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的揪着床被,想要将身体撑起来,可是阿莫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凭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到指关节发白,他还是被阿莫尔死死的压在床上。
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后穴也不停的收缩蠕动,敏感的穴肉几乎是用力的收缩缠紧阿莫尔的阴茎。这份痴缠用力更加让阿莫尔兴奋起来,他的抽插越来越迅速,似有一种要将顾野肏死在身下的错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野剧烈的挣扎渐渐的开始无力起来,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后穴绞的很紧,紧到阿莫尔有点难以抽出,好在花穴里的水很多,阿莫尔并没有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子宫口便是在这漫无边际的欢愉之中打开的,起初只是一点点缝隙,随着阿莫尔的进攻,越来越大,最后不情愿的接纳了尖细的龟头。
敏感的子宫被不停的撞击侵入,淫水也不停的溢出,顾野的跨间被弄得湿漉漉的,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了,略有些萎靡的阴茎滴滴答答的流着浊液,有几分可怜。
花穴里的淫水被激烈的抽插搅打成白色的细沫,随着重力滑落到顾野的腹部。
每一次抽插撞击,顾野肥弹的臀部都会漾起肉波,挺翘又有弹性,阿莫尔伸手拍了一下顾野的臀,顾野下意识的往前躲,挺翘的臀也会紧绷起来,被干熟的花穴也会剧烈的收缩。
阿莫尔往回捞了一把顾野的腰,“躲什么躲?”
顾野回头想要辩解,他那不是躲,是生理反应。同时心里又升起一种羞愤来,还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
子宫被捅到的感觉并非全部是舒爽,会有种顿顿的痛感,但痛感与欢愉层层交叠是会上瘾了,让人恨不得再痛一点,把它捅坏也好。
欢愉迅速累积,刺激的头皮发麻,身体和神经都处于极端亢奋的状态,脑子里除了那根让身体又爱又恨的阴茎什么都想不起来。
肉体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声,黏腻潮湿的水声也从交合处传来,每一次被肏到深处,顾野都会忍不住的发出粗哑的呜咽呻吟。
一点点被挤出的浓稠精液要落未落的挂在艳红色的花穴口,让人看着便生出一种在多往这可怜小穴里灌精的欲望。
这些快感都快压垮他了,他只能僵着身体不动,祈求身体里的结快点消失。
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弱,只是缠绵近三个消失的快感叠加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
窒息做爱之后,身体更是疲惫的很,有一种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疲惫感觉。要不是他意志强撑着自己,他早便昏睡了过去。
阿莫尔在顾野的子宫里成结,并且持续的射出精液。子宫内壁被精液冲刷着,穴肉不停的痉挛抽搐着,快感再一次疯狂袭来。
阿莫尔松开了按压着顾野头的手,松开手之后,一点点空气终于能沿着缝隙灌进顾野的身体。
顾野依旧是维持着被按着头窒息的姿势,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才无力的将头撇向一边。一张脸赤红,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唇边,一副被肏坏了,爽死了的表情。
快感如潮水一般朝他袭来,身体痛苦又快乐,两种感知一并袭来,身体不停的抽搐抖动,双腿有种支撑不住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无力的放下。
氧气几乎消耗殆尽,身体绝望的发出了最后的示警,顾野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肿胀发昏,就好像自己随时都会承受不住而昏厥。
就在顾野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亡的时候,阿莫尔又一次重重的插进了花穴,粗硬的阴茎直直的冲向肉壁。
人类管交配叫做爱,因为做爱、欢爱,有爱,肉体的交媾是需要情感的。因为有情,所以做爱才让双方满足快乐,从身体到灵魂都烙上欢愉的痕迹。
