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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修】窗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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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低了头,拨开他汗湿的发丝,亲了亲熬得发红的眼尾,问道,“我是谁?”

明知他早已分不清,却还是想问。

含住浓蜜般的耳垂,像是小猫舔食那样细细舔弄了一会。没听到回应,帝释天撑起身子,看到阿修罗早已迷离的双眼,怕是早就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想要,想要得疯了!

食髓知味后的瘙痒比完全无人触碰时更胜,眼里和脸颊红成一片,阿修罗伸长了双手,想要去抓住让他舒服的来源。“给我!”

“不行,阿修罗,泄得太多对你身体不好。”帝释天言语温柔,挡住他袭击的动作却很迅速。下一秒,窜出的花茎困住尚在挣扎的双手。

上下两个人奇异地配合着,每当欲念捅进深处,被插颤抖的胸腹就会带起喉管处阵阵收缩,将帝释天吸到酥麻。

在帝释天的幻境之力下,一直到阿修罗被安置到两人的军帐中,翼之团的士兵们都没发现两个匆匆归来的长官宛如八爪鱼交缠般的走姿。

帝释天拉紧帘子,又布置新的结界。就这么短短一点时间,身后的人就忍不住了,他狂躁地嘶吼着,两只手水草般紧紧缠着面前散发香甜气息的人,一对臂钏贴到帝释天胸口,下身不自觉地在他腰上乱蹭。帝释天闭上眼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他边安抚地拍打着阿修罗的小臂,边转身将人抱紧了。

这是帝释天没见过的阿修罗。

生涩到连摩擦都不会,更别提舌吻。即便如此,情欲逼得阿修罗跌跌撞撞地盲目寻觅着,甚至把自己的嘴唇磕破了。帝释天无奈,手指点过,接着又掌握主动权吻上那完好的双唇。

明明是温柔的吻,却细密地入侵着他的每一寸领地不肯放过,甚至不断往内探入。像是终于用精心编制的蛛网捕捞到了猎物。

欲念的冲击是猛烈的,不讲任何章法逻辑,初次开荤的身体只能被动承受,每次的角度都让人意想不到,时间长短也不可猜测。阿修罗被搅乱成一团,喘不上气来。本就稀薄的空气在进入喉管前就被帝释天剥夺,阿修罗终于承受不住,行动不便使得他的推动如蚍蜉撼树。喘息愈发艰难,一张俊朗的脸涨得发红。

他在念着他的名字。

帝释天恍惚了。

反复地、小声地念叨,还是传到了欲念耳中。他冷冷一笑道,“你以为这是喜欢么?他不过是习惯你的陪伴。战神周围熙熙攘攘,你不过是被废弃的圣子,没人会真心对你。”

“啊!”阿修罗刚得到宽慰的肉体突然又被如此残暴地开启。痛得紧紧抓住了帝释天的手臂。

“你停下!疯了么?”

欲念怒极反笑,“我疯?你扪心自问,夜里淫梦,阿修罗在你身下承欢,你的手段可比我残忍百倍吧!盼他白日是战神、夜间是禁脔的人不是你吗?首领大人,要论疯,我可比不上你!”

他有把握,帝释天绝不会让男人身陷险境。

然而出乎意料,帝释天搂着怀里两眼无神的人,一动不动。

“不是我的欲念吗?”他似笑非笑地道,“阿修罗被情欲折磨,打开他的通道不是轻而易举?”

欲念不愿再忍耐,抬起阿修罗的大腿,另只手往下摸到后穴,那里干涩紧致,看来从没被人触碰。他从前面摸了满手的淫液涂到褶皱上,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唔......什么,东西......”阿修罗还没从登顶的疲倦中缓和过来,下意识地抗拒着,要将侵入者挤出去,扩张顿时很是艰难。

被打断了观赏的帝释天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

帝释天恶劣地只肯碰外圈,堆积的快感持续不断却微弱得很。嘴上更用力地舔弄着两片翅膀,却不去触碰那朵颤栗的小花。他故技重施,逼得阿修罗顾不上胸口的搓揉,无论欲念怎么用力争夺他的快感。阿修罗所有的注意力都只留在了下身,快一点、快一点!不够,不够啊!

