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垚分开白荼的双腿,用膝盖顶在美人的私密处细细研磨。白荼的天赋异禀,昨天才被男人恶劣地用吹风机烘烤了许久,滚烫的热风带来的红肿今早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小逼已然恢复了往日粉白的娇嫩模样。白礼垚用力碾压美人腿间圆滚滚的双球,将两个小球夹在白荼下体和他的膝盖中间毫不留情的压瘪,碾进他娇嫩的逼穴中。
“啊——爸爸!”
囊球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双球像是在操弄自己的逼肉一样深陷进去,皮肉相接的感觉奇特极了,又疼又麻,每一次被迫蠕动都能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白荼不由自主地因为疼痛带起的情欲而呻吟,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扒住爸爸的脖颈不撒手。
一早上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被男人强势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攻城略地,白荼已然动情,清脆的嗓音里带了一丝深陷情欲特有的沙哑。刚刚下身还干燥得很,此时却能感受到小穴里湿润得一滩就快要滴落出来,白荼不禁红着脸在爸爸身上微微扭了扭。
白礼垚亲亲他,凝视着小家伙扭动腰肢不自觉寻求抚慰的动人模样,若有所思。
给自家宝贝开苞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起初是因为第一次给小家伙开苞,男人不想让他太过舒服,毕竟要是小家伙恃宠而骄只顾自己享受而忽略掉自己服侍他的本分就不好了。所以不仅当天没给他高潮,接连四五天都每日上了淫药发情惩治,让白荼不停的在空虚中煎熬而不给他满足,其实是带了些立规矩的意味。后来则是为了让他养养身体,免得调教太累把小家伙累病。而调教手段都停了,白荼自然也没有了发泄的机会。
“荼荼醒了?”
白荼意料之中的没能吓到男人,神色上自然也没有什么遗憾,他缩进爸爸怀里点点头,于是男人温柔的低头与他唇齿相交。
“唔......”
白礼垚将小家伙调整成仰躺着的姿势,大腿呈m形大大张开,然后用里面垫了舒适棉布的束缚带将白荼的四肢牢牢固定在机器上,防止小家伙受不住了跌下来,又或者大胆地妄图逃跑。男人调整大鸡巴的角度和方位,略微润滑一下就直接对准了小家伙的穴口,并没有整个全部插进去,只微微插入了两厘米——那里是小穴最敏感的骚点。
“大鸡巴可是能够射出精液的,每一次射精前都会震动和升温,穴肉裹得越紧、你伺候得越努力,大鸡巴就会射得越快。如果你只是被动挨肏,射空这些精液怕是要几个小时了,到时候荼荼可怜的小穴会不会被肏成烂穴呢?爸爸还是很期待的。反正等到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小逼里之后爸爸才会放你下来,要不要努力就看你自己了,荼荼。”
男人最后温声讲完,就按下了开始的按钮,不等白荼撒娇讨饶就转身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小家伙欲哭无泪,独自一个人在偏暗的房间里被迫挨肏。
白荼白天累极了,此时睡得香喷喷的,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睡相甜美。美人的小嘴微张,温热的呼吸透过丝质的睡衣打在男人的胸膛上,白礼垚摸着小家伙柔顺的发梢,看他在睡梦中不自觉的向他的胸膛拱去,仿佛是为了汲取安全感一样整个人都蜷进自己的怀里,眼神柔和而宠溺。
一夜无梦。
白荼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落,身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了。白荼懵了一会儿,左顾右盼都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就知道是爸爸没舍得打扰他香甜的睡眠,早上干脆就没让他伺候。他窝在温暖的被子里甜甜的笑了一会儿,能够感觉到昨天男人的抚慰带来了充分的满足,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像前几天一样空虚难耐,再加上昨晚又着实睡了个好觉,此时通体舒畅,白荼的眼里满是快乐。
上面的机械臂连接着散鞭和板子,可以在主人对奴隶的表现不满意的时候进行责打,在奴隶保持任何姿势的情况下,都能够完整覆盖整个臀部,就连胸前的嫩肉也可以在主人的操控下自动进行责罚。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白礼垚斥巨资买回来调教美人的好东西。
当然这些功能白礼垚并没有急着给小美人一一讲解,反正到最后白荼都会用自己的身体亲自体会到的。
男人早上将白荼放在膝盖上的颠逼逗弄显然只是一道开胃小菜,在逼着小家伙把小鸡巴和囊袋全部压在身下后让他自己扭着腰肢扭压折磨了一阵之后就放过了他。毕竟有时候欲求不满才是情趣,前戏而已,自然不会让小美人太费心神。
两人一起用过早餐,又在别墅外面之前的玫瑰园、现在的菜地里溜达几圈权当消食之后,小美人终于迎来了今天的正餐。
“这是什么?”白荼吞咽了一下,歪着头看着面前冰冷的大型机械、天花板上吊着的链条,还有旁边放着的类似牙科医院的诊疗台的东西,莫名的有些惧怕。
白荼呜咽着,埋在手掌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含混,将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藏在爸爸的怀里:“呜荼荼骚,荼荼的骚逼里流出的骚水骚......”
