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狂猛的喜悦几乎令云胧白皙的皮肤胀到通红,要不是场景不太对,他恨不得当场欢呼跳舞再在地上打几个滚。“谁…谁嫉妒心强到离谱又占有欲旺盛!” 云胧面红耳赤想要堵住爹爹“胡说八道”的嘴,却被男人一把压进肩弯。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耳尖似乎在被男人轻轻啃咬,成熟男性沙哑低沉的嗓音响起,“嗯…就是那个不准爹爹和别人做爱的人。”
爹爹的调情技术居然那么高超,耳尖微微的酥麻几乎激过全身,云胧身子瞬间软下来,趴在亲生父亲的肩头,“那…那爹爹这近两年时间有没有…有没有…和别人…” “和别人什么?” 幼子的声音娇软细微,云霄飞忍不住想逗弄逗弄。“讨厌…就是…就是爹爹的鸡巴有没有再肏过别人…” 察觉到男人还想逗自己,云胧忍住不好意思把这个急切想要知道的答案问出口。
“没有,自从那次和胧儿做了以后,再没和别人做了。” 云霄飞有些微喘,鼻尖萦绕着幼子身上甜腻的奶香味,已经习惯于流连洞窟却硬生生沉寂了两年的物什有些耐不住寂寞。“爹爹~” 云胧明明已经开心笑地身体发抖。“小笨蛋,身上这么湿,和爹爹一起洗澡去。”
“爹爹!” 少年见男人有些放空的目光,心下委屈,只以为男人是在想方设法敷衍自己。“诶,胧儿…” 云霄飞回过神,他本就不是个有节操或者说伦理观念的人,想当年在他胯下娇喘呻吟、不知有多少是和自己血脉相通、或是有着各种所谓亲情关系的男男女女。
终归只是一念之间,云霄飞彻底放下内心最后一层虚伪的名叫“父子”的屏障,“爹爹只是想起你母亲了,你越来越像她了。” 云霄飞说着实说,习惯性摸摸幼子的脑袋,“不过也罢,终归是爹爹不好。” 云胧听了,内心的酸楚无可抑制的爆发,爹爹终究无法忘记母亲,自己不过是替身,不过是趁父亲酒醉勾引他上床的贱货…
“唉,胧儿不要乱猜”,轻易就能明白幼子在想什么,云霄飞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抬抱起,让水汪汪的大眼睛与自己面对面,刚毅成熟的面庞是温柔的笑意,“爹爹只是在想,淑雅(母亲)要知道我又爱上另外一人,不知会不会气活过来扒了我的皮,毕竟以前说内心永远只爱你母亲一人。”
“爹爹…” 温暖的宽阔胸膛,云胧死死抱着他,微凉的脸颊蹭着男人胸口被打湿的衣襟,“爹爹…胧儿…胧儿好想你…” 鼻尖是熟悉的淡淡檀香气息,瞬间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真是的,胧儿怎么把这么狼狈。”云霄飞摸摸潮湿交织在一起的青黑发丝,伸手环住小儿子再往上拉了拉,将人完全纳入胸膛,“胧儿真是一点没长高呢”,【古代身高描写换算好麻烦,暂时用cm来形容,见谅见谅~】 (一米47)的身躯在(1米95米)的男人面前实在像个孩子,虽然确实是孩子。
“爹爹为什么不辞而别。”无数的委屈、愤怒到底只剩一个疑问。来了来了,云霄飞无奈地摸头,“前线战事突然,爹爹怕你舍不得。” 熟悉小儿子的脾性,他怕儿子不依不挠要跟着自己,更怕自己沉溺在温柔乡离不开。“唔…战事战事,爹爹好狡猾,知道每次拿出战事我就再无法了。” 就算再娇蛮任性,云胧也清楚,父亲作为镇守边关抗击外来侵略的头号将领,永远只能把国事放在第一位。
阴雨连绵的日子里,王子航去了中原还要许久才能回来,云胧一人望着窗外的天际发呆,想着另一件事情。“九公子九公子!王爷回来了!” 贴身小厮推开房门,“九…” 人已经不见。
“爹爹回来了…混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见我…”冒着瓢泼大雨奔向中央的屋阁,云胧一心只想见到那个日思夜想当初却又不辞而别的男人,自己的亲生父亲镇西王云霄飞。
“九公子?!”从屋殿门口走出的、几个武将打扮的壮汉诧异地望着在大雨中疾驰的身影,直到近处。“我…呼…我…爹爹回来了吗…”无法顺平心中的气,雨水有些糊了眼睛,云胧几乎是喊出来的。