阿修罗感觉自己快要被膨胀的肉欲挤破,却没有极度的刺激来抒发。憋得脚趾都绷紧了,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块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帝释天骤然停下动作,不等他渴求的呻吟,突然拍打上那盛开的花穴。

“呜!”阿修罗下意识想躲,可身后被欲念的胸膛抵住,无处可逃。

这样不行。他想着,听话的灵神体便爬上湿漉漉的肉茎,茎茎相交,花枝在底部打了个结,一朵小小的白莲严丝合缝地堵住了阿修罗的出口。

“不要!”快感被人硬生生堵住,阿修罗恶狠狠地拒绝,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欲念被莫名的挣动搞得叼不住晶亮亮的耳垂。

明明刚刚还疲惫不堪,稍作休息,又能挣扎起来。这点也是帝释天喜欢得很的地方,不论是什么境地、什么情况,阿修罗永远有着蓬勃的生机,哪怕一时堕入弱势,他永远能卷土重来。

阿修罗被上面的疼痛和下面的快乐同时刺激着,下意识想往前挪动身体避开疼痛,可是却被箍在欲念身上动弹不得,反而把胸上两团更深地送入欲念手中。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男人给你揉吗?”欲念松了嘴,吃吃笑着。手上越发快速地拨弄那硬到发痛的乳粒。

阿修罗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又迅速过热,潜意识告诉他,身后这个人很过分,可是胸口被粗暴对待的乳尖意外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情欲,欲火燎原,把他的抗拒烧软了。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欲念愈发嘲弄,道,“弄痛了反而更爽,是不是?好浪荡的战神啊。”

帝释天将浓白的浊污吐到一旁,借着欲念的支撑将他腰部抬高了些。终于暴露出那个寻常男性没有的前穴,小口处早已被阿修罗动情的体液染得晶亮,两瓣软肉也已经分开,随着阿修罗的呼吸如蝴蝶翅膀般扇动。上面是颗红彤彤的小果,它充血红肿的程度不低于未曾发泄的性器。

这是阿修罗的......

他隐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舔唇。身体先于脑子行动。吻上那颗颤栗的果子,属于阿修罗的液体陡然喷溅出来,他品尝着花水,喉咙竟有些发干。想再尝尝......阿修罗的味道。

欲念像是早就猜到,笑笑道,“好。”

两人刚认识第二周,帝释天就无意中撞破了阿修罗身体的秘密,他选择等阿修罗自己敞开心扉。尽管天人中两性同体情况很少见,阿修罗前穴是否连接了子宫,子宫能否怀孕都未可知。但是他不愿冒险。他可以迫于无奈让欲念碰阿修罗,却不允许欲念将阿修罗拉入不安定中。

阿修罗有着无限光明的前途,总有一天会成为天人的英雄。而他会保证这一点。

“是魅魔,”来人终于搞清楚状况,“我先带你回去。”

倒不是来人不想替他分担,只是症结在内,即便出手替他转移了一时的情欲,没有被解决的魅魔诅咒又会卷土重来。

耳边响起几个破碎的音节,但浆糊般的大脑让他无法连接成句。随着来人的离开,本来被清凉感填满的肌肤又煎熬地滚烫起来,他愤怒了,追寻着,将自己和解药牢牢地贴紧,大片肌肤如沙漠中的旅人寻到清泉,舒适感油然而生,他不自觉地蹭起来。

“有话就说。”帝释天冷了脸,侧身挡掉欲念的目光。

欲念看着他明显的袒护,眼里竟透出悲悯来。道,“你虽然读遍魔族百科,知道魅魔死前诅咒之恶毒,却不知道具体内容,对吧?”

不好的预感加重了。帝释天抿紧双唇,没有回应。

随着耀眼的金光消失,琉璃碎裂一地。和帝释天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出现了。

帝释天转过身,白莲们聚成花帘挡住了阿修罗。

他警惕地盯住这位老熟人,问道,“你来干什么?”

这下阿修罗彻底疯狂,快到顶峰又突然被反复打断,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他拼命晃动挣扎着,烛火给精壮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诱人的金光,脚腕的铃铛更是被晃出一串呻吟般的脆响来。

他愤怒地对面前面目模糊的人呐喊,因为意识混乱,吐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字词。

得不到回应,阿修罗又作势要撕咬,嘴巴刚张开,就被两根探入的手指顺势撑大。细长手指卡在刁钻的角度阻止其合上,锐利的犬齿被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敏感的身体就颤抖起来。

不甘心啊。按原定计划,阿修罗会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明白两人互相喜欢。在一起后,或许过几周,几月,等到阿修罗愿意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呈现在他面前。这样,阿修罗从身到心便都是他的了。