小美人的顺从很好地取悦了白礼垚,男人满意的亲亲他红扑扑的脸蛋,给自己乖巧的奴隶降下恩典:“爸爸满足你,这次不限制宝贝的高潮。爸爸对你好不好,嗯?”
白荼的脸上霎时间写满了不可置信,小鹿眼中的迷茫和羞涩很快褪去,被怀疑和震惊所取代。
“不,爸爸教给你,这是荼荼骚逼里流出来的骚水,闻闻看骚不骚?”
男人一边揩了揩略显粘稠的汁液,把手伸到白荼的鼻尖,一边膝盖还在不停地上下颠动,小美人双手抱着爸爸的脖颈不敢撒手,生怕什么时候没控制好平衡就把自己摔了下去,此时男人的大手伸在跟前,更是躲也躲不开,只好皱着鼻子颇为敷衍的嗅了嗅。
“......骚的,爸爸。”白荼小小声道。
小家伙连生气都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一点儿攻击力,萌的人心口发颤。白礼垚双手提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将人举起又落下,让小家伙隐秘的下体被坚硬的膝盖一次次研磨重击,成功打散了美人毫无攻击性的威胁,只能软软依偎在他的身上无力的轻喘。
肆意捉弄一番,小美人结结巴巴的几乎说不出来话,两只可怜的小球被砸瘪又回弹,就连小逼都湿漉漉地不停发出“沽啾”的声音,只能黏糊糊的抽搐着讨好无情的惩虐他的坚硬膝盖。黑色休闲裤上膝盖那一块的布料很快被淫水打湿,银丝在空中勾连,在阳光下扯出漂亮的弧线。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反而提起小家伙的后颈,指着自己裤子责问。
“荼荼不乖,到处乱撒尿可不是一只好小狗哦。”
17.膝盖撞逼,上炮机连续强制高潮,肏肿后羊眼圈狼牙指套玩弄小穴
白天白荼出乎意料的发情以后,白礼垚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除了身体的敏感性大大增加,可以说小美人的身体在变得日益成熟起来。稚嫩的身子被一点一滴有条不紊的开发,像是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露水的浇灌下逐渐盛开,已经像是无法离开阳光的抚慰一样离不开调教了。
这是一个超乎进展又让他十分惊喜的发现,他的男孩正一步步向他理想中的小妻子的模样蜕变。而这一过程的发展自然极了,以至于他几乎没有使出太过强硬的手段,他的小宝贝就在自觉地配合他的调教。
“要!呜呜爸爸~荼荼想挨肏,也想高潮,好不好?求求主人了!”
虽然开苞以后两只小穴就再没有被填满过,每日受到些刺激肠道就开始蠕动着不停流水,空虚得发痒。但要是、要是还像之前一样,只能挨肏却不给高潮,那他还不如不要挨肏了!
小美人瞪圆琥珀般澄澈的大眼睛,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气愤和恳求。
总而言之这半个月以来,可怜的小美人确实没有什么填满小穴甚至高潮的机会,每天发情流水空虚得很,就连后来不再给他涂催情药了之后,小家伙也在自动自发的发情,可想而知欲火焚身的感觉有多难熬。但偏偏小美人将他发情流水不许高潮的命令当成了金科玉律,苦熬着没有过一次求饶,也没再私下里试图自慰解脱,饶是严格苛刻的白礼垚也不得不表扬他一句确实乖顺。
奴隶乖巧听话,做主人的也不是不能给点甜头。
“荼荼,今天爸爸奖励你挨肏,好不好?想不想大鸡巴主人?”
