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护着这个小野种,是不是怕老子把你肏流产了,你的奸夫心疼啊!在宫里都敢张着大腿勾引男人,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我怎么早就没看出来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骚货,是不是整个宫里所有的侍卫都肏过你的骚逼了?!要我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我看就是一只和你一样生来就该伺候男人的骚母狗!”
慕容翎在父亲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和哭泣。男人活像是要把他的花穴肏烂一样,每一下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每一下都顶进了慕容翎因为怀孕而下移不少的宫口,被满满的精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卵蛋将少年的臀尖和下体都撞得通红一片。
“不是……我、我不是骚母狗……我不是……”
“骚货,连肚子都被肏大了还要勾引男人肏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像这样,每天都晃着大奶子摇着肥屁股,用这一摸就出水的嫩逼勾引男人肏你!骚逼被几个男人肏过了?是不是数都数不清了!你肚子了怀的到底是谁的野种,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貌美的少年挺着孕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粗黑的硬物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将慕容翎糜烂绽放的花唇肏的红肿外翻,汁水四溅,扑哧扑哧的黏腻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透过轻薄破碎的衣物,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年一身红痕,破碎的鲜红嫁衣根本遮不住少年白皙丰腴的身体,嫣红的乳尖欲说还羞的露出来,甚至还渗着几缕乳白色的奶水。
慕容翎绝望地挣扎着,他知道,父皇又把自己当成母妃了。
“说是洞房花烛夜其实也不然,毕竟我与父皇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何我没有出现在约定好的地方吗?呵,我怎么可能出现呢,那一日,我用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勾引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让他亲自给我开了苞,你在湖边久等我不至的时候,我正在我的寝宫的床上被亲生父亲翻来覆去的肏了个熟。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能捅进我的子宫,插得我好不快活。宋承戟,谁要同你一起浪迹天涯,只要我把这身子给父王肏上一肏,再给他生个孩子,连皇位都是我的,我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凭什么要去和你受苦。”
这些难以启齿的往事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便只顾一个劲儿地涌出。慕容翎几乎是抱着破罐子破摔一般的心态说出了这些话,那些鲜血淋漓的话语如同一把双刃剑,将他和宋承戟都刺的鲜血淋漓。
他想起了大婚那天,本应骑着高头大马迎娶娇妻的十五皇子,却凤冠霞帔,大着肚子在婚房中等待着亲生父亲的临幸。
宋承戟欺身上前,眸中风起云涌,最终却渐渐沉寂为一片化不开的子夜:“苍天为证,十七年来我宋承戟日日夜夜思的想的全都是你慕容翎,从未有一天忘记过对你的情意。若是那日你出现了……”宋承戟苦笑一下,轻轻抚上了慕容翎的脸颊,”我也曾想过,翎儿莫不是有事耽搁了,打算等这边放松了对我的监视,我便偷偷去寻你,可还没等我出发,便等到了敌国十五皇子大婚的消息,不久后,又得知她替你生了个儿子,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那时我便知道了,翎儿爱的是温婉娴淑的女子,爱到即使登基为帝了也为她空着后宫,若水三千,你爱的那一瓢饮不是我,自然不会来赴我这场约。可笑我这些年来自作多情,可就算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也舍不得忘了你。翎儿,我心悦你,纵然你爱的是女子也无妨,我只要看你过的好便心满意足了。可你现在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我十七年前说过的话依然算数,我就带你走。我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做什么劳什子的皇子了,就我们两个,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可好?”
看着宋承戟越瞪越大的眼睛,慕容翎感受到了一阵自虐似的快意。
“亡国之后,我又自愿入了澜国皇宫,成为你父王的妻子。我本是亡国之君,能苟活于世实属侥幸,王上纳我为妃,便是许我一世尊荣,我为何不答应?更何况王上还答应我,若我能怀上皇嗣,定封我为后,今后母仪天下,更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为了怀有身孕,不仅是王上,连宫里的侍卫都可以勾引。说起来,六皇子还未曾见过你刚出生的弟弟吧。”
“我就是这种人,连亲生父亲都可以勾引,甚至以男子之身为亲生父亲孕育子嗣,根本不值得你留恋……唔……”
话一说出口,宋承戟遍敏锐地意识到了错误,因为慕容翎的眼里的光泽慢慢地黯了下来。宋承戟动了动唇,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慕容翎轻轻勾起的嘴角打断了。
“怎会不知呢。毕竟自从本宫‘嫁’给王上之后,每天过的不都是这种日子吗?”
