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也不敢猜。
这几日扶清原都将养在燕祁账中。
战事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休整军队。
顾忌着扶清原尚有伤势在身,燕祁到底没做下去。
他意犹未尽抽出手指,打量着上面晶亮的粘液,心情大好,“殿下果然太敏感了。”
“别说了……”扶清原声音微弱。
“…吾恩~”
绵绵的带着媚意的嗓音不受控制发出。
这怎么会是她的声音!
当然也是可以拿来做运动的。
她本来就不是贞洁烈女。
既然如此……
扶清原看着燕祁压抑着情绪竭尽忍耐的双眸,冲动的,覆身吻上了那双薄唇。
可从来没有哪个人问过她是否愿意。
眼下,燕祁却问了她这个问题。
她恨过燕祁。
惹起一阵阵潮意。
扶清原忍不住呻吟出声。
燕祁动作一顿,打量着扶清原骤然泛起红晕的奶白肌肤,瞳眸中有几分异光,“刚才……爽到你了?”
“小原原……”
燕祁忽的低叹。
“嗯…?”这几日的相处扶清原已经习惯燕祁对自己的称呼了。
朦胧雾气中,扶清原忽然觉得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惊呼一声正要躲闪,燕祁已经跨进了浴桶,居高临下看着她。
“做、做什么?这是我的浴桶……”扶清原小声道。
燕祁托着腮瞧着她,神情也很认真,“我就坐这,万一你晕倒在浴桶里,我也能及时把你捞起来。”
“……”怪人。
借着氤氲的水雾,扶清原褪了衣裙,飞快的迈进了浴桶。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低姿态。
与其死了一无所有,倒不如活着照应还年幼的弟弟。
便是做玩物供人泄欲她也认了。
每日却缠着扶清原缠得很紧。
扶清原每每要沐身,燕祁都以她身子虚弱为由,非要亲自督察着。
“你一定得坐这儿?”
那个骄傲的南庆公主早就在委身于仇人时死了。
扶清原惨然一笑,张开了腿。
白嫩的大腿打开,露出仍旧泛红的蜜洞。
军中伤亡该医的医,该治的治,别的医士早出晚归,燕祁倒是格外悠闲。
非将死之人不出手,非疑难杂症不出手。
燕大神医难请得很。
“好,不说。”燕祁笑意轻快,“小原原,我后悔了。”
扶清原一颤。
后悔什么……
扶清原窘迫羞耻得试图蜷起身子。
“还想说没爽到?”燕祁不给扶清原遮掩的机会,他越身而上,跨坐在扶清原身上,牢牢抵住掰开扶清原的腿,修长的手指借着滑腻的药膏在甬道中穿梭抽插自如。
伴随着逐渐淌汁变得湿滑黏腻的蜜洞,扶清原难耐的哼叫声更加不可控。
才没有,才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被人操了后一碰就变得这么淫荡下作!
扶清原没来得及说,燕祁修长的手指深入,带着力道的指腹又在甬道的某一处上按了按。
燕祁讶异而惊喜,“放心,我不是他,不会让你疼……”
浴桶很大。
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亲手把她推向火坑。
可这个人终究救了她。
甚至,知道自己有多脏依旧接纳她。
“我想要你……可以么?”
扶清原的心忽的一颤。
那天晚上,她记得除了萧愈,还有人碰了她。
“我的营帐。”燕祁拽过扶清原靠在自己怀里,一边摸用手试探索着。
少女光滑的肌肤手感异常的让人爱不释手。
扶清原绷紧了身体。
当着男子的面解衣脱带,她终究还是知羞的。
燕祁哼笑,“又不是没看过,这么紧张。”
“闭嘴!”扶清原鞠了一捧水,羞恼的朝他泼去。
可燕祁偏偏表现得不像那么一回事。
他会对着她的身体起反应,但却绝不跨出最后一步。
她都搞不清燕祁到底想做什么了。
扶清原无奈的看着搬了个凳子在浴桶旁仿佛打桩的燕祁。
这几天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无论如何,她都已经失去了最贞洁最宝贵的东西。
燕祁指尖沾了药膏,缓缓将指尖送入紧致的小穴中。
清醒状态下,敏感的私处感官一下被放大。
带着热意的指腹在甬道中厮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