“今天一定要把把爹爹给榨干净~” 云霄飞去拿干净的衣物,而云胧已经光溜溜在浴桶里泡着,嘴里念叨着翘着屁股,将一长颈小瓷瓶塞进自己的女穴,让内里全部无色无味液体缓缓灌进小子宫。这是从大哥那取来的好东西,“一夜泄阳散”专为男子设计只涂在阳具上才会有效,一夜之内会将子孙袋里的精浆一滴不剩全部射出,云胧想想就很兴奋。
“胧儿在笑什么?”云霄飞推门进水汽氤氲的浴室暖阁,发现幼子好像笑地很猥琐?“没…没什么,爹…爹…爹爹好帅…”云胧心虚藏好作案工具,转头就看见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的画面。
虽然以前见过男人的裸体,但到底有些日子了,如今再看简直…只知道当年爹爹就是京城第一俊男,追求者数不胜数,更不算那种自荐枕席不求名分的一夜鸳鸯。可如今明明都已经三十有八了,怎么脸看上去只更显现出男性的成熟魅力,不见苍老反而多了些韵味,可恶,肯定有很多骚货喜欢。
平时一本正经的严肃男人难得说了句玩笑话,云胧不免想进去,武力值强悍嫉妒心又超强的母亲在世时,父亲和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服服帖帖,若是真活过来,以爹爹再前几年的所作所为怕是要吃大苦头了。
“呵呵…” 想到严肃正经的爹爹别当众扭耳朵训斥修理,云胧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啊,敢取笑爹爹,还不是怪某个小坏蛋勾走了我的心。” 云霄飞假装恼羞成怒亲了亲幼子漂亮的眼睛,舔去微咸的泪珠,“再不哭了吧。” “哼哼…” 男人的吻温柔至极,有些干燥的粗糙薄唇触碰眼角有些痒,即便能猜到,但心跳加速的云胧还是想听到他亲口所说。
“那,爹爹说的那个另外一人是谁啊”。“是谁啊…” 云霄飞眯了眯眼睛思索一会,在幼子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开口,“是个比你母亲年纪小很多,更漂亮,但爱吃醋,嫉妒心强到离谱,占有欲旺盛的双性小骚货~”
“怎么会,胧儿怎么会这么想,是真的急事。”云霄飞叹口气,打小太宠这孩子,到如今变成这样的关系,他更是再也硬不起一丝丝的心。“那爹爹为什么一年多了也不寄信来,回来了也不第一时间看我。” 云胧抬起头,望着男人成熟俊朗又变黑了些的面庞,湛蓝的眸子充满了控诉。
那湛蓝的瞳孔和绝美的面庞令云霄飞一阵恍惚,脑海浮现自己已去世了快十年,曾经唯一深爱的结发正妻。只是当那个面容逐渐模糊成小儿子的模样,原天真以为不过是替身的工具确是烙在骨血之中。
那从刚刚降生就开始的喜悦、稍大些跟在自己身边牙牙学语,再到以后学习放风筝、骑马、写字,一起玩乐,一起沐浴…十多年的时光陪伴,所有的呵护宠溺早已深入骨髓,他如何能做到,将这个至小就无限依赖眷恋于自己的幼子视为工具。可能早在那个酒后被诱惑而夺去其初次的夜晚之前,他已经身陷囹圄。他唯一对不起的只有曾深爱的发妻,他的心,变了,不再只有一个深爱之人。
“王…王爷已经回…回来了”,雨中湿透的绝美少年的表情有些骇人,明明那么漂亮的湛蓝瞳孔好似要择人而噬,一个壮汉吓了一跳赶紧回答。为首的武将武将似乎知道些什么,“王爷就在里面的议室,九公子快快进去,这么大的雨,小心伤了身子。” 武将劝着令众人让开了路,“谢谢…”云胧扑了进去。
“哐当!” 内里小厅房门被撞开,冲进一个跌跌撞撞的湿漉身影。“你是…九公子?!”上首主坐旁围着两名将领,破门而入的人样子有些凄惨,他们差点没认出来。云胧紧紧抓着自己湿透的衣摆,下唇已经被咬出一股铁锈的滋味,雨水淋湿的发丝悬悬垂在眼前,透过发间模糊的水影,云胧盯着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英武的,心心念念中的男人,“爹爹…” 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为这两个透着无尽委屈与眷恋的称呼。
“你们先下去,明天…后天再来吧。” 云霄飞挥手让手下将领退下,连带着周围所有的仆人侍女皆离开。只剩两人的室内空空荡荡,云胧再也忍耐不住,跌跌撞撞奔向那个大马金刀跨坐在那,温柔笑着对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