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女人?”
“我不是女人。”司元白反驳,心里觉得既然他能给自己带到这里,说明暂时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男人挑了挑眉,握住司元白瘦弱的胳膊,一把将他拽起来,让他坐到浴桶沿上。屈承修俯下身,扯下他的裤子,掰开他白嫩的双腿,好奇地盯着肥厚的阴唇。
“这…”身后的下人犹豫,被他回头一个眼神吓住,赶忙磕头退下。
屈承修弯腰,将他脱掉的囚服拾起来,罩在他身上:“本王还真是顾及旧情的人。”
… …
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老皇帝咳嗽着流下男儿泪,将破烂的囚服脱去,谁都无法抵抗,几个皇子直接被气得七窍流血,当场死亡,司元白咬着牙,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领口。他的反抗惹来男人的兴趣,起身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十三皇子不会认为,本王会念及你我的旧情而对你网开一面,嗯?”
众目睽睽之下,司元白隐藏二十多年的秘密终将暴露于世,颤抖着手将囚服脱下,露出他不似男人般平坦肿胀得乳房,以及下身阴茎之下那道本应属于女人的缝隙。
出羊车,非常人能够忍受的侮辱,亡国奴由皇帝皇后为首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在街上爬行,作羊吠,以示犬奴的身份,听旨之时,同胞公主已觉颜面无存,接踵撞墙而死,司元白咬着牙,替父接旨。
次日,众亡国奴站立于城墙之上,直至两个时辰后,判刑官方才露面,老头捋着胡须,点了一圈数后,面对大门处下跪。
“老臣恭迎太子殿下。”
“宝宝,我不弄疼你,好不好?我给你舔…”
没等司元白反应过来,屈承修的脑袋移到他身下,将囚衣的衣摆往上卷,露出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舌舔弄着小腹,一路向下,张开嘴含入他小巧的龟头,司元白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屈承修。
男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妥,手指捏住他阴茎的根部,舌舔弄着阴茎,将整根含入,抽出时吸允铃口,司元白饶是心里硬气,也顶不住这陌生的快感,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之前他也好奇过,翻开春宫图,结果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从那以后他逃避自己的身体,对于床笫之欢一无所知。
渴望了五年的人此刻被自己压在身下,其实今日屈承修去城墙上,本就打算把这男人带回自己的房里。屈承修潜伏在他身边五年,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最艰苦的并非探索帝国密报,而是天天看着这么个倾国绝色吃不着,没事偷看两眼解解馋,立刻就被人发现了。
大掌揉搓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这人也是会长,所有的肉几乎都长在屁股上,舌尖舔弄着他的唇瓣,压根没管司元白身上脏不脏,他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货色,就是放到泥坑里,屈承承该干还是得干。
屈承修的大掌在他身上流连忘返,直接将伸进囚衣里,握住那两只乳头开始揉捏,软嫩的手感另男人下身充血,欲望喷涌而出,乳肉饱满,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我说你怎么及冠仍不娶妻,原来就是让男人干的货。”男人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说话时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司元白更加屈辱。
“以淫示人,非君子作为。”司元白还在教育他,好像面前的人还是五年前刚入他府里的下人。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唇压下去的前一秒,轻挑地问他:“劳烦先生指点,何为君子作为?”
屈承修带兵攻进京城时,他司元白还在盘算如何将大皇子送去边疆以稳住自己太子的宝座。直到本应该伺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此刻正提着剑架在他脖子上,司元白方才醒悟,天下已变。
男人卧薪尝胆潜伏在他身边五年,恪尽职守博取他的信任,到头来不过是为了借他之手复国。大溱帝国因一人倾覆,亡,以宣帝为首及后宫女眷,二十八位皇子皆沦为阶下囚。司元白刚握上玉玺,却已成亡国太子。
被关进囚车押送至憷国,一路上百姓蜂拥两侧,将烂菜泔水扔向囚车,司元白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已有苗头,城中早已民不聊生,路有冻死骨,唯有皇室纸醉金迷,潇洒快活。
“能生吗?”
