,撅高了嫩臀来操他的龟头,太子窄嫩的逼口被龟头操得往两边分开,厚厚的逼肉堆在龟头的边缘处,而这样的戳弄似乎爽到了他的逼肉,从阴蒂下就爆开的阴道口被这硕大龟头全方面的刺激着,连花唇都不能幸免,在逼口卷入扯出,被龟头插得骚水淋漓,那矜贵太子晃着腰肢被磨逼,他倒是爽了,可是男人的龟头被这么磨着,连边缘处都进不去,不觉更加火热,“殿下想只顾着自己爽快么?”不悦地扣着封对月的腰肢,封对月被固定着不能动弹,随之感觉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加重理清顶了进去……
那向来拿刀握剑的粗糙大手把握着他娇嫩的奶,薄薄的茧将他的奶面磨得泛红,连亵衣都是丝织的太子何曾受过这种触感,像是用娇嫩的水乳去摩挲粗糙的石面,每一下都磨得玉乳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独活视奸着这主动献身的清美太子,此时太子脸颊满是酡红,一双美目秋波连连,那眉心的朱砂像是将他打上淫浪的印记,他向来矜贵的脸颊此时卖弄着风情,而他的身子更是淫荡,太子专属的白鱼龙服的衣领被暴力扯开,一边白嫩的奶被男人大力揉挲,另一边奶跟着涨大,仿佛也要从衣领跳出来给男人怜爱,独活索性将另一边的领口一起扯开,听见太子惊叫低呼,另一颗白香瓜跳了出来,这对美乳散发着甜果一样的甜味,独活只是闻了一下,胯下被涨得厉害。
“扶着石台。”连尊称都来不及了,独活将着太子翻过去,手压低太子的上半身,让他撑在石台上。
他死死箍紧这个男人,感觉近日来到隐忍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要咆哮冲出,陌生的情愫攥紧了他的心脏,被珍惜的感觉让他脆弱无比,现在将军代替父君成了他的依靠,他需要被一个男人揉进骨子里,他一呼吸就是一连串的颤音,哽咽着说:“如果你不嫌弃本宫这具身子,现在就和本宫做。”
刚说完,男人解开他的动作狠狠吻上了他。
那三炉碳火就在背后,封对月感觉后背都是暖乎乎的。
“将军,”封对月从后面靠近独活轻声问,“是将军给本宫熬的药么?”
见男人将药壶放下,用那如大漠般低哑的声音说:“我怕你身子疼,毕竟是因我而起。”
封对月胸口一紧,不自觉攥紧玉带。
一众宫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回言。
封对月温和说:“无什么事,只是觉得这药汤烹煮得不错,想见一下这位药师。”
为首的宫人跪下说:“殿下,你若想见这药师,恐怕要自己去了。”
和将军做完后,封对月不出所料地受到了父君的传召。
那龙案前的男人撑着下巴,一双眼睛是极具代表的金瞳,这双金黑色的眼瞳能震慑群臣,窥透世间百事。
那双眼睛现在正注视着他,父君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他这养育了18年的皇儿仍觉得呼吸困难,可是这一次,他无法用完全尊敬爱戴的态度去回应他。
他感觉身子舒爽了一点,这药似乎真的能延缓一身的疼痛,他说:“本宫歇息了,这药每日再按这个份例煎过来吧。”
说完他回了内室,双性的身子不愿意让宫人服侍,自己脱了衣裳,掩了一身红痕睡下了。
下一日,下下日,他发现那碗药汤真的救了他,双儿的身子紧嫩,将军那物又粗大,加上那晚没有节制地颠鸾倒凤,那掩盖在药效下的酸痛事后疯狂回涌上来,每当浑身泛疼的时候,那碗药汤就经由宫人之手传到他面前,两日过去,那药汤的烹煮越发娴熟,第三日清晨,他的身体也完全舒爽了,他想犒赏那药师,便问:“这药是哪位药师煮的?”
“嗯。”封对月将药碗拿过来饮用,半晌后却呛了一声,“咳,咳咳…”
“殿下!”他咳嗽的声音让宫人们大惊失色,太子就是那种掉了一根头发都让人无限心惊的人。
“本宫没事,这药怎么这么浓…唔…”还有这么多药渣?
