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林蹲下身,掀起毛巾一角,细不可闻的抽气声后,闪闪发光的眼眸里是发现新玩具般的惊喜,作恶的指尖摸索触碰着狭窄粉嫩的穴口——“原来你这还藏着个小逼?!”
“宴淮,4p你来不来……”
像掉入了无限循环的噩梦之境,门外原来不是解脱而是新一轮疯狂逃生。
“啧,看来你不需要,偷吃呢?”
吴畏一个哆嗦裹着长长浴巾,从头至尾只露了双空洞的眼睛,唇畔惨白而皱裂,在恒温水池的泡发下愈发肿胀,若不是脚踝处还残留着惹眼的红痕,这具身体看似真的毫无可取之处,活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
浴室门外静悄悄,匍匐的野兽在黑暗里打着哈欠,等待着猎物送上门。
“嗯?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看见吴畏被宴淮控制在身下,陆泽林的孽根还深埋在乐言的穴口,吴莉心口泛起一股恶心,脱口而出“真脏。”
宴淮笑了,收回作乱的手,“嫂子说的对,是脏。”一个响指召唤来一直在门口候着的经理,“把人带去洗洗。”
怎么洗?洗完送去哪,这些宴淮都不用说。混到顶层经理这个位置,要还听不懂老板的话外音,那他天一亮就可以收拾铺盖滚回老家了。
陆泽林伸出手指戳了戳吴畏胖嘟嘟的唇沿,玩味似的手指下移,顺势勾了勾藏在厚软毛巾下的一截细削尾指。
吴畏受惊脚步本能后撤,却因地毯褶皱而身形不稳仰面倒地。
毛巾四散开来,隐秘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摆钟的嘀嗒声清晰可辨。
握着门把的手顿住,一出荒诞戏剧按下了暂停键引起宴淮的不满,随后开启了16倍加速,进度条疯狂后移。
“啧,真是倒胃口,算了你走吧。”
无神的眼珠终于有了活络的迹象,吴畏一步一移,临近出口按捺着死里逃生的喜悦,嘴角甚至偷偷噙了笑。
伤口在温热水流的拥吻下,密密麻麻中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刺痒,吴畏蜷缩在浴池中,无意识扣挖着细碎伤口,呆楞看着水面上漂浮起一朵朵粉红蕊心。
时间如果静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薄薄的一扇玻璃门能隔绝恶意与未知的恐慌吗?
“洗完了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