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他此生最为留念的时光。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享受呢?
阿修罗说了声“没事”,意识到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两个穴口还在流着精液。
“若不是你盲目打乱我的节奏,潮吹也非难事。”
阿修罗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在幻境里见识过帝释天的狡黠,甚至能将莲花说成活的逗弄那茨木童子。便知帝释天从非表面那般优雅神秘,但是,怎么一把年纪还能自己和自己吵起来?
他刚挪了挪脖子,便立即迎来一张急切的面庞。
他的反抗被帝释天以舌尖卷进唇间,手臂也被反剪,双腿被压住了膝弯挣动不开。他一边挣扎着,一边近乎绝望地感受到疯狂的快感从下体窜起,顺着脊椎爬到四肢,小腹表面随着抽动鼓起两颗圆形。
不行......!他只感到大腿内侧剧烈地抽动着,随着热流猛地冲击到身体深处,眼前陷入一片空白。
意识缓慢地回流,阿修罗发现自己的头靠在谁的颈窝里,清甜的莲香氤氲在他鼻尖,发间传来温柔地抚摸,如在母亲的怀抱里。他静静地倚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耳边却频频传来幼稚的吵架声。
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用湿布一点点擦掉了阿修罗脸上的痕迹。呼吸拉得很长,反而显得格外低沉粗重,手指隔着湿布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烫。
阿修罗心知这年轻人怕是又把持不住了,略微觉得好笑。
但是......他也有些想要了。
等到完全抽出,红艳的舌尖伸到嘴角舔了舔乳白的液体。帝释天还未曾见过如此诱惑的阿修罗,这画面刺激得他腰部一抖,顶端莫名又射出最后一股残精。
阿修罗措手不及地被射到了脸上,下意识闭了闭眼,睫毛上也粘了些,他想抬手掉这不适,却被人阻止了。
“我来、给阿修罗清理。”
阿修罗弯了点嘴角看他,帝释天抿了抿嘴,俯身亲了上去。大概阿修罗很是舒服,唇舌勾缠着,偶尔从齿间漏出些细碎诱人的呻吟来。他们缠吻着,传到下身便更加湿热。
比如圣帝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阿修罗的小穴里随着口中被搅动而收缩得厉害——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腰部骤然发力,脸上和方才帝释天表情极其相似。
一直被细研慢磨的小洞突然遭到一记深捅,直接插到了宫口。
因为尺寸过大,这动作做起来有些吃力,阿修罗略带生涩地用嘴巴套弄着。嘴角却是勾起的,显然被逗起了丰沛的情欲。
他一下下摆着头前后耸动,那修长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出肉棒卡在喉管的形状。
阿修罗不管圣帝是否还在乖乖自我隔离,他望着帝释天稚嫩的反应,越发喜欢。他在口腔里用力吸吮几下,两颊都凹下去,一个深喉就逼得帝释天仰着头拼命推他的肩膀。阿修罗感受到口中的阳具表面疯狂跳动着青筋,知道这是射精征兆,望着那绯红一片的脸蛋,他更加坏心眼地深喉最后一次。
帝释天背靠墙壁,双腿打开着,而腿间埋着个脑袋——阿修罗将一头长发扎成马尾,顺着裸背铺洒开来,想来是怕影响到帝释天。也让圣帝能愈发清晰地看到那红艳艳的唇是如何将粗大的肉柱吞进去,再用力吸吮着,甚至两颊都微微凹陷下去。
一旁的帝释天还青涩地咬着嘴,不敢叫出来。实际上那虚伪的面具下早就爽得不行了吧?!
两颊凹凸鼓陷,足以想象口腔里的软肉是如何包裹着肉柱来回滑动。大概是吸得有些累了,阿修罗便将肉棒吐出来,双手握住,伸出红嫩的舌尖一点点舔弄着,被他舌头舔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新的水痕,清亮又淫糜。他用着这些年从自己身上学到的技巧,往下轻轻嘬了两口根部,两只手不停玩弄着鼓囊囊的小袋。
既然是个短暂的幻境,他偶尔放肆,也无伤大雅吧?