“好孩子,父君免了你近日的功课,你好好休息,三天后父君再让你和将军见个面,你看你,耳朵后面的朱砂痣还有余痕呢。”
封对月脑袋嗡的一声,那轻声细语的耳语震得他耳朵发疼。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的宫殿的,途经花园的时候他声音像枯木一样对宫人说:“你们站远一点…”
“可是我…”封对月忍得脸涨红,他哑着声音说,“我是太子啊……”
他是太子,却被父君要求着去找人交媾,他是太子,却要为了延续子嗣的责任张开大腿接受男人的灌溉。
即使他是个人,他也不需要被这样对待,何况他是个太子啊。
“嗯啊……唔…啊!”那被玩得湿软的穴口被最大边缘的龟头狠狠磨过,立刻从蜜洞里喷出一股快乐的淫水,淫水浇在龟头上,独大将军闷哼一声,刚毅的脸上出现了舒爽的神色,那小穴实在太勾人了,一碰到就仿佛有万张小口嘬他的龟头,只进去前端怎么行,他扣住颤抖得厉害的太子,在逼口处居然摆着胯打转了起来。
“嗯…将军…将军!”封对月感觉男人坏心眼地在他逼口处打转,那被磨得不行的逼口一阵阵快感涌上来,他的淫水止不住地流,连阴道都有热流涌出的感觉,爽得他满脸涨红,求着说,“将军…本宫站不住了…将军…”
就感觉男人用力地抓着他的胯,他以为男人要给他分点力,却在下一秒,“嗯啊啊!!”硕大的屌棍劈开万千肉浪狠狠进入,一杠神枪从逼口直接干到了底!
封对月贴着石台,他隐约知道男人要从后面来,心底隐约觉得期待,弯着腰一对玉乳坠在空中的淫荡感让他十分兴奋,小穴不用抚摸也已经淫水直流。
独活没有脱掉太子的衣服,他想操干穿着衣服的太子,将太子的腰带解开,薄薄的亵裤掉落,而道貌岸然的外衣还遮着,他将太子的后摆卷起来堆在臀上,看着那比幼童还娇嫩白皙的肉臀在他面前引诱,忍不住举手大力抽打,随着疼爽的一声淫叫,那白嫩圆滚的臀瓣挨了他的打,立刻叫得响亮肉波一圈圈荡开,搔首弄姿地晃动着、颤抖着、痉挛着,独活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硕大可怕的阳具,抵在那早已湿软的水穴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喔……”封对月发出长长的呻吟,男人的器物太大了,即便是一点点顶进来也让他抓紧石台白眼上翻。
男人用力吻上他的唇,像野兽一样抓住他的玉乳,嘴上的攻势和手里的揉弄几乎是一起的,封对月感觉男人的身子太烫了,贴着他让他害怕,那柔韧的大舌强势抵入他的唇腔,在里面搅滚,欺负他的舌,吸吮他的精液,那大手把着他的奶揉,手心揉得用力手指却灵巧地去拨动,“呃…嗯~~”封对月又是一连颤音,随时被男人用唇堵上他的呻吟。
他的乳尖小而敏感,每当男人拨弄蹂躏他便爽得要淫叫,可是嘴巴被堵,他硬生生吞回了那刺激的呻吟,这样的半强制性让他身体情绪越发高涨,似乎比第一次的时候感觉还好,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在丝滑的衣料下难以揪到他的乳首,居然手臂一挥,“嗯啊!”领口被扯开了一大半,暴露左边白嫩的圆奶。
封对月羞得要死,却听见男人说:“我喜欢殿下的皮肤。”说完手边贴着裸露的玉乳不断揉挲,封对月能感觉自己羞怯的小乳首被玩得挺硬,淡粉的大乳晕正在泛红,“啊……”他轻吟着,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独活不知道太子心思,继续说:“这药方是我跟军医讨的,宫人不会知晓,煎药的手法有些生涩,因我也多年未亲自动手了,最近尝着,殿下应该逐渐好入口了,殿下,身子还……”
疼字未说出口,他感觉背后那人抱住了他。
“将军,做吧。”封对月紧箍着独活说。
封对月皱起眉头,半晌后在小厨房看到了倒药汤的独大将军。
封对月美目微睁,他没有想到那不愿意住在偏殿的独大将军居然给他熬了两日的药,虽然将军身姿如松,他还是看到了那从将军下颚滑过的汗珠。
他有些惭愧,从后面靠近,似乎在他跨进门槛的时候将军便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停下了斟药的动作。
站在一边,看似温顺地垂手站立。
“赤儿,”男人从龙案上起身,拖着一身金黑色龙袍缓缓走来,那宽袖黑袍在他高大的身姿上显得优雅又肃杀,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单手捧着他的脸颊故作悲伤地说,“你在怪朕。”
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接着男人长臂一揽将他亲呢地拥住,叹了一口气说:“赤儿在怪朕,怪朕让你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可是赤儿,你是朕的太子,是唯一的王储,你已经没办法宠幸妃嫔,难道想当一个无所出的双儿,逃避履行太子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