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周把汤碗放在餐桌,绕到客厅,八卦兮兮,“虎爷,你是不是看我送你的片子了?原来你喜欢我在厨房做饭,蕉蕉在楼上休息的氛围?虎爷,你深藏不露。”
“滚。”
宋雨眉眼冷躁。
蒋周错愕,“虎爷,你硬了?”
“嗯。”
蒋周嘴快,“我要告诉蕉蕉……这个好消息!”
清晨。
宋蕉蕉乖乖坐在餐桌,等宋雨的爱心早餐。
“舅舅,蒋叔叔是不是被你打死了,所以一直不来?”
她浑身软颤,任他摆弄。
等他稍显笨拙地替她穿好安全裤,她轻啄他耳廓,“舅舅我爱你。”
“上去洗澡。”
“是我害了她!”
……
蒋周祥林嫂般念叨,大步流星走远。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宋雨灵魂拷问。
蒋周:“……”
沉默许久,蒋周突然问:“我一直想找的‘小尼姑’,是不是蕉蕉?”
宋雨捻了捻烟,回敬:“她才18岁,你不是想追她?”
蒋周哽住。
那怎么一样呢?
“宋雨,”蒋周两眼通红,“你是变态吗?”
宋雨面无表情,“出去说。”
蒋周到底心疼宋蕉蕉,闷不吭声,跟宋雨走到海边。
前后折腾数个小时,她硬撑就是怕他扫兴。
现在他如此温柔,她很快沉沉入睡。
半个小时后。
小姑娘浑然不觉,他继续弯来折去肏干。
直到她求饶。
他手背抚过她圆挺乳球,摩挲她漂亮的锁骨,“宋蕉蕉,睡觉。”
如果蒋周不想追宋蕉蕉,他会依从宋蕉蕉,暂且地下恋。
可蒋周惦记。
蒋周提醒他天台见时,他正掰开宋蕉蕉腿根,一记深插让她高潮。
宋蕉蕉被欺负得浑身通红,承受不住他再一次进入。她面朝他侧躺,脑袋枕着他胳膊,“舅舅,你和蒋叔叔,真要打架?”
“嗯。”他屈指,漫不经心拨弄她两颗濒临成熟的小樱桃,“你心疼谁?”
宋蕉蕉瞪他,“当然是舅舅!”
所幸,她用这两年努力学习,所以,她可以提前一年跟舅舅肆无忌惮地做爱。
最幸运的是,她得到了舅舅的真心。
四肢疲软的宋蕉蕉,突然滋生渴盼,双臂缠绕他脖子,双腿轻勾,挂在他身上,湿热穴肉同时绞紧粗长棒身,“舅舅,我也喜欢你的床。”
她下意识问:“舅舅,你记得那么清楚?”
“哼。”
男人突然幼稚。
被填满的小穴骤然空虚,她感受到肉壁的收缩,舔舔嘴角,直愣愣看着他的精液打湿她的裙摆。
他说戴套。
客厅没有。
他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戳到她湿软穴口,稍稍扩张,顺势深插。
她被撞得后仰,后背撞到倾斜的楼梯扶手,退无可退,任他狠进狠出。
高潮汹涌而至,她微张小嘴儿,私处淫液喷涌,被他抽插进出的阴茎,弄得四处都是。
“呜……”
她小兽般低吟,颤巍巍解开裤子,艰难往下拽:早知道舅舅要试这么危险的体位,她肯定穿裙子!至少好脱!
布料推在他胳膊处,她声线发抖,“舅舅,脱……脱好了。”
摸黑掐起她的小腰,将脸埋在她胸口,“洗得挺香。”
她吞咽口水,“舅舅,我们才、才做不久……”
他吮住她耳珠,“没有蒋周,我会只做一次?”
