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磨蹭什么!”他语气里是极度的不耐烦。
明柔巍巍颤颤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扣,拉下拉链。
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大团,是半睡半醒的巨物,带着喷薄的热量,不过是看了一眼,明柔就觉得身下有些痒。
桌下很黑,餐布隔绝了外界的光明,这里像一潭死水。
江奕看到她忍着眼泪,却毅然决然的低头,躲进了桌底。
这一刻,说实话,他生气了。
这里是餐厅,是公共场所。虽然他们坐在靠窗的角落,餐厅里人不多,但服务员随时都有可能走过来。
“不想?”江奕挑眉,“那算了。”
“别。”明柔从喉咙间破碎出一声凄音,像是哭了。
“乖,把老子鸡巴舔干净了就带你去见你弟弟。”
“我、我.....”她嚅嗫着双唇,生怕说错了话惹得男人恼怒。
“想看你弟弟,那你给我舔吧,把我舔高兴了,我就带你去见他。”江奕把玩着手中一个奢华精致的金色打火机,话语轻挑,全是羞辱。
明柔羞赧,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底下,她瓮声道:“那、那我晚上....”
最后冲刺了上百下,男人紧皱眉头,精关大开,炙热浓郁的白浆冲刷在女孩的喉管里。
明柔大口大口的吞咽,可惜还是有一些精液含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整个小脸憋得通红,泪水精水混在脸上,说不出来的淫靡。
“都咽下去了?”江奕眼底猩红,看着她这样,只想把人压在身下肏到她双眼失神,再也不敢拿那双妩媚的眼睛勾引男人。
他把一张小嘴当作嫩逼一样疯狂抽插起来,龟头抵在柔软紧致的喉头里,快感不亚于插进她的骚逼。
“逼嘴好嫩,干起来真爽。干死你这个装纯的骚货!”
男人含着情欲的声音,刻意压低的嗓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餐厅里早就空无一人了,所有的服务员都早就被屏退了下去,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已。
“骚嘴天生就是用来舔老子鸡巴的!”
女孩的吹箫技术并不熟稔,好多地方甚至都称得上青涩,可就是这样的稚嫩让男人觉得更加有征服感。
被一个骚浪的婊子舔,怎么比得上被一个清纯的小白花舔鸡巴来的畅快。
不过是舌头微微拂过,江奕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刀叉,脑袋舒服的要炸开了。
这骚货真会舔!真他妈舒服!
“含进去,大口舔,用你的小嘴伺候它。”
“用嘴把内裤脱下来,大口舔。别让老子的鸡巴等你!骚货!”江奕轻慢地拍了拍明柔的小脸,羞辱的意味很浓了。
明柔的脸上更红,像燃烧不断的火烧云。
莹白的贝齿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直到那浓郁的麝香气息铺面而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真是单纯的女孩,这么毫无防备的把所有软肋暴露在阳光之下。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讨好他,江奕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隔应的很。
行啊,他倒是要看看她肯为了她的弟弟做到哪一步。
她知道这里彻底苏醒之后是多么多么骇人的一根肉棒,足足有她的细腕那么粗壮,她有时候一度怀疑,她下面那么娇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去这样恐怖的东西的?
明柔的脸上一热,还是把脸贴了上去,小巧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那一大坨。
隔着内裤,她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逐渐变硬。
很愤怒。
为了她那个弟弟,她竟然可以在餐厅里给人舔鸡吧?若买她的不是他呢?她是不是也能张开小嘴给人舔啊?
他掀开桌布一角,低眼去看,只见明柔温顺的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泪水打湿了小脸。
“我舔。求你了,奕少,求你让我见我弟弟。”
她忍住眼泪,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起来,白嫩的手指揪着桌布,一点点掀开,钻到了桌底。
餐桌的设计很巧妙,是圆弧形的沙发围着一方桌子,桌布也长,人躲在里面,除非掀起桌布来看,轻易是察觉不到的。
“现在舔。”
他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话。
明柔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那眉眼里全是强势阴鸷的男人。
明柔委屈地点点头,张开小嘴巴给男人检查。
“都咽了...奕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女孩这样太乖巧了,江奕笑了笑,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
明柔的泪水不断滑落,被他肏干的翻起了白眼,晃荡的奶子被他胡乱的捏着,又疼又难受。
“呜呜呜.....”
破碎的哭音从红肿的喉咙中溢出来,这样委屈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快感。
他兴致上来了,鸡巴在女孩的口中继续胀大一圈,粗壮的围度让明柔好难受,强忍住干呕,她只能更加卖力去取悦男人,就像一个卑贱的奴婢。
江奕扣住女孩的后脑勺,鸡巴头直直的冲进女孩柔弱的咽喉,差一点就要冲到了喉管里。
明柔只觉得呼吸被人剥夺了,整个人近乎窒息。
命令之下,明柔张大嘴,吃进去了整个龟头以及肉棒的三分之一,再深就要卡进喉头了,她埋力地舔舐着,柔软的舌头不断蠕动,把男人的大鸡巴伺候的妥帖舒适。
舌尖不小心钻了一下鸡巴眼儿,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艹!真她妈骚!”江奕低低咒骂,一只手拨开女孩身上的吊带,伸进了裙子里,狠狠捋了一把奶肉。
太大了,她一手握不住,跪着的双腿有点颤抖。
龟头如鹅卵蛋一般圆润,顶进湿热的小穴时,又舒服又酥麻。整根鸡巴狰狞无比,青筋隐隐有爆出的错觉,这还只是初步勃起的状态。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舌尖带过马眼,把上面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吞了进去。
“明柔,你觉得你在我这算什么?”他阴郁地眉眼在暖灯下显得更加模糊,让人捉摸不透。
她算什么?明柔愣住了。
不过是一个张开腿给他肏干,用她湿润的小穴,柔软的双奶伺候他的玩意罢了。只要他想要,她就得脱掉衣服,摆出一切他喜欢的姿势,说一切讨他欢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