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钊更加兴奋了。
修湮解开了他的贞操裤,然后分开双腿,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浴袍还穿在身上,但空气中那一点蚌肉被挤开进入的沉闷而又黏腻的水声叫人心痒。
修湮羞辱他,但也会给他甜头。
一声冷笑从喉间发出。
脚从阴茎踩上去,踩到有力的腹肌上,但这具身体仍然不够修湮的结实有力,而修湮脚上用力,“躺下去。”
他看到修钊的表情,那种忍耐的表情。
这一刻,真正的修湮便完全的展露出来,那在鹤泠面前所装出的体贴成熟的长辈形象毫不违和地转化为一种凶兽。
他的话语几乎像是凌迟的刀,“当初碰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下场?”
他贪恋那种感觉,不论曾经为了心中那扭曲的性幻想,而在父亲的床上操过多少别的男人,但修湮是不一样的,这具强大而完美的身体连同丛林猛虎般的气势,让修钊忍不住勃起。
他又顶了进去。
湿软的肠肉里还未流干前一波的精液,青筋暴起的鸡巴被滑溜溜的肠肉含住,他抽插起来,于是汁水飞溅,白色的精液在抽插之间被鸡巴干的飞射而出,根茎用力的顶撞,囊袋也随着拍打修湮的肛口。
而胯下的肉棒,很是激动的喷射而出一股白精,射入修湮的肠道深处。
修湮喘息了一下,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射出精液来。
修湮有些受不住了,他腰腹上积了一洼汗水,清澈透亮,随着高潮而缓慢起伏的腰腹左侧,一道狰狞的伤疤更添性感。
于是修钊彻底的安静了下去。
脖子上的项圈勒的他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并没有挣扎着抬起头或者后退,那条舌头认真的履行舔弄的责任,尽管十分想挤入那密闭的入口,在这强硬的父亲最为柔软之处舔弄,但迫于拽着项圈的手的压迫,而生生忍住了。
“这么兴奋,真是一根狗屌,你说,以前那些被你操过的男人,会对你现在的样子感兴趣吗?”
修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发烧似的红,他喘息着,情绪激昂。
有力的撞击操干着身体内的软肉,修湮身上的汗水渐渐渗了出来,他却仍然维持着上位者的模样,即使腰身被操的发麻,后穴中的舒爽让他的龟头也激动的吐出腺液。
“这就受不住了?”
因为他们希望看到他自愿和他们在一起。
修湮不吝于再给修钊一点甜头。
“这么喜欢翘着你那根东西爬床?”他的姿态仍然傲慢,“我要睡了,你的动作小一点。”
这清理甚至包括后穴。
针筒吸入足够的温水,注入进去,然后再慢慢揉压修湮的腹部排出,从始至终豹的表情都很平淡,但他胯下青紫的肉棒却并非如此。
地上的修钊沉默着爬起来,来到修湮的床边。
鹤泠目不转睛地看着。
他胯下发烫,硬的发疼,说不清此刻想要汹涌而出的,是先前的尿液,还是浓稠的精液。
他看到修湮呻吟了一声,很短促,快到叫人以为是错觉。
甚至会教导他们如何更好的操自己。
“往左边一点,要我说几次?”
修湮手上用力,这个姿势对修钊的体力是非常大的考验,但他毫不体贴,“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为了这个?怎么,这么快就不中用了?”
舌头舔上那个地方之后,修钊的呼吸便明显有些急促,他那被踩着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抬头,又被贞操裤勒住,尽管如此,仍然努力挣扎抬起,简直叫人看的有些感叹。
感叹这鸡巴实在是一根好屌,虽然受困于贞操裤,却还谨记一根鸡巴的使命,努力着勃起。
修湮看着修钊,面上不加掩饰地浮现出嘲弄的笑,眼神冷淡,“好吃吗?”
修湮将手中的链子用力上扯,修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抬高一点,胯下的肉棒被完全的吞入肠肉中,他的鸡巴很大,他曾经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入修湮的身体,粗大的肉柱会把修湮肛口的皱褶全部撑开,他会狠狠的干进去……
修湮闷哼了一下。
他被顶的抖动,臀肉压在修钊胯上,每一次都被修钊从下往上的贯穿,不可否认,当修钊操到修湮的前列腺时修湮会觉得很爽,因此在他的这些小狗狠狠操他的时候,他也慢慢纵容起来。
修钊顺从的躺倒了。
那脚慢慢踩到了他的胸膛,从修钊的角度,修湮光裸的下体是如此的近在眼前,臀缝里面的那个入口,此刻还覆盖着他的涎水。
修湮嫌弃别人的口水,但还是被他舔了后穴。
回答他的只有修钊的喘息。
修湮看着那根肉屌,比他自己的年轻些,勃起时更加粗大,铃口未经抚弄,已经流出一道透明黏液。
他的视线直白,修钊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修湮的打量。
手指捏上修钊的下颌,把他的脸强硬地抬起来,“我这就叫他们过来,看一看大少爷的样子?”
修钊眼神中浮现出一点挣扎,但他竟然没有摇头拒绝。
修湮不耐地甩开手指,他的手指上沾上了一点涎水,这让他感到嫌恶,立刻抽出一条湿巾,一寸寸地擦干。
他需要一点休息的时间,这具慵懒修长的身体叫人移不开眼,高潮之后这具身体成熟的诱人。
以至于修钊用再度硬起来的鸡巴,慢慢的磨修湮的腿根。
果然如同修湮所说,是喜欢蹭主人腿的小狗。
修湮缓慢的用力,后穴夹弄起肉道中的鸡巴。
那肉棒操的很用力,一次次耕开肉穴,把层层叠叠地肉套子破开,龟头一次次操过敏感点,但即使这样,那肠肉仍然蠕动着夹修钊的肉棒,肛口不住的抽搐,已经濒临高潮。
修钊的腰身快速的抽动,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喘息着汪了一下,在此刻也谨记着作为一条狗的职责。
简直就是挑衅了。
修钊抬起修湮的两条腿,缓慢的又插了进去,他脖子上的狗项链随着操干晃动,而胯下的肉洞已经被操的松软,这个姿势让修钊可以更加用力的顶入进去,也可以看见那海棠色泽的乳头。
修湮并未睡着,而是躺在床上,看着修钊的样子。
他伸手握住了修湮的脚腕,沉默地看着修湮。
现如今东城实际上是在修家三兄弟和豹的手上……尽管修湮如此玩弄修钊,但这几人也随时可以再把他囚禁起来。
不过,这种囚禁对于修湮来说倒是很好破解。
修湮从修钊的身上起来,那根鸡巴还硬着,但修湮已经射精,他的精液洒在修钊的小腹上,肛口吐出鸡巴之后,修湮便躺在床上,声音懒懒地,“豹,给我弄干净。”
鹤泠这才惊觉原来房间里从始至终都有着第三人。
那位白天见过的青年脸上毫无波动,并且真的开始用毛巾擦修湮的身体。
屁股里的鸡巴立刻更加用力的顶起来,并且如修湮所说,将龟头对着偏左一点的位置狠操。
修湮的阴茎半软着,这下终于随着操干而慢悠悠地立起。
啪啪的撞击声连续不断的响着。
“好……唔!”
本想回答问题的头被按向胯下,修湮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狗会说话吗?”
狗当然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