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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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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狰狞凶器艹烂雌穴致命掌控残忍威胁捏烂肏肿逼唇顶弄子宫激射脓精烫坏内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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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是不发一言,也没有动作。

江谨言:……,好吧,他懂了。

几番下来已经逐渐摸清某人恶趣味的江谨言认命的阖了阖眼睛,吐掉了嘴里的被罩,用羞耻到微微发颤的声音低声道:

正在思考哥哥增重大计的江辞一时间没有听清,下意识的回问了一句。

“我说,好,好了,不痛了。”

“哦”

小兔崽子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啊,小时候那个又奶又甜、一天到晚只知道追在他屁股后头叫“哥哥、哥哥”的小可爱那里去了?怎么分化成这么个精神分裂的玩意儿了……

修长笔直的小腿纤细的有些过分,江辞一边对着细腻的肌理触感爱不释手,一边在脑子里暗暗想到过段时间都安顿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进修一下厨艺才行。要把哥哥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现在这样还是太瘦了啊。

江谨言哪里知道他的好弟弟此刻正在脑子里惦记他雪白整洁的厨房,只觉得对方似乎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了一样,揉了又揉,没完没了一般。

三天了三天了三天了……

再不睡觉你就猝死了!!!

或许是连日以来的担忧终于尘埃落定,甚至有了一个远远超过江辞设想的答复。伴随着清晨的第一声鸟鸣,从好几天以前就紧张的整晚都睡不着的江辞,这一次很快就沉沉的坠入了梦乡……

再回来时,江辞老老实实的套上了一条大裤衩儿,手里还拎着一条内裤。

他轻手轻脚的给江谨言穿上了内裤,期间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红晕。

穿好之后,他盯着江谨言两条修韧笔直的腿看了一眼又一眼,眼见着外面的天光隐约有些发白了,才终于长叹了一口气,把哥哥整个囫囵着塞进了被窝儿。关灯睡觉!

他把他的哥哥抱起来,去浴室简单处理了一下两人身上,期间江谨言醒了一次,被江辞糊弄着、安抚着亲了几下,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出来以后面对着一片狼藉的卧室,江辞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带着哥哥跑到了客卧。他把床上其中一条被子扔下了床,把哥哥塞进了仅剩的被子里,紧接着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和哥哥的肌肤相贴。

“晚安,哥哥。”

“哪一条?”

“右,右边。唔……”

出乎意料的,江辞的按摩手法竟然还不错。抽搐的肌肉在力道适中的按摩中逐渐放松下来,江谨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如果江谨言现在还清醒着,他一定会在震惊之余破口大骂:

你tm眼圈怎么又红了!

江辞连手都快不会用了。

“好胀——,呜……,烫,烫死了——”

江谨言神志不清的呢喃着,江辞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被射到微微鼓胀的小腹。他轻柔的在上面揉了揉,轻声安抚道:

“乖,哥哥,揉揉就不胀了——,”

滚烫的浓精毫无预兆的喷射到了子宫的内壁上,少经碰触的敏感嫩肉哪里经得起这般的烫热浊液,瞬间便痉挛抽搐了起来。江辞的下体被抽缩的宫口夹得舒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也跟着呼出一口烫热的气息。

江谨言爽的四肢都有些微微的发麻,被滚烫的精液折磨的接连发出近乎凄惨的尖叫声。

江辞一连射了十几股才终于停下来,他松开了死死钳住江谨言胯骨的手掌,深呼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去瞧那脆弱肌肤上被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性爱中被他接连掌掴的屁股也红肿的不像话,江辞眼眸中神色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地笑了一声儿。

实在是太爽了——

他胡乱的点头、摇头,眼角的泪水和嘴边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随着这场禁忌的狂欢淌了满脸。既狼狈又欢愉,绝顶的快感不仅冲断了他最后的理智,也燃尽了他在性事中最后的无所适从。

男人强迫他隔着小腹去摸那在肚皮上凸显的性器形状时,要被捅穿了的恐惧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惊恐的发出尖叫,在一片混乱中想要支起上身逃离开来。

江谨言心里一颤,刚刚攀上对方手腕的手指像是坚冰触上了滚烫的火焰,他惊慌失措的蜷起指间,想要收回手来。男人先他一步,一把捏住了几根葱管儿一样的手指,引着他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缓缓的律动很快就把江谨言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丝清明丢到了九霄云外,他摸了一手黏腻的汁液,五指覆在床单上,却不敢使力的抓下去。男人提着他的腰狠狠的向后顶撞着,这样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凶器前端带着一点上翘的弧度,像一把弯刀,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他的五脏六腑绞弄得翻天覆地。后入终于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也消去了,粗长的阳物毫无阻碍的碾过被肏的熟热软烂的宫颈肉环,一下又一下的凿在了未曾预料到会被以如此粗鲁方式造访的子宫内壁。

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每一口破碎的喘息都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痉挛的五指想要反手捉住身下的床单,却哆哆嗦嗦的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床单上划拉出几道浅浅的褶皱。

被男人架在肩膀上的小腿已经有些抽筋了,绷直的脚背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翘起来,蜷缩的脚趾因着霸道的肏干已经太久没有放松过了,淡粉色的指尖因为供血不足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连带着细嫩的脚掌,从脚踝处变得苍白起来。

“不——,不,抽筋了……,别——,别再,啊——!”