没想到半路窜出来一只魅魔,将精心筹备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此刻,阿修罗意识涣散,只知道要自己抚慰他的身体,怕是明天清醒了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倒像是将自己当做发泄欲望的器具了。

帝释天眼眸一暗。

摇曳的烛光照亮了帐篷里凌乱的床榻,闻名遐迩的战神此刻正恬不知耻地勾着一只白皙的手替他撸动,上衣早就堆在腰间,裤子也早被扔到一边。只胸前还挂着金色的莲花配饰,随着主人前后耸动的身体发出碰撞。每次挺送的动作都能带出清脆的敲打声,竟隐隐带出叮、叮的节奏来。

性器被折磨得早就滑腻不堪,吐出的淫液沾满两人的手,更是往下滴落到更隐秘之处。

吞下的魔族血液在体内沸腾,不甘心的失败者借由血液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报复,撕裂感顺着骨缝爬遍全身。阿修罗无法自控地嘶吼起来。蔓延的触手已经失控,对进入攻击范围内的生物格杀勿论。

“阿修罗、阿修罗!”

白色影子避开满地狼藉,踏入他的防卫领域。伴随着呼喊,莲花清香冲淡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白莲抚慰着他浓厚的杀戮欲。经由来人安抚,那股想要撕碎他人的残暴终于慢慢收缩回体内。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又被暗算,他不免有些脱力,差点跌坐到地上。来人牢牢地锁住他的腰身,将他撑住了。

可是,不甘心。

手下动作渐渐缓下来,像是盘弄什么巧物般又慢又细。流失的快感让阿修罗不满起来,扭动着又去抗争那些细长植物,但花茎们纤细的外表下却是无尽的力量。灵神体被修复后的短暂虚弱也影响到了本体,他实在分不开,便就着被捆住的双手往下够,修长的手臂微微向下便碰到了帝释天,还有被裹在帝释天手中的快乐之源。

但是掌心无法脱离出来,更别提去握住滑动。他只好用手指夹住帝释天的手,带着比他细腻光滑得多的五指上下小幅度晃动。下半身也不自觉往前迎合着。

看他憋得满脸通红,帝释天也有些心疼。终于,挺立的乳首被死死摁住,在行军期间长出的茧子顺着敏感的内陷来回揉弄着。终于得到慰藉带来宛如哭泣的呻吟。可是帝释天没有放过他,左手往下撩开被体液弄湿的布料,握满通红性器。与胸口先轻后重的玩弄不同,帝释天狠狠撸动着渴求已久的性器,明明刚刚还似有若无的抚慰突然快到无法承受。

“啊!呜.......”上下被同样猛烈地玩弄着,巨大的快感抽光了支撑的力气,他向后退去,长长的呜咽声惹人兽性大发。帝释天欺身而上,顺势按倒了他。

明明是个白净美人,哪怕腰腹都有肌肉线条,力气上到底还是输征战沙场的阿修罗一筹。却懂得用肩膀和腿上的劲道巧妙地压制住身下的挣动。

向来不羁的脸上因为无处泻出的情欲而被焦躁占据,汗湿的长发似被火焰燎过的浓墨流淌到唇边,发丝之间露出寸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肤,在室内的烛光下透出琥珀般剔透的光泽,让人想好好把玩。

于是帝释天也这么做了。

哄着人往床榻走去,细腻白皙的右手贴到那汗淋淋的蜜色胸口上,看似脆弱的手指绕着茱萸一圈圈打着转,拨弄出身下声声喘息。这动作显然取悦了阿修罗,被欲望支配的人发出喟叹,人已经坐在床上,还不知羞耻地将乳头往他手上送,但那手却总是避开颤栗尖尖,只在附近流连。

这样下去阿修罗会窒息。帝释天心里何尝不懂,但阿修罗主动索取的吻,或许没有下个了。

眼前仿佛白光闪过,在濒临窒息之时,空气终于重新涌入鼻腔。阿修罗大口大口喘息着,嘴边两人混合的涎液顺着嘴角滴到腕上莲花里。他尚在平复呼吸,下巴被人钳住,双唇被分开,更为粗大的东西径直捅入。

“呜!”他拼命扭转头部,想吐出凶器。四下却只能往仍有威胁的后方躲避,反而被正往前插入的欲念捅到更深处。上面的帝释天便借机卡住他的犬齿不让其落下,要吐出的凶器和狠戾呻吟便都又埋在唇舌里。

