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朝阳晓露,而我只是这旮旯角落里的一点霉斑。
他玩我耳垂边的碎发,轻喃:“刻薄的爱是连肚脐上的痣都不放过。”
我讨厌他的耀眼,我凭什么得比他差。我恶狠狠得瞪他,他却点上烟,看窗外的景。
紫藤萝盘根错节,正如我和他一样有着理不清的纠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