看似温柔的动作,实则霸道的很。白礼垚毫不客气的将嘴里的津液渡过去,深深舔着小美人口腔里每一寸温热的嫩肉,几乎入侵到了白荼喉咙深处的小舌。小美人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只好皱着眉头大口吞咽下嘴里的津液,乖顺的抬起头让爸爸能够吻得更加深入一些。
一吻结束,白荼伏在爸爸的肩头大口呼吸,嘴唇因为过度摩擦而红得像是要滴血,眼睛里不自觉的带了些媚人的春意。
“爸爸......”
小美人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猫儿似的弓起背,被子从身上划下,深红的两点小樱桃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立起来。
“爸爸,早上好~”
白荼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轻轻推开卧室与书房之间连接的那道小门,意料之中的看见男人正坐在书桌前喝着咖啡。白荼偷笑着,光溜溜的一团就这么扑了过去,白礼垚原本在低头看着些什么,但在白荼推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小美人的存在。他适时地抬起头伸出双手,准确地接住小家伙抱到自己腿上。
“啊!呜呜啊——!不要!慢点呜呜呜......”
“好了荼荼,过来吧。”
白礼垚最后将准备好的模拟精液的袋子连接在炮机上,招手示意小家伙过去。
“荼荼要在上面呆很久,今天就不让你跪趴了,选个舒服点的姿势吧。”
两人现在站着的这间屋子位于走廊的尽头,之前白礼垚没有带白荼进来过,因此这还是这个房间建造以来第一次实现它的用途。
白礼垚将面前的机器通电消毒一番,然后倒出手来安抚地摸摸白荼的小脑袋:“是可以让荼荼舒服的好东西。”
今天要给白荼用的,是白礼垚特意按照白荼的身体数据量身打造的一款炮机。炮机上面的橡胶大鸡巴是按照男人的尺寸一比一打造的,功能十分强大。不仅可以调节速率和温度、加上震动和电击,还可以射出类似精液实则含有催情成分的灌肠液的奶白色液体。更有甚者,炮机还可以实行责罚的任务,大鸡巴上可以旋出凸起的软刺,像是狼牙棒一样狠狠惩虐奴隶身体深处的嫩肉,高速率之下甚至能将穴肉肏得整个外翻,然后用小鞭子进行全方位的责罚,连奴隶最为娇嫩的穴肉都能够责打到位。
“真、真的吗?”白荼结结巴巴的,连对男人恶趣味地将他的小鸡巴压在身下,强迫小鸡巴直接与湿热的小逼紧密相连都没有了反应,“爸、爸爸是允许荼荼挨肏的时候高潮吗?”
“嗯,今天让荼荼高潮过瘾。”
白礼垚轻笑着一锤定音。
白礼垚却是不满意:“小狗好好闻,不然怎么能闻到骚味。”
小美人感受到男人放在他身后的的大掌上移,落在他的肩头惩戒般地压着他的肩膀向下按去,冷硬的膝盖简直要深深陷入他娇嫩的私处,疼痛愈发火辣。白荼只觉得自己的双球都要被压瘪压爆,再不敢拖延敷衍,只好将小脸埋在男人的大掌里深呼吸,任由男人用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糊了自己一脸。
“荼荼骚不骚?”
白荼看到空中拉出的银丝骤然红了脸,立刻忘了自己刚刚的诉求,眼神发虚得乱飘:“不、不是尿......”
“那是什么?”
“是、是荼荼流水了。”
男人不得不承认,小家伙的慕强几乎是天生性格里就有的,稍加调教就变得驯服又爱娇。小东西天生就适合被掌控、被束缚、被把玩,跪在上位者的脚下接受庇护,他天生就合该住在精致的金丝笼子里,享受精致的生活环境,也履行作为家养宠物取悦主人的职责和义务。
就连白荼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俨然已经开始习惯于生活在男人为他打造的安乐园里,男人成为了他幸福国度里唯一的神明,几乎是下意识的服从自己神明的每一个命令。
这样很好,白礼垚轻嗅小美人沐浴完之后身上的柠檬清香,淡淡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