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明最后走回了椅子上坐了下来，在李嬷嬷的心惊胆战的凝视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李嬷嬷一下子跪在了慕丞相面前。
“要......好痒......”
“给我......嗯啊......爹爹......痒，我要......”
慕丞相猛地看向李嬷嬷，目光阴冷。
李嬷嬷咬牙道：“不如讲错就错！”
“放肆！”
“啊......要......要.......爹爹，要......”
慕如欢哪里还能看清父亲的气愤，药性下，她早就忘了人伦。
李嬷嬷忙解释道：“大小姐平时掩藏的太好，洗浴都背着我们，平时衣服也穿得多，是故意瞒住了身段，我们都只当她只是有点肥胖。”
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慕长明目光凝聚到女儿的身上。
她跪在那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锁在一个专门打造的木架子上，迫使她如何挣扎也不可能站起来。
撅着屁股摇晃的样子，就像一只正在求欢的下贱的母狗。
“老爷，我听里宫里的姐妹说，陛下进来越来越不知节制，二小姐在里面过得艰难，不如将大小姐调教出来，送进去帮帮二小姐，横竖大小姐也已经毁了。”
慕长明看着嫡女此刻的模样，没说话。
李嬷嬷赶紧接着劝，“老爷，上面本就忌惮您，二小姐虽然已经入宫，但到底是没有大小姐长得好，您也看到了，今天皇上似乎很喜欢大小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不只是李嬷嬷，就连慕长明也以为女儿只是胖了些，不成想，慕如欢脱光了衣服，腰肢纤细无比，小腹平坦光滑。就只有奶子和圆臀肥硕。腰肢和手脚，都纤细无比。
葫芦一样的身子，简直就是个妖精，跟那个贱人一模一样！
“老爷，事到如今，大小姐这身子算是养毁了，今天又这样被扒光在人前，以后若是嫁人，知晓今日之事也是难得良配，我看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