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十六王子虽是质子,也不能受此屈辱啊……”齐淑意听了惨叫便过来看看,见到穆澜月便知了原因。
“我是喜欢他,才这样的!”她反倒骄傲自得,狡黠一笑。“皇嫂也可这么对皇兄,他肯定喜欢,我们穆家人就是这样!”
说罢便留下齐淑意捉摸不透,难以言喻。
忽然,一股热流泉涌,从细道中直喷射至他的口中,溅落满脸。
他一时难以置信,更难以下咽,微黄的液体便盈满了他的嘴,从嘴角流落在地,把他呛得直落泪。
女子笑声小而热烈,热尿不断射到他口鼻间和脸上,让他难以喘息,不得已吞咽一股又一股,还是溅了满头满脸,如刚盥洗了一样。
这一惨叫,把人惊醒了一半,守营士兵忙在外询问情况。穆澜月挑眉看笑话,他只好缓了缓心神,咬牙说梦魇惊醒。
“你怎么说谎?”她又扬起了鞭子,如妖魅一般。“说谎可不好。”
曲令玠已说不出任何话,被连日摧残,几近疯癫,只能睁着一双卑微的眼,泪如雨下。
一早便启程,终于慢慢回到了京城。曲令玠仍居续礼楼,许多宫人看守,叫穆澜月很是厌烦。
“洗得可干净?”她拿起了镜子,把他揽在怀中。镜子里的人丝毫没了清冷的模样,冰凉的水滴从脸上滑落,事到如今,连滴热泪也混不出来了。
穆澜月才出了营帐,就看到齐淑意蹙眉在前。
“皇嫂,还不睡?”
“你不想被打,是不是?”穆澜月见他这副模样,便俯身轻抚着他的脸,又是不同寻常的温柔。
眼见他惊慌点头,她便擦去他脸上混合泪液的白污,将手放在他唇边,让他舔净浊液。“瞧你,嘴都脏了,我帮你洗洗可好?”
她将他安抚在地上,叫他张嘴合眼,她便跪在他脸边,大张的阴阜几近贴合了他的脸,很是温热,叫他有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