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原本主人打电话约我今天出来时,只是提到想带我去指压按摩店,观摩并学习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约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主人……到底想干什么?】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揣测主人的用意。
但他仍自顾自地边开车边和朋友聊天,彷佛把我当成看不见的透明人似地,让我一时间更加紧张。
母、母狗……
尚处于窘迫不已之下的我,听到主人揭露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层身分,顿时令我更加尴尬与羞窘。
相较我的局促,掌握着方向盘的主人却从容自若地驾着车,朝着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驶着。
比起小便斗的沉淀味道,鼻腔的气味,是既新鲜又厚重。且不光是主人,阿松随后而至,这个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级数,再次强势地侵袭我的嗅觉神经。
“母狗,是不是喜欢这种味道呀?”主人故作不懂地问着。
主人的声音,把我从飘渺的状态唤起。我张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经快要碰触到小便斗的陶瓷上。
“呕!”
我再次反胃地退避。没想到主人却早一步过来,抓住我的头:“怎么?不舔下去吗?”
由于我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反而增加其他感官的敏锐,隐约感受到了主人与阿松情色的目光,来回地在我的身子上游移。
另外,我还闻到一丝腥臊的气味,迅速弥漫着我的鼻腔,流窜我的神经。
是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味道……
我的乳头与阴户,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给一旁的主人和阿松大饱眼福。同时,心中的耻辱加上被淫虐的感觉,让我身体产生异样的快乐。
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流,荒唐地从体内深处滚动而出,伴随着自主开合的浪穴,把浓骚的汁液给挤压喷出。
【我……居然喷水了?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事情!?】
并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
阿松在场,导致我无法跟以往一样放开。他给我的好感与安全感,远远不及主人给我的。
可是……指令已经发出,我不得不遵守。
“呕!”
是我进去男厕后,第一个本能的反应。
接着,主人帮我把脖颈的项圈给卸下,也把束缚我许久的手铐给解开,还我身体的自由。
【难道说,主人打算在厕所里调教我吗?】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当我们来到男厕所的入口时,我除去预期的羞愧外,还有满满说不清的诡谲心绪。
特别是,公厕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嗯。”主人微笑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随后,我又被主人牵着进入公园,后面还跟着阿松。
我们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园里,不快不慢地随意走着。五寸的红色高跟鞋,踩踏在红砖地面发出清脆地“哒哒”声响,就这样回荡在静谧的公园中。
“呀啊!”我惊慌地大叫。
脖子传来的难受,将我给完全制服,不敢继续动作。
随后,主人冷笑地走向我,从阿松的手中接过拴住我的项圈的铁链,调侃地问说:“阿松,方才的散步,有趣吗?”
一声娇媚的呼喊,甜腻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随即我钻进车,坐上位置。
只是,才刚拉起安全带,忽然发现后座竟坐着一位,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哎呀!”我冷不防地叫出声来,惊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
还好双手与嘴唇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说的出口处,我远远就瞥见他的身影。
那股征服我的气质,毫无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灯火般,耀眼且无法让我去无视。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彷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肉,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万万没想到,我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
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松的步伐,低着头缓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的无耻窘样。
如此荒淫的打扮,暴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
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松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松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
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乳头,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后,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南路上的出口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后就这么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松。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松,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于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于是又转过头,直接对他朋友说:“阿松,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喔……是。”
对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不算名贵的suv,在拥挤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
这辆suv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区。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
于是我只好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展露而出。“嗯啊……”我的双唇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说:“阿松,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较舒服。”“母狗,听到了吗?”“喔,是。”
连忙滑开屏幕,欣喜地期待来电的信息,即见维信的聊天接口框,显示简洁地“到了”两字。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心思。稍微瞄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打扮没有一丝瑕疵后,便将手机放入包包,并套上一件及膝的长版大衣后,就立刻走出了房门。
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说一声“我出门了”后,便换上了五寸的红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门。
一颗,两颗,三颗……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网格线便多暴露一分。
等到扣子完全解开后,我隐约听到后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咕噜。”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后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动,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后拨,
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看嘛。阿松,你觉得呢?”“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听到后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炼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定格状态般,就这么握着炼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后,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反应。
陡然想起后头正在观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无从抵御,不由得期期艾艾地说:“是……主人。”“那还不快点戴上!”“是。”眼角余光瞟了瞟后视镜,能够感受到后方灼热的眼光,正在注视我的行动。
然后,我瞥了挡风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嘶……”感受到氧气填满肺泡的充实,变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气,试着压下过于紧张的情绪,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就在这里等待红绿灯号灯时,主人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刚才一直跟阿松聊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嗯……母狗,打开你前面的置物箱。”
他那比刚才稍微低沉的语调,是我们彼此的共识。
它意味着“调教”游戏,就此开始。“是。”我服从命令地点头。
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家事。
我抬头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后,就不动声色地回到卧室,脱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换上性感的服装。