圣帝正襟危坐,连目光都不想投过去,但床榻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他耳中。
“阿修罗?!”
不过,阿修罗无心去听他的心事。自认识到现在,他替他操心得够多了。
他抬手又尝试几次,发现的确无果。只得放弃,想支起身子下床,腰部碰到火热坚硬的物体。他略带惊讶地回过头望着帝释天。青年还牵着他的右手,见他望过来,温顺地笑着,道,“刚才担心阿修罗所以......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这适时地停顿没能阻止阿修罗理解他的意思。
阿修罗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那两条触手愣了愣。周边也无人跟他解释,他只得自己回忆昏迷前的时刻,实在是让人臊得慌,他本来高潮后还敏感不已的身体骤然被两人一前一后地鞭挞着,居然短暂地被操得失神了。
想来是他被刺激得快要崩溃,灵神体误会主人遇袭而现形保护他。阿修罗捂住了脸——他简直想仰天长啸。
幸亏天魔已非当年的纯情少年,他半倚在帝释天怀里,试着收回两条触手。但灵神体居然不听召唤。
尚在不应期的阿修罗被偶尔几记深插捅得十分难受,只觉小腹翻江倒海般缠成一团。这个姿势下,他被晃得如风中落叶,软软的阴茎一下下擦过圣帝的腹部,又被迫硬了起来。
他嘴里时不时发出抽泣般地低吟,但细看脸上却毫无泪水。阿修罗从不是随意哭泣的人。
圣帝握住他半软不硬的肉柱,撸动起来,舌尖还舔弄着那两枚红红的乳尖。他很有分寸地用前穴里的肉柱摩擦着软肉,深深浅浅地进出,每次角度都不同,终于逗得前面泄出如开了闸的洪水。
扭头看到圣帝坐在床尾,与他俩隔得极远,朵朵白莲一触即发,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只是那白莲上还缠着黑红交错的触手——
这不是他的灵神体吗?
圣帝的莲意闪着微弱的金光,像是两蛇交颈般与两根猩红的触手相贴,那触手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已经被安抚下来。
“阿修罗,怎么样了?”
抱着他原来是帝释天,青年早把他的“背叛”抛到脑后,眼里都是关切和些许自责。看得阿修罗有些不适应。
他对幻影的态度复杂,心情纷乱。常年与帝释天相处,他经历了各类幻境,懂得及时抽身自保——但明知眼前人不过是帝释天做出来让他在床上丑态频出的幻影,但望向那绿莹莹的海面,里面的真挚和温柔如潮水般裹挟着他。
“你听不到阿修罗说了停下吗?”
“你停了吗?”这声音明显要成熟些,透出些高高在上来,“如何让阿修罗舒服,我比你清楚。”
“看来你的舒服也不过如此。”
“唔唔!”阿修罗被捅得生疼,急忙和帝释天分开来。他生育后宫口拓宽不少,但也要等前穴高潮一次后才能顺利被凿开——圣帝并非不清楚,毕竟上一次就是他亲自在这院子里捅开的。
但此刻他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往上顶弄着,宫口藏得很深,每次抽出都要重新拨开那肥软的媚肉再捅进去。
这一下捣得阿修罗又酸又疼,阿修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骂了一句,身体蜷缩着就向后躲去。帝释天追过来,掰过他的头堵住了嘴唇。逼得他躲闪不及,更深地吞吃进圣帝的肉棒,那顶端不知疲倦地撞击着酸麻的宫口,两条腿根本合不上。身后帝释天也被他夹得兴奋起来,便吻着他边快速冲击起来,前后夹击之下,濒临失控的快感让他拼命抗拒着,眼角都红成一片,犬齿咬不住发白的唇,不住地喊着,“出去!唔......停!”
