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棠等着麻劲过去,缓缓跪坐起来,链条又是一阵的哗啦啦,被人当狗一样的拴着的耻辱感缓缓充上脑袋,又化成热度一阵阵冲击小腹,燕小棠低头,不争气的老二有要抬头的趋势,另一种不能忽视的生理反应又传到大脑。
燕小棠是被尿憋醒的,奈何他有个神经病一样的主人,控制排泄时间却完全随他心情,燕小棠没憋坏完全是运气好,一根细细的银针插进铃口,锁死了排泄的道路,
就算燕小棠可以忍住像畜生一样随地尿尿带给他的羞耻,他也不敢拔,他不能在裴放没允许的情况下做任何事,包括支配自己的身体,燕小棠捏紧了手指,期盼今天裴放能早点到家,他感觉他就要不行了,拔出去固然能得个痛快,后果他却不敢想象,经年的调教让他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笼子立在屋子里的一角,那笼子朴实无华,通身黑色,除了大上一点,跟普通的狗笼子没有一点区别,整个屋子空空荡荡,除了笼子什么也没有,只一个落地窗还拉着厚重的窗帘。
燕小棠缓缓睁开眼,一片漆黑,好在关久了还稍微适应了一点,轻轻动了动腿,传来铁链子的哗啦声,腿已经蜷缩的发僵,动一动就传来针刺似的麻痒感。
燕小棠眨了眨眼,睡得太久还有点头晕。
黑暗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开门的声音却迟迟不来,燕小棠双手死死撰着栏杆,死命的忍着尿意,然而磅礴的尿液一阵一阵的冲击着膀胱,燕小棠忍的脸色发白,小腹一阵一阵抽痛,最后又躺倒在笼子里,他多希望自己没有醒,或者干脆尿出来,越想越忍不住,燕小棠死死咬着牙,闭着眼把裴放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是哪来着?
燕小棠回忆了几秒,哦,又惹裴放生气了,这次又不知道关几天,好在已经习惯了。
笼子里的人长手长腿,白的发光,浑身赤裸。手腕脚腕扣着皮圈,连接着长长的链条,尾端扣在笼子栏杆的四角,项圈紧紧的锢着脖子,边缘白色的皮肤被勒的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