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说:“如果你要生孩子,那索性休学一年。生孩子很辛苦,你会很累很累的。宝贝,要不别生了?”
然后她说:“舅舅,我没怀孕。如果你不让我请假,我趁你住院,去跟方蔚然做爱怀他的孩子。”
宋雨:“……”
她又拿出缴费单病例单,“这些都是我办好的。舅舅,我想请假照顾你。”
宋雨态度坚决,“不行。我请护工,你放假来看我就行。”
“我怀孕了,我想休学。”
宋雨心里想:当然好,老子不小心睡了她,然后就决定睡一辈子。
宋雨没力气起身替她擦眼泪,在移动中,两指抓住她小拇指,轻轻摩挲、无声安抚。
病房。
它滑出来!
宋蕉蕉没试第二次,直接生猛坐下,用湿淋淋的穴肉温暖着巨物,她右手轻转,触碰他腕骨,身体半倾,撩起上衣和胸罩,任两颗雪白乳球在他眼前弹跳,她颤抖着捏了下奶尖,待奶头颤巍巍挺立,她直接压在他身上,饱满乳粒隔着病服摩擦他胸腹,“舅舅,我是宋蕉蕉啊。你不爱我了吗?”
宋雨厉声,“宋蕉蕉!”
哭肿的桃花眼吧嗒吧嗒掉金豆子,她恳求,“舅舅你别动,我努力不碰到你伤口。对不起……你别凶我……可我想你要我……舅舅,再让我试试……求求你……”
宋雨见她泪如雨下,身体踉跄,到底心软,抬起左手拽住她右腕,“你小心点。”
宋雨闷哼一声,“宋蕉蕉,别试了。护士快要来给我换药了。”
宋蕉蕉吐出湿漉漉的性器,拔高音调:“不行!”
察觉脸上热流淌过,她不敢看他,低头继续舔吸柔软可爱的巨物。
他以前不是很在乎——毕竟宋蕉蕉唠叨,他也全受着。
现在他记起来,小姑娘被他养大,看似骄纵任性,实际对他心细如尘。
她接受全部的他。
他认字就挺困难,再去理解方块字组合的意思,简直要他的命。
没坚持多久,他就放弃了。
宋蕉蕉小学时,问他问题,他还能回答。
他和妹妹被好心人赞助,可以继续上学。
他让妹妹去,自己去赚钱。否则,他们吃不上饭。
本来,他学习也不好。
他十几岁在应龙手底下混,可以说几经生死,还差点瘫痪。
可他那时年轻,无所畏惧。
且找到妹妹的信仰支撑着他,每一次陷于死局,他都能走出来。
然而此刻,他眼神冷静。
宋蕉蕉不敢去看宋雨,亲昵啄吻老觉得扎人的阴毛。
祈祷两秒,她双手抓握尺寸惊人的性器,含住湿润的硕大头部。
他猜到她要给他口交,沉声:“宋蕉蕉,先擦再舔。”
这会儿她乖顺至极,拆开新买的毛巾,洗过拧干,避开伤处,仅擦拭他的分身。
“舅舅,可以了吗?”
因为是舅舅,无性相守她也愿意。
可这关于男人的尊严,舅舅……肯定更在乎。
他是舅舅啊。
熟悉的、粗糙的质感,令她浑身颤栗。她泪汪汪看向宋雨,他唇色惨白,额头渗着薄汗,病容彻底。
她哽咽,“舅舅……”
心肝本能的称呼,让他硬生生咽回到嘴边的“宝贝”,“蕉蕉,别哭。我没事。”
如果他从此不举。
他需要靠假阴茎、手指、舌头、牙齿,甚至脚趾让宋蕉蕉爽吗?
宋蕉蕉还想生他的孩子。
可惜,她尝试撸动两下,它非常安静。
宋蕉蕉:“……”
她是乌鸦嘴吗?
他看向她粉嫩娇颜,“你帮我摸摸?”
她抿紧红唇,丝毫不觉得他的提议离谱。
只见她慎重点头,然后起身,拉好窗帘、锁好房门,再回到他身边,右手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遮住他腰胯位置,左手摸进裤子,触及那丛茂盛阴毛,她用力揪扯。
他们做了好多好多次,他依然能弄疼她。
“蕉蕉?”
他嗓音粗噶。
宋雨耳边回荡心肝骄纵的话语,终于咬牙,“宋蕉蕉,等老子好了,操死你!”
