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云抬头仰望着眼前神志不清的女人,红潮遍布的脸上露出无奈,“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办法是有的,可惜他残破的身体不配。
“不要,别人的没你的好喝。”
他不是怀孕期的雄蜂,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储备着丰厚的乳汁。催乳针虽然有效,可却是让他痛苦难忍,一双漂亮的奶子都快被玩坏掉了。
像无数只蚂蚁,时刻撕咬着敏感的乳肉一般难过。
“不嘛……还要!”
“嗯……别……”
香甜的混杂着雪松味信息素的奶汁给予了田橙无上的饱腹感,透支的精神力也在迅速回升。
她松开唇齿,手指揉了揉被自己咬到破皮的乳尖。
她那么大一个女王呢?!
“陛下!您不能提上裤子就跑路啊!!!”
……………………
她要对女王更加的好,来安抚女王被渣虫欺骗的痛苦!
哎?
女王呢?!
这该是怎样可怕的一场凌虐!
络严自认对雄蜂严酷,却也忍不住同情这个自作自受的雄蜂。明明按照女王对他的心意,只要他学会服软,又怎么会白白吃这么多苦头呢?
络严又想到他与他的长老父亲做过的事情,冷哼一声,吩咐手下将昏迷不醒的男人拽起来送去治疗室。
心口好疼,头也好痛,王印强大的力量在她的意识之海中翻起巨浪,无数碎片化的记忆闪现,有虫族的,有人类的……
她到底是蜂族女王,还是普通的地球人田橙?
…………
这是专属于女王的灵魂震荡。
在雄蜂最脆弱的时候,事半功倍。
田橙看着眼前痴傻状的男人,心口无端一股刺痛。
田橙扯住孤云的长发,凌虐的将他扯过来直视自己,残忍的笑着说:“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朕要你生,你就得生。”
“听话……”
田橙很喜欢看他屈辱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强大的男人露出罕见的脆弱感时,都会激发起她心底最阴暗的征服欲。
不知道……被肏大肚子的时候,他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产卵管就藏在螯针的后面,前粗后细,顶端带有密集的软刺,虫卵便藏匿在产卵管的清液之中,情动之时伴随着清液喷射而出,直直打进雄蜂的腺体内。
他……他怎么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
他真的有那样的下贱吗?
刚刚的他,跟暗房里那些烧坏了脑子的教具,军队里任人押弄的便器有什么区别?
这些暧昧的淫叫,来自于暗房内的指导,是每个雄蜂的必修课,即便年代久远,那些本能的取悦手段依旧牢牢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雄蜂本淫。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所有雄蜂生来就是要被女王干的,生来就是要乖乖做一个性欲机器,任人索取。
梦魇之莲瑟瑟发抖,被男人难耐的揉搓着,很快萎靡下去。
嘤,爸比和妈咪床上打架,为什么要伤害弱小无辜又大只的小莲莲呢?
孤云的挣扎徒劳无功,莲枝就算是被掐出汁水,也依旧尽职尽责的将他绑缚在莲床之上动弹不得,任由女王处置。
被女人撕咬着敏感的乳头,猛然让孤云产生出一种正在“喂奶”的羞耻感受。这比直接被人拘束着采奶要羞耻的多了!
“不……啊……好涨……快放开我……”
他不断的挣扎,却不敢动用神秘的力量,生怕伤害身上的女人。
“哇……好香!”
王蜜不但香甜,更携带着浓郁的雪松味信息素,用来勾引易感期的女王。
田橙开心的按住孤云的腿窝,迫使男人摆出淫乱不堪的姿势,露出腿根处的腺体,张嘴便吻了上去,舌尖餍足的啃咬腺体,试图逼出更多蜜液。
孤云惊恐的瞪大眼睛,腿间的阻环被剥落,撕扯的痛感叫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对于其他雄蜂而言是恩赐的阻环,对他而言却是某种难以忍受的酷刑。只因为他有一个残破的,卑贱的腺体。
他的长老父亲腺体功能障碍,这种对于雄蜂来说无比耻辱的残缺同样继承到他的身上。他的父亲孤苦一生,受尽白眼,只因为还对女王有用才能苟且偷生,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这具淫荡的身体,本来就是为了取悦女王而存在的。可是他竟然敢说什么“没有了”?实在是大逆不道!
田橙觉得自己身为新王,必须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教训身下这个犯上作乱的雄蜂,狠狠操进他的腺体,一口气让他怀上七八个虫卵,挺着大肚子为她分泌更多的蜂王浆!
腺体……腺体在哪呢?
孤云手掌轻柔的拍着女人的脊背,凉薄的声线颤抖,“别人的……也会很好喝。”
“哦,好吧。”
田橙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套。
…………
孤云指尖微颤,环住身上的女人,眼底露出一丝痛苦与挣扎,“不会的……”
他,没有那么特别。
“饿……”
“……什……什么?”
“蜂王浆……想吃……”
田橙不开心的钻进孤云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男人的脖颈,贪婪的闻着对方身上冷冽清香的信息素,像一只卖萌求关注的大型犬。
这叫什么来着?
