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傅寒川抽手,换了四指去亵弄小孩儿的穴腔。宽大的半掌将整个下身撑得满满当当,进得很深,勾着云容宫腔的肉口往外轻轻拉扯,单留在外的拇指捻开蒂珠上的软肉,掐着硬籽来回刮蹭,“……三哥的小荡妇。”
“不、不……啊……是荡、妇……啊……”剧烈的快感夹杂着酸痛,以性器为圆心四散席卷至全身,云容拼命大哭、呻吟,似乎想要把所有难以言喻的折磨哭泄出来,然而,却只是把自己的身子越哭越热,热意烧红了傅寒川的眼睛。
这等风雨欲来的形势下他也不害怕,只专心觉得男人的急色样子像只大狗。
“作?”傅寒川淡声问,云容眨巴着一双鹿眼睛,乖乖摇了摇头。人是绝对跑不掉,由此傅寒川也不急着开吃,他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就着云容手里的牛奶盒子尝了一口,情态简直跟尝这个人没两样。
小孩儿一天天果实那样熟起来,熟香,熟透,还是在自己的催逼之下,这让傅寒川心生出病态的满足感。他顺着云容粉润的脚掌吮下去,咬过细白的跟腱和腿肉,一路啃到腿根,神情是朝圣似的虔诚和专注。
云容被浴火煎熬着,痛痒交加,想挣扎又舍不得挣扎,只发出小小的呻吟。修长的两指探进穴口,一面揉一面深入,内腔被不容置疑地寸寸破开。云容难耐地扭动着,说不清是想躲还是想吃得更深些。
傅寒川准确地找到了小孩儿体内的点,一处小且圆嫩的鼓包,他先以两根长指夹住,往外拉扯,又曲起指节重重地按下去,云容立刻就掉了眼泪。小omega还抱着牛奶盒,强烈刺激之下,他无意识地加重手劲,雪白的奶水顿时从吸管里喷射出来,浇在他的脸和脖颈上。
满面白浊,连绒绒密密的睫毛被奶水黏连在一起,让男人无法不联想到某种淫靡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