“我待会帮你买点药。”
“谢谢蒋叔叔。”
饭后。
宋雨淡淡开口,“坐好,吃饭。”
仿佛客厅长达一个小时的激情做爱,未曾发生。
“好的舅舅。”
往往求饶未遂,反而挨操更狠。
厨房的油烟机声再次安静,瘫软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抬起小脸,气若游丝:“舅舅……蒋叔叔……快、快做好饭了,射、射进来吧……我上去洗个澡……不然太明显了。”
他亲亲她眼角,“你这么宠我啊?”
蒋周悻悻,“有欲望是好事!找不到当年的小尼姑,我还能帮你找新的。”
在宋雨抬腿前,蒋周百米冲刺跑进厨房。
等蒋周摆好饭菜,洗完战斗澡的宋蕉蕉下楼。
为保狗命,他咽回桑宁二字。
宋雨心说:刚才老子干的就是宋蕉蕉。
但他保持沉默。
他嗓音低哑,压抑着翻涌的欲。
宋蕉蕉飞快跑开两步,才贴墙走。
蒋周端汤出来时,客厅就宋雨,他正把硬挺的性器往内裤塞。
资深舔狗蒋周,即使受重伤,休息两天也会过来。
宋雨将热好的牛奶放在她面前,“宋蕉蕉,他知道了。”
宋雨没追。
……
三天后。
宋雨目光平静,“是。”
“是我害了她!”
“是我害了她!”
他先跟她谈恋爱,等她准备好,或者能结婚。
他也不会舍得她叫疼。
“你们是乱伦!”蒋周激动,“她不懂,你也不懂吗?你已经38岁,你功成名就,你凭一股蛮力就称霸西街,可宋蕉蕉呢?她中考校内第一,高中跳级,本该前途光明。你能保护她几年?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们的感情曝光,我和你的心肝,要被多少人唾骂你知道吗?”
寂静的深夜。
海风簌簌,淹没他们粗沉的呼吸声。
“宋雨,蕉蕉才18岁!你怎么可以……”
宋雨出门,蒋周在走廊抽烟,脚边攒了一堆烟蒂。
蒋周从不在宋家放肆。
但他听到宋蕉蕉“舅舅,轻点”的叫床起,怒火丛生。
所以他就体外射精。
他也很宠她啊。
宋雨射完,抓住她脚踝,给她穿内裤。
“好!”
快要疼死的小姑娘,嗓音雀跃。
他将她揽到胸口,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她肩背,像是她还小时,耐心哄她入睡。
他腾出手回蒋周短信:【到我房间。】
蒋周一走近,他就察觉。
宋蕉蕉的呻吟,令蒋周止步。
记起当初半死不活的蒋周,她绵软哀求,“舅舅,你不要打死蒋叔叔好不好?”
“……行。”
宋雨没有告诉她,此时此刻,蒋周就在门外。
宋雨单手托住她湿滑的后腰,“知道了。”
柔软床被,并不影响男人的发挥。
后来。
她其实能想明白,他无非是疼她。
她害怕承认的事,他不会轻易逼她。
兜兜转转,他们错过两年。
宋雨却不射。
“宋蕉蕉,我记得,那晚,你最喜欢这里。”
是指他喝醉那晚?
“嗯。”
宋雨的吻,以她肚脐眼为起点、粉嫩阴户为终点,绵密深长,直让她娇喘连连。
待掌心的细腰软到没骨头般。
宋蕉蕉:“……”
宋雨轻笑,寻到她甜软的唇,细细舔吻,趁她嘤咛,湿热大舌抵开她贝齿,戏弄她退缩的小舌。
教会她深吻,他大步走向楼梯,将她按坐在楼梯扶手,长臂伸到她膝弯,捞起她细颤的双腿,“自己脱。”
蒋周去药店买药,能不能进来另说。
“啪嗒——”
宋雨直接关灯。
她嗓子喊劈了,声音嘶哑。
蒋周:“蕉蕉,你怎么了?”
宋蕉蕉乖巧,“蒋叔叔,我复习用力过度。”
宋蕉蕉:“……”
半晌,她说:“舅舅我爱你。”
宋雨拔出硬烫的阴茎,横在她腿根,射在她堆起的白色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