易感期罢了。
“真的……没有了。”
田橙撅起小嘴,不满的掐住男人柔软的乳房,挤了挤,真的是如他所言,一滴都没有了。
“怎么才能有?”
“还是好饿……”
孤云羞耻的闭上眼睛,声音暗哑:“已经……没有了……”
一滴,都没有了。
“陛下!!!”
络严找遍了整个禁闭室,都没找到女王陛下,只在地上捡来一只枯萎的梦魇之莲。
她的女王呢?
“别让他死了,他肚子里还有陛下的子嗣呢……”
自作自受,活该!
她才不要怜悯这只虫子呢!如果她是女王,被欺骗被辜负,她也不会开心的!果然雄蜂没有一个好东西!
络严赶到禁闭室时,孤云的小腹处已经被打上了印记,这代表着他已经受孕成功,并且只要获取充足的养分好好安胎,就不会被腹中虫卵耗尽生命能源。
可惜,他现在的状况不比死去好多少。
浑身青紫,腺体糜烂,黑发被蜜液打湿,乳房肿胀不堪……
奇怪……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为什么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应该遭受如此凌虐呢?
可是,可是雄蜂本来就是要如此的啊……
她做错了吗?
饥肠辘辘的女人只顾着吸吮男人红肿的乳头,手掌牢牢的按住他的腰肢,不许他逃脱。
雪白细腻的皮肤与嫣红的乳尖形成对比,散乱的黑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孤云小口小口的呼吸,却被对方密集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每次氧气过肺,都像是女人的某种变态侵略,不但要不知餍足的汲取他的乳汁,还要撑开他的肺部,掠夺走每一寸清香的雪松气息。
孤云翡绿色的眼睛无端流出生理性泪水,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失了神,映射着灰紫色的光芒。
他挺着隆起的小腹,无意识的呢喃着:“陛下要臣生……臣就……得……生……”
“臣会……听话……”
而软刺则会尽职尽责的扎入穴口,死死抵住抗拒着的媚肉,任凭雄蜂如何哭叫都不会松动片刻,直到虫卵滑进对方的小腹内安家。
“唔……别……陛下……求您……”
“孤云不配……不配为陛下产子……求您放过孤云的腺体……啊啊啊!”
田橙满足的吸吮掉蜜液,揉了揉孤云的脸蛋,“还是这淫荡的腺体懂事,知道不断分泌蜜液来取悦朕。”
“你的奶子要是有腺体一半乖巧就好了。”
孤云屈辱的捂住脸,嘴角泄出一些呜咽,竟然罕见的带上哭腔:“别说……别说出来。”
即便他腺体功能障碍,即便破开肉穴的痛苦大于快感,他依旧无法抵抗信息素的侵袭,眼神涣散的承担着所有冲击。
“呜……不要了……饶了罪奴吧……陛下……陛下……”
孤云冷汗直流,回神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下贱的话,顿时浑身抖如筛糠。
“啊啊!”
“别舔……唔嗯……快坏了……要被舌尖草死了……唔啊……”
极端的爽痛叫孤云难耐的呻吟,这位素来冷淡的军长大人此刻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些他素来看不上眼的荡夫,成为了他们之中的一员,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取悦着高高在上的女王。
“唔啊……放开我……好痒……啊啊……不要把舌头伸进去……”
孤云张大嘴喘气,闷哼声不绝于耳,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腺体穴内的甬道敏感异常,却十分狭窄,即便是螯针刺入都会十分难过,更别提强劲有力的舌尖了。孤云五指紧紧缩起,一只手拽着莲枝,另一只手掐住莲瓣,硬生生将莲枝与莲瓣掐出汁水。
他本应为蜂族战斗至死,孑然一身的倒在战场上。
而不可能拥有侍奉女王,甚至为她生子的权利。
阻环被粗鲁扯下,一时间没能收缩的穴口迅速蹚出积蓄已久的蜜液,香甜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莲床。
田橙的手灵活的抚摸着孤云颤抖的身体,很快找到大腿根部藏匿着的腺体。
此刻,腺体穴口处被某种银质阻环封印着,原本肉嘟嘟的软肉被强制撑大,针尖一般纤细的穴口竟然撑出了“o”型。
“不!不要拔出来!”
王印的传承叫她能看到历史潮流之中发生在蜂族身上的任何事情,自然也知道如何叫一位雄蜂分泌更多乳汁。
比如……操进对方腺体,逼他生几只小虫崽子什么的……
身下这只雄蜂,实在是不乖。
如今只是宛如新生的女王没有喝过别的雄蜂分泌的蜂王浆,在雏鸟情节的影响下,才会觉得他的乳汁好喝。
等她后宫三千,品尝过各种味道的蜂王浆,驾驭过不同风姿的雄蜂,自然不会记得阴暗地牢里,被强行开采来的味道。
说不定,还会觉得恶心。
“唔……别吸……”
强壮的男人罕见的露出羞涩的神情,双手徒劳无功的遮掩着胸前的风姿春色。
可惜,他那被注射过催乳针的乳房已经肿胀不堪,肥软白嫩,只需要轻轻一吮变回不由自主的倾泻甘甜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