“进,进来 ——”

“——求你,我愿意……,”他把手竭力伸长了,向后想要去抓男人的腕骨,耻辱道:“……愿意付出代价。”

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像是愉悦至极,又钩子一般带着漫不经心的轻佻。

男人果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铁钳一般散发着热度的大掌掐上了他纤细的腰肢……

然后就又没有然后了。

甚至已经咬好了被单的江谨言:“……,?”

小腿的胀痛早就已经退却了,取而代之的是雌穴的酸软难耐。男人的东西在这一段时间里又胀大了一圈儿,猩红发紫的龟头正抵在酸胀的宫口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几乎被柱身碾平的敏感点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个东西来狠狠的捣弄两下,把这些个发骚的地方肏烂才好。

他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稍微挣动了一下小腿,有些腼腆的道:“好,好了。”

“什么?”

他其实更加惊讶的是江辞竟然真的会在兴头上停下来。

他原本以为这次回来以后摇身一变,变得蛮横又霸道的男人会不管不顾的掐着他的腰,直到自己爽了为止。但现在这样看来,他似乎对于江辞的判断还是没有到达一个准确的地步。

他一边回想起刚才江辞将他摁在地上、枉顾他尖声惨叫哀求,把他踹逼踹的在地上翻滚的样子,一边又享受着来自同一人之手熟练而又温柔的按摩,心中唏嘘不已:

十分钟之后,江辞又一次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懊恼又有些暴躁的翻出了两条睡裤,自己胡乱的蹬上了之后又去摸索着给江谨言穿上。

他强压下心底的心猿意马,疯狂的给自己暗示:

睡觉了睡觉了睡觉了……

他感觉一切美好的都有些不太真实,于是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去触摸对方的眉眼、鼻梁……

江谨言让他摸得睡不安稳,身体时不时的不安地扭动几下。很快,江辞就脸色发青的从床上“呼”的坐了起来。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看向在睡梦中浑然不觉自己点了多大火的男人,半响后终于败下阵来。他一步三回头的自己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期间怕人跑了,甚至连门都没有关……

他哆嗦着手指,勉强从地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枚素戒,又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江谨言的中指上,——他甚至不敢带在对方的无名指上,接着很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

江谨言已经睡熟了,又或者是直接被肏昏了。总之现在正呼吸均匀的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着。

江辞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就又把那枚戒指取了下来,小心的收回了盒子里。

江谨言半睁着双眼,眼底却早已一片混沌,他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爽够了的江辞立马好脾气的俯下身子去听,却在靠近听清的瞬间,猛然间僵住了。

他的哥哥正在用口齿不清的、甚至有些哆嗦的气音,反复的念叨着同一句话:

“小辞……,喜,喜欢——”

江谨言现在几乎已经是像本能一般的害怕他的笑声了。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这样的笑声中蕴含着善意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所以即使他现在正抱着肚子在床上,被又多又烫的精液浇灌的周身发麻,浑噩的神志和疲惫到了极点的四肢让他只能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柔软的被褥中,他却仍然是下意识的,在男人的哼笑声中,异常明显的打了个哆嗦。

殊不知这一个动作恰恰随了男人的意。

男人一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往下狠压。江辞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下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性器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他正暗自感叹年轻就是好啊的时候,猛然间,那双原本已经有些失焦的瞳孔陡然睁大了!

“呀啊啊——!!!”

两片肉唇被硕大的睾丸拍的又肥又肿,隐隐显出发紫的迹象来。前面的阴蒂也被男人时不时毫无怜惜的一把掐弄折磨的烂兮兮的。江辞甚至把龟头抵在子宫口出,逼着江谨言自己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去扣弄自己的两粒乳头,稍一怠慢,等待着他的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很肏。

朦胧中,他听见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他知道那是那人在像他讨要理应属于他的奖赏,亦或是说,以一个不容抗拒的语气发布命令,宣布他将要付出的代价。

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从刚才起就一直一言不发奋力蛮干的男人终于察觉了他的窘迫,随着抬头的动作,一颗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沿着凌厉的美股线条,“滴答”一声,正正的落在江谨言的心口位置。

江谨言怀疑这一滴汗珠好像是顺着皮肉的肌理蔓延渗透,直直的砸进了自己的心里,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被肏到连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都觉得模糊的情况下,感到那样一阵心悸呢。

他被江辞急迫却又透露着小心的翻了过来,还没等他缓过一刻神,那粗长的东西就又从后面捅了进来。男人用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小腿,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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