冷言冷语毕了,欲念握住自己胀痛的阴茎,只用顶端溢液稍微磨了磨,便直接捅了进去。

阿修罗死死皱紧眉头,却倔强地不肯喊痛。他念着帝释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就能安心。然而下一秒他的神情又夹杂了奇异的欢愉,抬起手寻找着帝释天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魅魔闻到性器的味道便兴奋不已,硬生生催动阿修罗的情欲,似痛苦似快乐的煎熬在身体深处沸腾开。

“阿修罗,别——”

帝释天无意与他争论,怀里的人眉毛都皱成一团,更往胸口处拱了拱,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帝释天以为他在喊痛,边用灵神体安抚着他,边附耳下去想要安慰几句。

阿修罗呢喃低语,被掰开的大腿身不由己地抽搐。汗涔涔的刘海遮住眼睛,他小声道,“帝释天.......”

独身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不喊痛。直到邂逅帝释天,他在疼痛崩溃甚至发狂时有了足以倚赖的后盾,帝释天便是他心内安宁。

“你!”欲念被噎住了。只好闷闷不乐地继续开拓,指尖的体液干涸了。他往前够了够,发现前穴早被魅魔摄取了个干净,只有表面的嫩肉带着湿润。遍寻无果,下身更是硬到发痛,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召唤出莲花来。

“你干什么?”帝释天挑眉看他。

答案很快得出,几株小巧的白莲钻到紧闭的入口卡住,茎条便向外拖曳,将那褶皱一点点拉开,直到硬生生扯平,又回到原点再次生拖硬拽,重复往返。

欲念尝试几次,探入的指尖被紧缩的力道夹得生疼。一旁的帝释天还在抚慰着难得失神的男人,一双修长的手捧起他潮红的下巴,沿着那被水光点亮的嘴唇,用轻吻勾勒线条。

看得莫名火起,欲念禁不住打断道,“还有一件事。”

见帝释天抬眼示意,他才继续,“魅魔印记会主动吸收宿主体内的淫液到餮足,但会留下一粒种子藏在宿主体内。万一发芽了,斗神可就变成荡夫了。你也不想的吧?”

“阿修罗!”

如果他处于清醒状态,或许能听出这声惊呼中包含着慌张,还带着忍耐,但他此刻专注于寻求舒适来排解煎熬,当能慰藉他的源头频频后退,狂躁怒意燎遍全身,他拼命挣扎着前进、寻觅,终于贴近,他蹭着,晃动着,是他人不曾见过的媚惑。

终于,他的清泉不再逃避,胸口、小腹乃至脸颊,都因肌肤相亲的快慰而放松下来。

帝释天不紧不慢地掌掴了整片敏感的私密处,或轻或重,两片厚唇被打得一激灵,汁水四溅,小口因为快速强烈的刺激已经不自觉地快速收缩起来。最后,他重重拍打起那颗发紫的豆子。

打到第三下,大片清亮的淫液喷溅而出,阿修罗嘴里溢出急促又诱人的呻吟,遒劲有力的腰不自觉往前耸动着,无法停下。酥麻感从前穴爬上腿根,又传递到腰腹,浑身每寸都是发泄后的舒适。起初的喷涌过后,他无力地倚在欲念身上,两条腿大开着,一股股细细的水流持续不停地涌出。一时竟难以停下。

他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样子实在很美。

帝释天抬起眼,绿眸像是镀了层琉璃,水光四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温柔又带着蛊惑,他说,“阿修罗,试试用前穴高潮。”

从前穴的稚嫩就能看出,阿修罗恐怕从未开发过这处多余之地。连抚摸都不知有没有,更毋论体会前穴高潮的快乐了。但是,他想让他试试。

其实阿修罗听不到,本就任由他俩玩弄。当权力不会得到责罚,无论嘴上说得如何客气,行为却诚实地泛滥了。

前穴诚实地吐出带着腥味的淫液来,帝释天吸吮不及,鼻尖便挂了一道晶莹。欲念那句越痛越爽传入耳中,他下意识以挺立的鼻尖用力蹭上去,将小豆子欺负得左躲右逃。舌头更是破开两片蝶翼钻入中间,又重又快地往上顶弄着。

内外都被玩弄得酸软不堪,对于第一次被触碰的前穴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阿修罗不明白为何下面起初温柔的人突然也变得这么恶劣。一时间上下都过于激烈的摩挲让他不知往哪躲避,结实的身体被迫在原地承受着快感,如描似削的腰腹却随着主人的快感堆积不自觉上下起伏。