而做爱这个词不适合用在阿莫尔和顾野的身上,准确的来说不能用在阿莫尔的身上,他和顾野之间连交配都算不上,因为交配的最终目的是生育。
他和顾野用他的理解来说,应该叫做享乐或者肉欲。
此时顾野整个人都雌伏在阿莫尔的身下,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儿,都被阿莫尔强势掌控着。
因为长时间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紧闭的双眼里闪着白光,耳膜也嗡嗡作响,恐惧占据了身心,在痛苦的同时,花穴的快感也如排山倒海般传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交替着。
这种窒息的性爱对承受方而言是个巨大的考验,窒息带来的死亡恐惧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大量的血液冲上大脑,让大脑充血,对身体的感知高于平时。
阿莫尔被花穴吸夹的性起,伸手将顾野的上半身按在床上,自然而然的那臀便翘得更高了,像是骑着一匹马一样,阿莫尔在顾野身上激烈的耸动着。
顾野的上半身被死死的压在床上,有种窒息的感觉,他想要抬起头脱离这种窒息的感觉,但是头刚一扬起就被身后的阿莫尔压住头颅,脸死死的贴在了床上,鼻子都被压的变了形。
因为长期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他的脸赤红了起来,双眼紧闭,鼻子快速的喘息着,然而没有新鲜空气,他快要窒息了。
一回头,正巧和阿莫尔的眼睛对上,深粉色燃着灼热欲色的眼睛带着一种难言的勾魂摄魄,顾野的眼睛和阿莫尔交接的一瞬,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的扭过了头。
心脏砰砰砰的跳的极快,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心脏往外蔓延。
啪啪啪,每隔十秒钟的样子,阿莫尔就会拍一下顾野的臀肉,小麦色的臀肉很快就被打出了斑驳的红痕。每一次拍打,顾野都会狠狠的吸夹一下,夹的阿莫尔很爽。
这条凶狠难训的狼被人压在身下,用滚烫湿软的肉穴承受着每一次肏干。浪荡春情让人难以想象他曾经的模样。
这种最原始的后背式性交最能激发出人身体里的兽欲,顾野觉得现在自己像条狗,雌伏在虫族身下,被鸡巴不停的肏干流水,下贱淫荡。
亢奋的身体流出来不少汗液,每一寸肌肤都又湿又潮,潮湿的腰肢将阿莫尔的手都濡湿了。
过了一会儿,阿莫尔将阴茎从顾野的花穴里抽出来。抽出来的下一刻,顾野的身体好像没有了支撑一般,倒在了床上。
他疲惫的喘着粗气,身体时不时的抽搐震颤着,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半阖着眼,睫毛时不时的颤一下,以证明他还醒着,还有意识。
从阿莫尔的方向可以看见顾野的腿间的狼狈,被肏开的花穴缓慢的收缩着,穴口无力的盛开,随着穴肉的缓慢收缩,一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从花穴里流出,糊在花穴上,色情至极。
高潮和新鲜空气双重爽感让顾野浑身脱力,健硕的双腿抖着似乎要往一旁倒,阿莫尔扶着他的臀,另一只手拍在臀肉上 ,清脆响亮的一声在房间里响起,“给我跪稳了,母狗也不想被拖出子宫吧?”
顾野现在的反应很是迟钝,好半天才明白阿莫尔的意思,他抖着腿,勉强立住了身体。
阿莫尔现在处于不应期,顾野的花穴可没有什么不应期,他的每一次动作,阿莫尔阴茎上的倒刺都刮着肉壁,又麻又痒,本就还处在快感中的身体又再次感受到持续不断的快感。
钝痛感袭来的同时一种快感也同时升起。
“唔啊……”床被之间发出了顾野难受的嘶吼。
花穴在一瞬间疯狂夹紧收缩,带着留住一切的决绝力道,花穴也在一瞬间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前面本来因为窒息硬挺的阴茎也在这一瞬间射出来一大波精液,稀薄的精液喷射在床被和他的腹部,最后射无可射,只是断断续续的流出带着白色絮状物的透明液体。
这场运动已经进入了后半场了,顾野垂着头,将额头抵在手臂上,健壮的腰努力的向下塌,臀翘得很高,为了更好的迎合阿莫尔的动作。
阿莫尔掐着他的腰肢,用力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插的很深,是那种抵着子宫的深度,像是一柄武器,尽情示意的征服胯下的软肉。
软肉早已经被驯服,紧紧的痴缠着阴茎,不停的吮吸收缩只为得到更多的快感,阿莫尔进的深了会捅到花穴深处的花心,那温驯的软肉便会死命的缠紧,层层叠叠紧致的像个肉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