听了慕容翎的话,宋承戟一颗心都跟着一起疼了起来。他知道现在与慕容翎互通心意是一个在糟糕不过的选择,毕竟他现在在朝中地位尚且不稳,一步踏错就会自身难保。更何况翎儿现在是父王的皇后,二人已经是名义上的“母”子,他甚至不敢确定翎儿的心意,那年他在湖边等了心上人整整一夜,露水打湿了少年的肩膀,也打湿了少年一腔如火的爱恋,现如今二人隔了伦理,隔了大业,更隔了十几年的光阴。
慕容翎的眼泪几乎已经流干了,全身上下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已经痛到麻木。他哭泣着想要解释,却绝望地发现他根本无从开口。被亲生父亲强行破了身子,他尚能安慰自己自己是迫不得已,然而在接下来的每一次交欢中,自己这具畸形的身子何尝不是产生了羞耻的快感,被亲生父亲干的潮吹失禁,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父皇说的有什么错,自己这般人尽可夫的身子,可不是连最下贱的母狗还不如。
“自从父皇强要了我的身子,他便再也没去过其他妃嫔那儿过夜。他说我的身子和母妃一样,天生就是挨男人肏的,后宫妃子们加起来都没有我们两个会勾引男人。如此这般夜夜承恩,若是换做寻常妃子,怕是早就怀上了龙嗣。可我那时太小了,还束发,被父皇疼爱了一年之久,才好不容易给他怀上了珏儿。”
双目赤红的男人将他狠狠楔在了床上,炙热滚烫的龟头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黑紫的色泽和其上遍布的青筋让这根本就粗大的不似常人的肉刃更加狰狞可怖。随着一声低吼,粗长的肉刃连根没入,直直顶进了慕容翎还怀着孩子的宫口,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在慕容翎的雌穴内驰骋起来。
“父皇,不要啊父皇……呜……翎儿肚子里……还、还怀着您的骨肉啊……呜……不要进来了……会顶到宝宝的……”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开苞奸淫,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样惨烈的事实让慕容翎羞耻地浑身发抖,忍不住哭的更凶。那根肏过自己母妃、让母妃受孕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女穴中进出着,而自己的腹中也和母妃一样,有了这个男人的亲生骨肉……慕容翎绝望地摇着头,本能的母性让慕容翎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妄图保护自己的孩子,却不料这样的行为却让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的愤怒。
父皇那天也穿了一身红衣,喝了很多酒,看起来比他更像是个意气风发的新郎官。
醉酒的父皇比平时更加粗暴,双眼赤红一片,带着不加掩饰的恨意和欲望,仿佛要将慕容翎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泄愤一般地在他的身体上白留下了青红的爱痕。暴虐的父皇将慕容翎火红的嫁衣尽数撕裂,双腿大大地分开,整个下体都被迫暴露在人前,通过烂红的色泽和潺潺流出的淫水可以看出,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十五皇子,其实已经是一个被人肏烂的骚货了。
而慕容翎的腹部也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看起来已经有四五个月大小了。青涩动人的少年,正处在不谙世事、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已经被男人肏大了肚子,辛苦地用自己青涩的身躯为男人孕育子嗣。这样淫荡的场景让父皇眼中的欲色更深,滚烫的肉柱已经抵上了还未被扩张过的穴口。
随着宋承戟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慕容翎的身子愈发僵硬,眼中的光芒也一点点黯淡下去。宋承戟话语中的自己太过美好,几乎快要让人忘记这一身风光霁月的皮囊下,是怎样一堆污秽不堪的骨肉。
“六皇子请自重。于公,我是澜国君王明媒正娶的皇后,于私,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年少轻狂的诺言做不得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况且,哪里有什么王妃,都是幌子罢了。因为我怀孕了,必须要找个借口解释这个孩子的到来,所以就自导自演了一场大婚的戏码。你想知道与我洞房的人是谁吗?”慕容翎忽然抬起头来,深深的望着宋承戟,“那夜与我洞房的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以男子之身,竟然怀上了亲生父亲的孩子。”
剩下的话语,被宋承戟用一个温柔的吻轻轻封缄。
“翎儿骗人。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你为何要哭呢。”
可现在,宋承戟觉得哪怕失去一切都无所谓,只要他现在能把面前佯装坚强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翎儿,翎儿,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的了你。我不要皇位了,我带你走,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生活,可好?”
眼前高大俊朗的男子仿佛与多年前神采飞扬的少年相重合,慕容翎怔怔地望着他,强压下心里那股悸动,扯出一个凉薄的微笑:“六皇子不觉得这话说得太晚了些吗?若是十七年前倒罢了,如今说出来,不过是徒增唏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