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尔又是一笑,笑容色气,“当然喜欢,如果西瑞,你肯掰开小花求我肏进来那就更好了。”
顾野的脸刷的更红了,他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流露出慌乱和害羞来。
阿莫尔说着话纯粹是逗逗顾野,他可不相信,顾野真能做到那个地步。
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已经湿了,确实挺让他惊讶的。
“去床上躺着,母狗。”阿莫尔的话翻译过来便是这个意思,母狗二字落到顾野耳朵里,下身却是湿的更严重了,仿佛就要滴出水来了。
顾野咽了口口水,爬上了床,半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发蒙,他该做什么呢。
色情艳红的小花被黑色的细带勒着,肥厚的两瓣阴唇夹着黑色细带,细带紧贴在阴阜上,看起来有些骚气。
阿莫尔用食指勾起了细带,被花穴濡湿的细带散发着骚味,湿哒哒的,啪嗒一声,阿莫尔松开手,细带又弹回了阴阜。
清脆响亮的一声,细带弹在阴阜上,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顾野身体一颤,粗哑的一声呜咽倾泻而出,“嗯啊……”
一人一虫各有所思,阿莫尔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顾野床上丁字裤。
小片的布料包裹着阴茎,黑色的细带没入股间,引人探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伦不类,反倒有种异样的勾人。
小巧精致的丁字裤穿到大块头肌肉男身上,极有视觉反差,第一次阿莫尔觉得黑色原来这么配小麦色。
这样的想法让顾野痛苦的想要发疯,他表情有些难受,心针扎似的泛着细密的疼。
阿莫尔挺着腰猛烈的撞击着顾野的下身,每一次深插都抵在子宫上,嫩肉铺天盖地的裹夹着,细密的包裹吮吸讨好着利刃,渴求对方更深更猛的欺负。
很快花穴的渴求就成真了,阿莫尔扶着阴茎狠狠的肏进了花穴。
“额……啊……,不要……”顾野被猝不及防的插入顶撞的发疼。
顿顿的疼痛和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花穴向全身蔓延,顾野弓起腰,花穴被撑大有种胀胀的酸涩感,下意识的他想要逃离这种境地。
明明就算他和别人做爱,也和自己无关不是吗。自己只是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管他的事,可是心就算扯着扯着的疼。
心知不该自己问的,可是顾野还是问了,“你和别人做过了?”语气带着质问,像极了怨妇。
阿莫尔抬起头看着他,凝视了顾野许久,然后扯出了一个玩味的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看着阿莫尔,目光却顿在了阿莫尔的身上,阿莫尔的肩头有一个淡色的掌痕,后颈偏肩膀的位置有几个淡红色的於痕。
享受过情爱味道的顾野认得那痕迹,那是吻痕。
本来像是在温泉池子里泡着的火热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了起来,顾野死死的盯着那於痕。
“自然是行的。”阿莫尔说,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倾身压在顾野的身上。
一只手撑在顾野的头边,压低声音,清朗的声音带着喑哑,格外的挠人,“怎么这么乖呀,西瑞。”
火热的胸膛贴上冰冷的胸膛,顾野的身体一抖,他睁开眼睛,扭头直对上阿莫尔的眼睛,粉色的眼睛里带着细碎的光芒,流光溢彩很是好看,顾野看着不免有些痴了。
对上顾野温厚可欺的眼睛,阿莫尔心里的不虞消失了一点点,他坐在床上,将手上的丁字裤往顾野的方向递,“你穿上,我看看。”
顾野羞涩的手脚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脚趾扣地,他低着头,嗫嚅的应答,“好。”
挺大个男人羞耻的紧,一副羞答答的模样,确实有几分喜剧效果和惹人欺负。
正打算开口说别的话,却见顾野笨拙的拨开勒着花穴的丁字裤,将肥厚的阴唇掰开,将嫩肉露给阿莫尔看。
深红色的花穴细微的抖着,红豆大小的阴蒂也怯生生的颤抖着,那个紧窄的穴口羞涩的在阿莫尔眼前收缩。湿漉漉的柔嫩在阿莫尔的眼前盛开。
顾野将头往左偏,眼睛紧闭着,睫毛慌乱的颤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有沙哑惊惶的声音问道,“求你,肏我……这样行吗?”
然后对上阿莫尔有些冷淡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他躺下了,主动的伸出双臂掰开双腿,呈m型,把花穴露给顾野看。
阿莫尔笑了,这一笑仿若花开,眉眼之间都带上了明媚的味道,眼神暧昧了几分,“这么自觉?”
顾野心慌慌,手心出了不少的汗,“你不喜欢?”
让顾野羞耻的还在后面,阿莫尔用拇指搓揉了一下食指,看着指尖的湿润,语气带着一点惊讶,“这就湿了?”
顾野闻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是在说自己骚吗,更羞耻的还在后面,因为阿莫尔的话,身下不争气的小花饥渴的收缩的更厉害了,顾野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更湿了。
天地良心,虫神在上。阿莫尔绝没有讽刺顾野的意思,他只是惊讶,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这朵小花很是羞涩,就连手指插入里面也干燥得很。后来每次和顾野交欢,都得挤润滑剂才进得去。
顾野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总觉得自己穿上这种性感的内裤不好看。
阿莫尔却朝他勾勾手,顾野便像是得到了主人召唤的小狗一样凑到了阿莫尔身边。
伸手探向了顾野的跨间,顾野下意识的张开了一点腿,向阿莫尔露出了双腿之间的那朵小花。
阿莫尔却强势的一手掰着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强硬的将他按在自己的身下。
“躲什么躲,不是想要吗?”
这话落到顾野耳朵里就变成了,你不是恬不知耻的想要被肏吗,都满足你了,还躲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顾野一时语塞,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沉默让阿莫尔觉得有些无趣,他把玩着顾野的乳头,褐色的乳头被玩的发红肿大,乳孔清晰可见。
乳头被玩弄着,身体也更加渴望,花穴叫嚣着想要被插入,流了不少水。
他和别人做爱了。这个事实捶打着顾野的心,他满脑子都是阿莫尔和别人做爱的画面。
他也像吻自己那样亲吻别的,在别人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也任由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这个发现让顾野惊惶,痛苦,内心像是在苦水里泡着一样,顾野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
他的回答对阿莫尔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阿莫尔伸手在他身上探索着。
明明只是一只手,却轻而易举的就掀起了顾野身体里的情潮,顾野很快就情动了,阴茎挺立着,抵着阿莫尔的小腹,花穴也不停的收缩着,深处传来一种渴望,它渴望被插入,什么都好,只要是被插入。
一个个带着刺痛的吻落到了顾野的身上,脖颈锁骨上落下了带着血痕的吻,顾野的情欲却越发高涨。
他走到阿莫尔的身边,接过阿莫尔递给他的丁字裤,灼热和冰凉两种温度相触,都因为对方的温度刺激的手指弹动。
阿莫尔内心啧了一声,人类的体温确实比虫族的体温高,虫族再怎么像人,体温偏低这种事情就是不像人类,到底是没有温度和感情的生物。
顾野心里想的则是,为什么眼前虫族的体温这么低,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总疑心阿莫尔有病,因为他见过这么多虫族,只有阿莫尔的肤色是没有血色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