宋蕉蕉没在意他用词粗俗,双手托腮,璀璨乌眸盯紧他双腿厚厚的石膏,顷刻间水波潋滟,“只要舅舅能好。”
才因为哭一路害羞的小姑娘,再次失声痛哭。
没过两分钟,宋雨的手术结束。
宋蕉蕉飞快跑到门口,等医生出来,边摘口罩边问:“宋雨的家属?”
她点头如捣蒜。
趁你住院,
跟方蔚然做爱,
怀他的孩子。
宋蕉蕉突然扔出重磅炸弹。
“真的吗?”宋雨压低声音,“宝贝,你真的想要?”
“我想要。”她言之凿凿。
宋蕉蕉面朝宋雨坐在凳子,脸蛋红扑扑,透着一丝羞赧。
“舅舅,我没有哭一路。”
宋雨笑了笑:“嗯。”
“嗯!”
宋蕉蕉吸吸鼻子,垂落左手,抓住安静的大鸟,抿紧红唇,挤着它戳弄她的入口。
她顶进去。
结果一样。
瞥见宋雨按铃,宋蕉蕉急了,抬手关闭输液调节器,屁股滑下凳面站直,脱掉短裙下面的内裤和安全裤,故意塞进宋雨掌心,爬上病床,蹲坐在他下半身。
裙摆下,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亲昵地摩擦他蛰伏的巨兽。
宋蕉蕉舔吸很久很久,向来最喜欢她的大鸟,依然没有跳动的意思。
她快要哭了。
一着急,她牙齿咬到他的肉。
宋蕉蕉读初中后,他怕她问,每次都找沈思泽和她一起写。
没两个星期,宋蕉蕉好像知道他的害怕,主动“赶走”沈思泽,乖乖在家里写作业,没问他任何问题,只是动不动缠着他要吃水果要喝牛奶的。
他为了照顾她,依然陪她写作业。
帮忙将宋雨搬回病床的护士笑眯眯的,“是呀小姑娘,这么大的手术,你舅舅拒绝麻醉,硬是没喊痛。”
醋精宋蕉蕉敏锐察觉护士姐姐对舅舅的爱慕,可她顾不上,哭得更厉害了,“舅舅,你不疼吗?你怎么这么任性!你肯定疼死了……”
护士感慨:“哎哟小姑娘,你和舅舅感情可真好。”
后来妹妹走丢,他四处找,困于海岛更是天天和粗人干架。渐渐地,面对文化人,他也选择武力征服。
连蒋周都是高中毕业。
接回宋蕉蕉,为了给她做榜样,他尝试读书。
现在他三十八,即便还有女人因为他的脸和钱喜欢他,也无法掩盖他渐渐走下坡路的事实。
宋蕉蕉十八,重点大学的大一新生,漂亮天真,招人喜欢。
父母去世后。
外甥女的湿热口腔,密密裹吸他的胯下之物。
宋雨看她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愈发觉得,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包括,丈夫。
“嗯。”
宋蕉蕉做回凳子,上半身伏在病床,就着炽亮灯光,目光一寸寸观察舅舅的性器官。
换成之前,宋雨早就捂住她的眼睛,抱起她或者将她摁在床上,操得她娇喘连连。
宋蕉蕉不懂什么复杂原理。
当她用手摸不硬宋雨,她满脑子都是:必须要让他勃起、让他射精!
她抽回酸麻的小手,掀开薄被,将睡裤和内裤拨开,整个释放性器。
这是第一次。
宋雨决定爱宋蕉蕉以后,想离开她。
宋蕉蕉亦是慌乱至极。
宋雨有感觉,她摸他,他当然有感觉。
但一看她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没硬。
宋雨眉眼冷沉,周身狠厉气息弥漫。
做手术没喊疼的男人,闷哼出声。
她吓一跳,转而触摸他炽热的性器,指尖描摹它的形状。
舅舅最近越来越喜欢她,几乎靠近她,性器就是挺翘的。她原以为,胡乱摸几下,他就会有反应。
她却纯真无邪,“舅舅,你两条腿都这样了,还能勃起吗?”
宋雨:“……”
原本自信可以恢复干死宋蕉蕉的老男人,忽然迟疑。
“我错了,蕉蕉。”宋雨熟练地滑跪道歉,“别哭,我会好的。”
她瓮声瓮气的,“哦。”
等哭完,她肿成核桃的双眼,盯住病服下舅舅大鸟的位置,鼓鼓囊囊一大团。
医生微笑:“手术很成功。”
小姑娘喜极而泣。
蓦地,两根手指抓住她一截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