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感的性爱就是痛苦的折磨,阴茎被紧致甬道包裹起了反应,蓬勃壮发;性器表面青筋凸显,刮蹭着阴道肉膜,挤压冲撞着敏感点,在黏腻的水洼里进进出出,撑的穴口糜肉泛白、泡沫四起,也无济于事,因为射不出来啊!
马眼被看不见的细针堵塞,高潮的快感不断积累,刺痛就越发明显,无法泻出,也就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极乐。
段老太太急着办婚礼,也是想让孙儿第一个“治病”,特意瞒着那两家,也没想着毁约,不过是抢着时间、想让吴莉的肚子里先怀个段家的种而已。
“不知道,大概率是。反正折腾了一晚上,我射了。”
宴淮一听,眸子顿时亮了几分,“怎样?爽不爽?”
段家的独苗大公子身怀隐疾,宴淮和陆泽林十分清楚,因为他们仨得着同样的病。算命先生说三家早年发家惹了诅咒,站的越高、子孙后代越是稀薄,到了段桦、宴淮、陆泽林这一代,更是连种子都播不得了。
吴畏去找段桦久久不回,吴莉只好给新郎拨了电话——“桦哥,你……你在哪呢?”
段桦看了眼沙发上的那两头狼,对电话那端回复道:“休息室,你过来一下。”
挂了电话后,段桦松了松西服领结,对那两人说:“爽不爽,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几家老人商量密谋了很久,最终决定只要找到能延续自家血脉的儿媳,他们就共享。知道机会渺茫,所以要求也不高,凝聚三家的权势找一个还怕找不到?
还真就找不到,一开始还只挑身家清白没破瓜的小姑娘,后来连那些床上技巧闻名在外的挂牌婊子都不忌了。
三位公子哥平常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都用来“试药”了。操女人的次数数不清,直到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还会打趣——“怎么感觉我们像夜店牛郎,还是免费的那种。累死累活一晚上,光让别人高潮了,自己倒是一点快感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