嘴里的美味让帝释天像是推开新大门,他不满足于吸着、舔着,试图用牙齿去摩挲起肿胀的花蒂来。余光瞥见刚射过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帝释天丰富的理论终于找到了实践对象,温热的舌头卷起小珠,又在左右灵巧地打着圈。他每次吸吮,阿修罗明显舒服极了的呻吟便随之响起。

“啊!嗯.......”阿修罗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下面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又被舔弄着。更深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腰腹,浑身如同浸润在热水中舒适。

欲念倒没那么好的耐心,眼见阿修罗发泄了,便就近含住了耳垂,动作粗暴地撕咬拉扯着。两只手从后面抓满了饱胀的胸肌,肆意蹂躏起来。

床上的阿修罗半弯着身子,用掌背徒劳地蹭着那根又红又紫的东西,但是频率和力度都远远不及刚才的玩弄。他的呼吸渐渐收紧,短促又高昂,好似抽泣。

“真是色情啊。”欲念率先爬上床去,抓住阿修罗尚在抚慰自己的手,揽到自己脑后。这下阿修罗彻底失去慰藉,却被死死箍住无力挣动。只能凭着本能抬起大腿去夹蹭自己。

还没蹭几下,腰上忽然被人用力卡住。紧接着,两条大腿被掰开,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中。被折磨得发紫的性器突如其来地被一阵温暖柔软包裹住,滚烫的软肉贴上柱身,又分离开。像海浪袭来的波动由远及近地冲刷了整根。他高昂着头,发出好似野兽垂死般的悲鸣。竟是刚被含入就射了出来。

欲念没有卖关子,继续道,“中了魅魔死前诅咒之人,需要用自身能流出的两倍淫液灌溉诅咒才能解除。”欲念顿了顿,语气难得缓和下来。“也就是说,要么让他精尽致死,要么,往他体内射入两倍的精液。这——你一个人可做不到吧?”

“还是说,比起我,从外面随便拎个士兵来是更好的选择?”

屋内一时沉默,欲念倒也不急,帝释天与他心灵相通,自然知道自己所言非虚。更何况,被情欲折磨的阿修罗才能驱动帝释天做出选择。终于,帝释天闭了闭眼,低声道,“好。”他咬紧腮肉,再一次痛恨自己不够强大,“但是,你不许碰他前面。”

来人和他长着一样的五官,却从表情就全然不同。那是疯狂又充满了欲望的神情。“你不清楚吗?每次你对阿修罗有欲求之时,我就会更强大一些。”

“......即便如此,你来干什么?”对于突然出现的欲念,帝释天从起初惊诧到现在见怪不怪。但他并不想与之正面交锋。

欲念看向他身后,好似能隔着花瓣看到内里的人。

他被欲望煎熬得实在太久了,哪怕是微弱的震动也能带起情欲来。

“没想到魅魔这么厉害。”

帝释天抽出手指,本来想报复的心思又淡了。他认真回想着曾经读过的魔族科普,思考该如何才能替阿修罗发泄干净。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气息,他心念一动,琉璃罩瞬间挡在两人背后。

在这急剧攀登的快感中,阿修罗欢愉地摆着腰,恨不得长在帝释天手上。他呻吟越来越密集,扭动越来越快。

在即将登顶之前,帝释天又将手放开了。

明明马上就要到了!

自己玩弄始终难以登顶,闭着眼的人更加难耐。“帝释天......帮我......”

帝释天猛然抬起头,才发现他不过是无意识地呢喃。与之前治愈灵神体时候的求助无异。

难得的恼怒支配了他,帝释天快速撸动起手里早就红肿不堪的根茎来,左手更是报复般将冒出的红尖揪起再用力揉成一团。

莲花与触手牢牢交叠,拍打着,缠绕着,摩擦着,将想要卷土重来的疯狂又赶回禁锢里。

可是来人的能力显然只能安抚他的疯狂,解决不了另一股似灼烧、似瘙痒的欲望。随着虐杀欲被中止,血液里的其他成分反复啃噬着他的皮肤,从脊椎顺着骨头发散开来,喉头溢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抱着他的人感受到异常,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

像是蚂蚁攀爬的焦灼终于冲向了下身。阿修罗无法忍耐,顺从本能胡乱摩挲着,手下的皮肤一会儿是自己的,一会儿是别人的。笨拙的双手迟迟没有找到宣泄的出口,他更加躁动地哼起来,终于,饱满坚硬的东西被抓到掌心,右手来回揉动的同时,他的左手在两颗红果上不停地搓揉起来,强烈的快感袭击了他的身体,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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