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推开了门,穆澜月眼见皇兄的面色由红润转铁青。他稍稍看了几眼,略有惊讶,便长袖一挥,走得十分潇洒。
他仔细看向自己的性器,龟头下几圈圆圆的白精,再延伸几条短线,到底看不出来。
她嘟着嘴,指着“画”道:“笨!龟头下,自然是小乌龟的身子!”
穆澜月玩够了,将簪子递到他嘴边,他稍稍拒绝了下,便舔净了簪子余下的爱液。
穆澜月看到这一幕,指尖抚过龟头,细描着正吐露粘液的马眼,另一只手摘下一根簪子,簪棍调戏般划过龟头,有些刺痛,长而冰的流苏刺激着精囊,让他舒服又害怕。
“啊……痛……啊……嗯……舒服……嗯……”
她的手用力撸动着阳具,他的喘息逐渐轻快,马眼不断倾泄着浓稠的白浊液体,射得哪里皆是。
“……真的,太好了……”他极力维持清冷的样子,可眼睛非和他作对,接连不断的泪珠簌簌,让他毫无风度,倒像个失去珍宝的孩子。
这让侍卫傻了眼,穆澜月借此训斥他们欺辱质子,他们无奈,只好垂下了阻拦的胳膊。
穆澜月抱住曲令玠,狠掐了一把屁股,笑道:“也没瘦多少嘛!”
她笑捏了捏他的脸,夸奖他今日乖巧,他顷刻红了耳朵,赌气似的沉默。
他自认,清冷小王子的模样,总算没有崩塌。
仿佛听到了脚步声,还不等猜想,荀叶的声音便传来——“皇上驾到!”
她用长簪挑起一缕浓精,以精为墨,轻轻在他的性器上作画。粘稠的精丝包裹着阳具,微微发痒,簪棍斜拨着阳具上的青筋,凉爽中稍稍刺痛。
曲令玠眼见着她肆意玩弄自己的敏感处,备觉羞耻,而且不知她会不会刺伤它,惊吓之余又沉迷于快意中,只能红着脸供她取乐。
她眨眨眼,很是得意:“你瞧我画了什么?”
她拉他回房,他止不住抽泣,半推半就地被她脱个精光。她握住他的阳具,水葱似的手指与粉粗的性器正相衬,随着手的律动而渐渐变粗长高挺,他的抽泣也逐渐变为隐忍的喘息。
“怎么不哭了?”她含着他的耳廓,狠咬了一口。金珠耳坠猛然晃动,让她想起当初给他扎的“乳洞”,幸好那小洞还没有赌,但她粗暴地将金珠子坠在乳头时,还是渗出了血,让他作痛。
“嘶……啊……”乳头被金珠子坠得微痛,加之穆澜月不断撩拨玩弄,又痛又舒服,没一会儿乳头便硬起来,像颗小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