司元白被羞臊的满脸通红,推着他的脑袋反抗,男人没理他的反抗,反而伸出手指拨开他的阴唇,粉粉嫩嫩还未开苞。
“够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别给我来这套。”司元白抬腿踹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身体结实,竟一动没动,反而扼住了他的脚踝。
偌大的寝宫,司元白待得有些慌张,一天将尽,那个男人还没有露面,夜已经黑透了,婢女给他在屏风后面准备了洗澡水,司元白不敢洗,他回忆起屈承修在他身边这五年之间,无数次偷偷向他投来炙热饱含欲望的目光,他现在脏得不行,屈承修肯定不会碰他。
坐在地上,脑袋磕在浴桶边,想象着此刻自己的父王兄弟将会是什么下场。推门声传进他的耳朵,紧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司元白心一颤,人来了。
屈承修走进屏风一眼就看到浴桶后瘦弱的人儿,正低着头假装看不到他,直接朝他走过去,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他的容貌。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司元白粉嫩的身躯暴露于城墙之上,非男非女,似男似女,整个人都在颤抖。抬眼直视男人的惊讶的双眸,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铺天盖地的羞辱。
“太子殿下声称已知我大溱国所有秘事,那么你可知,曾经的十三皇子,乃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妄在我身边伺候五年,竟然连这也没有窥探出来。”
“你…”这回反倒屈承修惊得说不出话来,视线上下打量他一番,继而吩咐后面的下人:“前朝十三皇子身体不清不楚,拉出去游街岂不惊了百姓,传本王命令,将司元白押至本王的寝殿,由本王亲自为他上刑。”
那太子殿下方才露出一只黑色金边的靴子,司元白已经知道是谁,身侧的拳头又握紧几分,果不其然,另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满面春风而来,依旧是面带笑意,可是谁都知道知道男人那股子狠劲儿无人敢惹。
屈承修踱步到事先早已备好的檀木椅子上,手指轻叩桌面,下人及时地呈上茶水,男人轻抿了一口,视线移到那群罪人身上。
“脱。”
“宝宝,平时是不是裹着围胸啊…怎么这么骚,自己偷偷裹,怎么不让我来帮你呢?”屈承修声音沙哑,赤裸裸的欲望逼着司元白。
“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从窗口跳下去。”司元白咬着牙,拼命地忽略身体因被男人揉弄而产生的快感。
屈承修哪能放过他,一把将人按住,唇辗转于他的耳垂,舌尖描绘他的耳廓,突然一滴血水滴到自己的侧脸,男人被惊得猛地起身,看到司元白嘴角流着血,慌乱地掰开他的嘴,确认舌头只是轻伤后,心疼地亲吻他的伤口,吸允舌尖。
司元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对方还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心里的反感油然而生,扭着头挣扎,被他压住后脑勺,舌头灵巧地敲开贝齿,肆意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司元白推着男人的肩膀,力量悬殊,根本毫无作用,男人勾出他嫩红的小舌,含住口中吸允,司元白得出空含糊不清地回答他:
“君…君子不淫…”
男人粗砺的大掌摸到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惹得他一声呻吟,又听男人沙哑着嗓子,对他说:“先生,吾枉为君子。”
憷国路险,囚车颠簸,司元白吐了好几次,同车的兄长此时没了往日的针锋相对,还帮他轻抚后背顺气。临进憷门之时,司元白屈辱地握紧双拳,指甲已经渗了血。
“此仇不报,非人也!”
帝国灭亡,沦为阶下囚,入狱第一日,便有身体弱的嫔妃咽了气,第二日,美艳六朝的懿贵妃被憷国皇帝侮辱,填充后宫,姿色上乘的嫔妃逃不过此类命运,有贞洁不堪受辱的已然一脖子吊死,短短十五日,狱中的人已经所剩无几。第十六日,憷国皇帝下旨,命前朝阶下囚出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