滚烫的指尖捏着湿布擦过唇瓣后,阿修罗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小心将帝释天的手指含在了唇间,厚软的舌面摩擦着手指,酥麻感顺着指尖顿时爬上脊背。帝释天唔了一声。
他又硬了。
乍一听还带着些羞涩,只有帝释天知道自己胸口如山石崩裂般敲打着。看着喜欢的人被自己精液染脏的样子......实在很让人兴奋。
阿修罗对他有求必应。便直起身子,乖乖地仰着头,白浊顺着他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游走,像是打上了帝释天专属的印记。嘴巴还张着,没吐干净的精液将小舌染成樱粉色,嘴角还残留着乳白的水痕。
实在太性感了......
“啊!”帝释天终于憋不住大声喊了出来,有力的腰肢不停往前耸动着,将阴茎更深地送到阿修罗喉管间。本就插得很深,此刻还往内捅去,阿修罗也忍不住想后退。但刚刚还往前推着他肩膀的双手骤然变了方向,扣住要逃跑的人,将他更用力地往自己的阳具上压去。
阿修罗本就张开的嘴被迫更大地张开,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得他喉管发痛,眼里都泛起了生理性泪花。精液冲进他喉咙里,充斥着半个口腔,有的顺着喉咙滑下去,惹得他一阵反胃,有的则从嘴角滑落下来。
帝释天感受着臀肌抽动,释放得差不多了。低头便看到阿修罗抬着头被他射了满嘴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外抽出半软的阴茎。结果喉咙处的精液被带了出来。阿修罗暂时合不上嘴,只能任由精液流到他纤细的锁骨上。
像是看帝释天久违的羞涩表情很有成就感,他甚至还抬头笑了笑。
他定格着抬头的动作,张开了嘴。从侧面看不到,但自己完全能想象出来帝释天的视角。白齿红唇间是个湿热又幽深的肉洞,现在就要将帝释天的阴茎一寸寸吸进去——阿修罗吃进半截,还不够满足,他吸了口气,将肉茎更深地塞到喉咙间。
居然还给帝释天深喉!
“嘘......”
布料摩擦过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空气格外安静。慢慢地,有宛如搅拌的细密水声响起。他十分熟悉这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睁眼望去,眼神肃杀。
帝释天担心他失神,甚至没有射出就来安抚他......?
他犹豫了。历经百年后,回望翼之团时期的帝释天,他轻易就能看出对方的故意讨巧卖乖,不过是想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心生不舍——但是额角细密的汗珠和腰畔灼热的物体也都明示着,帝释天的确如此做了。
他也的确心疼。
“方才你意外召出触手,我只能暂时切断你们间的联系。”圣帝的莲意还缠绕在触手上,阿修罗一动他就感受到了灵力,解释道。
即便是解释,圣帝也不愿抬头望向他们。他披了长衫严严实实地挡住自己的身体,坐在与他俩一南一北的距离。
阿修罗一眼望出他在闹脾气,不免有些好笑。圣帝巴巴地到小院来,不顾天人之王的姿态,又是示弱又是撒娇。现如今出现了幻影,他倒找回了王者气势,一派持重端庄的模样——如果方才没把小穴操肿就更有说服力了。
阿修罗的呻吟也终于变了调,连后穴那又快又狠地操弄也让他逐渐得了趣,带着点媚态。“......啊......还要......还要......”
他同时体会着前穴的酥麻和后穴的激烈,膝盖被磨得发红,跪也跪不住。身体无论起落都被两个帝释天把控着,像是一具被操控的人偶。等到被这样操了许久,他转过身望向帝释天道,“不行了......啊......慢一点......”
面前的人眼眸含春,长睫如被打湿的鸦羽,是难得哀求的姿态。帝释天嘴上没说话,还是放慢了速度。他极慢地拔出、再缓缓推进,将肠肉一寸寸撑平到毫无褶皱的状态。后穴紧密吸附着他,像是天然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