一套格纹连身的黑色猫装网衣,精致透皙的黑丝薄纱,沿着我胴体的曲线向下雕塑包覆,无不展现出致命的销魂诱惑,像个小恶魔似的,令男人会不禁泉涌占有的冲动与放纵。
然而,既然主人不愿多说,我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好奇,默不作声地直视眼前那片沉沦在夜色的熟悉风景。
由于今天适逢周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个主要干道,都出现了大量车潮。
在拥挤的车阵里开开停停,好不容易终于塞到位于辅大捷运站旁的中正路的路口前。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后照镜,与后座的阿松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而我则是彷佛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充耳不闻般,始终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但内心却始终惴惴不安。
【怎么会……会有其他人呢?】我在心中不安的想着。
“主人……”
我跪在地上,求饶似地仰望他。
他一靠近我,这股腥臊味道更为明显,笼罩在我的四周,浓郁且化不开。
恍惚之际,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保持着大开外衣的姿态,舌头很自然地吐出,不知为什么很想要去品尝一下这股腥臊的滋味。
【啊……好想舔喔……】
这时,只听到主人以淫邪捉狭地语气说:“嘿!阿松你看,母狗发春了。”
竟然在男生的厕所,体会到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快活。
【难道……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贱女人?!】
不论是被木夹夹住的乳头,亦或是泥泞不堪的浪穴,皆说明我身体此时最本能的欲望──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
却没想到他淡定自若地呶呶嘴,语气平和地对我说:“我朋友,叫他阿松就好了……”
随着话落,只见主人启动排档,转动方向盘。
他边开车边说:“阿松,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炮友。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蹒跚地走到小便斗旁,认命地闭上双眼,慢条斯理地抓住大衣两侧。
“嘶……”我羞郝地深呼吸,把自己的娇躯毫无遮掩地解放。
刹时,清凉的气息涌上全身,大衣下的猫装,暴露地绽放。
原以为,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不过,当耳边传来:“母狗,站过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给拉开”
这样的指令,又让我片刻地欢悦,瞬间被重重地打落到地狱。
命令一出,羞辱的感触骤增。心中即便万般不愿,却无法不听从。
要知道,台省的户外公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脏乱不堪,亦散发恶心令人呕吐的味道,而恶臭的根源,就是来自男生的小便斗。
只见主人二话不说便把我拉进男厕内,尽管我表示抗拒地摇头,仍不能得到他的同情。
强硬的蛮力,轻而易举地让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这个向来是女性禁地的男生厕所。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飘来一阵阵的尿骚味。
我眯起眼睛,借着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发现竟来到了公厕入口。
见到这个公共建筑,我便了解今晚的调教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
主人略带取笑的话语,还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给我难堪,令我整张脸一片红晕,却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询问的当事人,则是讪笑地响应:“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这是什么答案啊?!】
“啊!主人!”当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冲过去。
殊不知,我早忘记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抓在阿松的手里。
可想而知,我前冲的动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快感带来的刺激,减缓了木夹产生的疼痛,没多久就转为难以描述的麻痒,还有血液灌入的胀起,不断地通过绵绳传递到我的口腔里。
相对的,顺着我含着绵绳的步行,更是带动拉扯的力量,与木夹衍生的奇异麻痒,有相辅相成的功效。
理所当然,刺激的快感也让我好色的阴部,被无法克制的淫水给占据,彷若关不紧的水龙头,绵绵不绝地渗出丰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彷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干抹净。
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四周,左顾右盼。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嗯……”
“呼──”
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淫荡道具,让我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唇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潮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来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见对街停了一辆熟悉的suv。“呼……”
紧了紧身上这件及膝的黑色长版大衣,踩着五寸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suv的副驾驶座的车门处。
刚打开车门,看见熟悉的脸孔,我直接脱口说出:“主人。”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淫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后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
很快地,阿松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松,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松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松,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什么事?”“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啥?”“咦!?”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荡的模样。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松突然跟着起哄说道:“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后方的阿松,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间的位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后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项圈,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衣。
而且少了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胸前雪白的乳沟,以及经过修剪的耻毛。
他竟然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觉得热吗?”“嗯?”“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我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后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我紧抿着唇,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样从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啪嗒!
当我扣上暗扣后,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
只不过,我这掩耳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母狗,抬头。”“喔。”
刹那间,我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剧烈地颤抖着。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过去我与主人的性爱游戏中未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炼条,静悄悄地躺在内部。
骤见这个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戴上它。”“现在吗?”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问。“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接着,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妆来。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龄的瑕疵,想办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艳与韵味;接着特别选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线,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顿时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闪耀动人的色彩。
直到涂好鲜红色的口红时,摆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声──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