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指尖吻到嘴唇,再到侧颈。
他把她抱到床上。
柔软的床把她陷入,触感温柔。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动作也很温柔。
他说得对,要犹豫也不是现在。
于是她伸出手,淡淡一笑。
冰凉的钻戒套在无名指上,沉甸甸的。
他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里拿出钻戒。
“云花,嫁给我好吗?你看,你提的这些要求,我都一一看过了,签字为证!”
“……”她有点不知所措。
从诊室出来,气变得微妙,但大家心知肚明。
“这不是小事。你和他商量吧。”说着他递过手机,手机上显示的联系人是“周科长”。
“……”她接过手机,看着他转身出去带上门。
那天他们玩得很开心。去了游乐场,去了浪漫的塔顶餐厅。
晚上,他带她去了新房。
新房是一座别墅,环境和地段都很好,是高档小区,装修得也很有格调。
云花拔了一把草喂到它嘴里,马儿边吃边蹭她的手:“巴特尔年纪大了,这样也好,我也舍不得骑。”
转眼一周的假过去,云花回到昆山。
夏天的太阳总是让她眩晕,在训练场上待不多久就要头晕。起初她还以为是刚回来不太习惯这里的节奏,知道有一次直接走着走着路脚一软栽倒在曾弋怀里。
周旭帆陪她回了草原。
她本以为他们会去山川大地的各个角落,毕竟中国有太多美丽的地方可去,结果还是回了家。
他说她骨子里是个“没劲儿的无聊的”女人。
她听着他的话,闭上眼睛。
慢慢地,袭来,袭来,袭来。
她感受着,回应着,和他缠绵。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那种被撕裂的剧痛,像利刃破开她的身体。
她被钉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在微微颤抖。
他并没有着急动作,只是怜惜地安抚她。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轻轻俯下身体时,她注视他的双眼,仿佛寻找一个可以信赖一生的答案。
那一刻,她像个无助的孩子。
“花儿,交给我,好吗?”他哄她。
清晨,周旭帆捧着一束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
云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手里抓着牙刷 ,黑猫阿帕蹭地跳上她的肩膀。
“早啊。”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一件件解下衣衫。
她生涩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化成了他嘴角的一抹笑。
他会主导一切。她要做的,只是躺着。
“我只是现在答应你,以后可要随时考察你的履约情况。”
“没问题。”他笑了,如释重负般起身,“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亲吻,亲吻,亲吻。
“花儿,我们到这一步了不是吗,既然你选择了请假回来和我一起,不就表示你内心已经有选择了吗?”
“我只是……”
“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有点紧张吧。我也紧张。着我的眼睛,我爱你。”
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揽住她的腰。
“喜欢吗?”
“嗯。”
“我们说好了,结婚,孩子留下来。”
“嗯。”他静静地听,然后把检查的报告都收好,“走吧,回到基地后多注意身体,哨核的外训就交给我。”
……
他把她送到军区总医院。
医生检查完了看看他,再看看她,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说:“妊娠反应。”
——连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医生都把他俩看成一对。
她承认。她的内心世界就是这么单调乏味,她好像也不需要太多的纷纷扰扰,简简单单的就很适合她。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职业上了,做好手中的事,朝着目标走。别人看来的优秀,别人看来的一路凯歌高进,背后都是她执着的汗水。她没有过人的头脑,她只不过比别人更认真,也更较真。而生活上除了家人,其他的东西,她都不在意。
她带周旭帆去骑马,可人家是个书生,肢体不协调,爹娘怕再摔着姑爷,就把他扶下来。于是放马草原变成了牵着马散心。
“你这匹马,颜色挺特别。”他摸摸云花的马,那马儿叫着甩开他的手 ,“他还挺有脾气。”
她张开双臂,拥抱她的幸福。
……
还剩四天的假,去哪里好呢?
“对不起……”他看着她身下的鲜血不知所措。
“周旭帆,说你爱我,我听着,就不疼了。”
“我爱你。”他缓缓挺动,“花儿,我爱你。”
“嗯。”她点头 。
“啊——”
“疼吗?”
“早。”
“抱歉昨天失陪了。”
“没事儿,你忙嘛。”她钻进卫生间,打开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