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再一下一下深深肏进,抚平躁动慌乱的穴肉,在花穴内侧温柔戳磨,戳出泛滥的肠液。他表弟水很多,穴和他的人一样,永远笑脸相迎,永远阳光欠肏。
杨红洋双腿岔开,蹲在卫生间的盆里,屁眼往下滴着点点白精,啪嗒啪嗒掉在水盆里。
蔡涵在一墙之隔的卧室外放着考研数学的视频。
像情人一样如胶似漆地和杨红洋在那里。在堆积行李箱里带来的复习题和考研参考书的床上偷情。
看着挂在墙上还未摘下的三姨和男人的结婚合照,旁边是二舅和舅妈、大表弟李鹏的三口幸福照。在往旁边是全家人某年拍摄的全家福,不存在蔡涵死掉的亲妈,也不存在杨红洋的父母。
把杨红洋放腿上,两人坐奸时,抬头就可见那些合照。让人扫兴。那些眼睛对蔡涵来说,是不能鉴定选择他的亲人,他以为可以完全依赖,但后来发现他们都有对自己的替代品。只有自己依赖他们。与其这样忽远忽近,不如全都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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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家的房屋,虽说是平房,却有一间大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两间大卧室夹着走廊,通往另一条走廊,堆满杂物的宽阔走廊两边是两块小小的十平米的院子。再往前走又是一间大房,打开门是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间大卧室和一个大客厅。再往前的后院,夏天会自己长开樱桃树若干。
有地下排水管,水龙头、电都可以正常使用。并不存在农村那种单独的肮脏茅厕。
蔡涵低头:“怎么松了。夹住。”
杨红洋赶忙缩紧屁眼,眼泪要掉下来了——不是疼不是难过,是生理性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眼泪——蔡涵三根手指全挤在他的屁股洞里,又撑又满。
蔡涵感受着手指被包裹。自己握笔的右手手指现在插在男人的体内私密处,这是一种优越感。
他双手捧着杨红洋的脸蛋,趴在炕上耸着圆溜肩膀的杨红洋抬头,仰视坐在炕上的蔡涵。
“哥,你一定行!”
杨红洋忠诚地笑道。
自己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占有欲。
“哥,你写的东西我都看不懂。”
杨红洋日益沾光,和蔡涵同进同出让他也感受到鲜有的被长辈宠爱的快感。他在炕上帮蔡涵口交的时候——姥姥和姥爷都不在家,两人已经舞到前屋——看着那些墨迹未干的演算过程,像看天书。
“哦。”蔡涵把金色眼镜框摘下来,手指插过没有镜片的镜框,若有所思。
杨红洋就走了。
他刚拎起麻袋,就感觉浑身疲劳。蔡涵每次射完都非要撸杨红洋的鸡巴,让他也射一回。表哥的手指热热地握住自己最敏感的阴部,用手心在龟头上打圈,杨红洋根本受不了表哥娴熟的手法,每次都是蹬着腿,舒爽地差点两眼翻白。
杨红洋清洗完,进退两难。
“表哥,我....我出门去拾柴火了?”
虽说他们待的这个紧挨后院的房子不错,但却在一月的天里很冷。杨红洋火速穿上衣服还是打哆嗦。只有做爱大汗淋漓时感觉不到冷。
操完逼,累得喘粗气的蔡涵捏着杨红洋晒黑的脸:“你现在真黑。”
很可爱。
杨红洋像被凌辱完的处子,摇着小脑袋,每个字节都在强烈发颤,到了惹人发笑的地步,“哥,我们俩不能再这样了啊、”
他已经在姥家住了一周,准备一直住到春节2月8号。误以为在这里会学不下去,但反而学习效果不错。反正,最近家中6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诊断出脑癌,爸和后妈精神失常一般天天发疯。
蔡涵没跟任何人说,他回姥家,躲灾的意图大过对他们的思念。
一年八个月在外求学,回到后妈和后弟并存的家中,已经彻底感觉到寄人篱下的苦楚。
那些眼睛对杨红洋来说,就都是审判他的眼睛。让他大汗淋漓地翘着肉臀,坐在蔡涵腿上,皮肤打颤,牙齿战战,不能描摹照片中其万中之一的亲情,只看见他们都在瞪自己,眼睛也好像都红红的,在质问他——「小傻子,你好会装,现在不装了,你就是又贱又骚,和你亲生的姥姥一样,你亲生姥姥是小三,你是喜欢男人的变态,还在这里勾引表哥」
唯恐姥姥和姥爷某日推门进来,看见他和表哥这胡来的一幕。
蔡涵一边肏他,一边背英语单词。随着节奏,鸡巴一下一下戳进嫩穴,砸实,捅到严丝合缝的负距离,每次都是无套,感受肉壁湿淋淋的红色嫩肉夹住自己的鸡巴,肉壁像抽搐一样,每肏几十下,就会狠狠合力一绞。被顶得乱七八糟的肠肉抽搐不止,对鸡巴反而是最好的按摩。
总体面积像个小篮球场。
虽说有这样大的住所,但依旧是省吃俭用的人家。附近的邻居家的面积都非常大,
在这样的地方如何选择偷情地点,自然是最北端的没人住的靠近樱桃树后院的房子。
“这个破房子哪里好了?”又说,“但是,大城市的房子好贵的——”
蔡涵的三根手指拢在一起往深处怼:“你说我能不能买得起啊,那么贵的房子,我这辈子到底能不能拥有首都的房子,有花不完的钱啊?”
他像猫一样赖在表弟身上撒娇似的,手指抽出来时,抠出蔡涵自己的精液。
他又问:“咦,表哥你啥时候考呢?”
蔡涵的脸庞日渐消瘦,摸着他的小脑袋说:“看懂也没有,文字最不值钱。”
“有用啊!”杨红洋已经学会甚至说话时也不会咬到鸡巴的妙招,口交已是他强项,他在这上面进步飞快,小嘴嘬着整个龟头,甚至也会主动去含吮囊袋。他的傻脸随着和蔡涵的朝夕相奸,变得相对成熟了一些,他的天真已经被蔡涵彻底破处了。
“没用。”蔡涵焦头烂额地说,“如果我考研失败,那么这里全是废纸。如果我以后拿不到研究生毕业证,就更是白费功夫。”
蔡涵看着杨红洋的背影,越来越专心地看着那纤细、黝黑又甜蜜的身体,那包裹在裤子里的臀部,随着走动而淫荡地左右摇摆。
蔡涵第一次想,他要他。
有时候他们也会探讨一些除了做爱的事,那是因为杨红洋被蔡涵说哭了。蔡涵着迷地盯着杨红洋的脸,从那张脸上找到了稀有的风情和色气,又丑又骚的人就像最便宜的男妓,最底层的少爷,激起人的虐待欲。杨红洋那张脸,让蔡涵觉得自己像肏一块钱一次的巷妓。偏偏是这种下等的脸孔却有极色情的肉体;偏偏是天真的性格却叫得那么骚,这两种反差感重叠着,让蔡涵想把他据为己有。
蔡涵也学得两手互搓来保暖。
“我也回前屋去吧。”
“我是说我要去拾柴火。”杨红洋说。
蔡涵回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首都的房子啊?”
完全不理杨红洋说啥。
“为啥要买首都的房子?”杨红洋讷讷地被带走了思绪,看看天花板,“现在这个房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