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卿璟发现他的理智再慢慢减弱,明明应该推开女子的,但是不知是高烧的缘故,竟一点使不上力,也不知还是心里本就不愿推开的因由。养尊处优的身子,自然不差,浑身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贵气,比之褚清规,谢煜洛都不同,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肤光胜雪,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缠绕在他右肩的衣袋,挡住了傲然如梅的茱萸,韶荠随着本心俯首轻啄了一下,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初卿璟当下就按捺不住地窒住,那陌之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激荡着他的那处然后向全身蔓延开来,他失神的唤起了眼前的女子,说,“难受……”韶荠看似担忧地打量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殿下,哪里难受?”初卿璟才觉得要激起一个男子的欲望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对方是自己想要的人,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自己渴望至极,更不用谈她这幅勾引人的模样。初卿璟不齿身下涌现的反应,只是顶立起来撑在亵裤之中真的磨人,忍不住双腿扭动起来,想要摆脱那样的折磨。
韶荠却是心领神会地隔着衣物握了上去,禁欲了几月之久,此刻乍经抚慰,面前又是自己感兴趣的女子,意乱情迷,让人恍若醉酒,手也不自觉地主动想要触碰女子,“殿下,可想要?”初卿璟的内心在叫嚣着渴望,但是他仍然保有一分清醒,“孤……孤没有,你忒大胆,如此是不对的,快些收手!”韶荠没有听从,只是盯着男子的眼睛,后者被看着心虚地转向一侧,“殿下在说谎,明明这已经热得发烫了。”初卿璟恼羞成怒,“孤纵是想要又如何?尽是被你勾引的!”韶荠丝毫不以为耻,还很高兴,“是,都是妾的错,殿下如此清贵冷傲之人,怎会如此不羁呢?”韶荠给足了男子所谓的自尊,后者随即也很顺从的被她亲吻着,阖着眼眸含糊不清的咽下呻吟,“唔嗯……你、嗯……你莫要……”
韶荠轻俯下身子,堆雪似的两团玉乳便贴着他,轻压低蹭,手上的动作也是丝毫不减,很快惹得他几度将要泄身。“殿下可快活?”初卿璟不愿启唇,可压抑的结果只会使欲望更汹涌,被迫从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继而气息渐重,急促的喘息着,唇色泛白。狼狈不堪的躬着身子,他转瞬间额上便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又难以自控的去抱韶荠,“殿下不说,妾怎会知晓做的是否恰当?”韶荠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偏临了只差最后一脚,不上不下,初卿璟从未受此折磨,宫里的女人都是百般讨好,可这女子不同,偏是来向他讨债一般,“别~别停下!”韶荠莞尔,“那便是快活了。”于是顺着男子的意思再次律动了起来,最后泄身之际,身子整个僵住隆起,胸口的伤再度裂开,腥红的血濡湿了包扎的布条,疼得他眉心微蹙,额间也冒出了冷汗。就当他以为此番就此结束之际,好再事情还不是无法挽回,女子却慢慢卸下他的亵裤,之前还有着衣料阻隔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了女子眼前,“你……你还要作甚!”韶荠在他话音未落下之前便再度吻住他,舌尖挑开他的唇齿,与他两相缠绵。“呜……”他鸦睫轻颤,却毫无抵触,任由韶荠在他口中肆意翻搅吮弄,甚于后面忘记了自己的反抗之举反而上前迎合,青涩又孤勇的交缠着她的柔舌,“唔嗯……”待松开时,韶荠唇瓣嫣红丰润,仿若桃花瓣似的,惹得初卿璟喉间范痒舌尖不由得舔了舔唇缝。“殿下还未完全发汗,妾自然要做下去~”说罢含住他的耳珠,将手抚上他的胸膛,再顺着那滑腻温软的胸膛往下抚去,流连在他肌理紧致的小腹,“殿下说过无论如何也不会责怪妾的~”
很快柔弱无力的韶荠就在系统的金手指下扶着初卿璟来到了一处山洞,才知道男子身上伤的有多严重,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剑,就在韶荠帮忙处理伤口的时候,初卿璟被身上的伤痛所惊醒,眼前只看到同样身上狼狈的韶荠在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上伤口,见他醒来,怜惜的眼神里透露出惊喜,“殿下,你醒了?”初卿璟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衣不蔽体,韶荠似乎也有所发现他的窘迫,“形势所迫,还望殿下见谅。”这样的话术,之前他刚刚说过,现在她回给他了。韶荠扯下裙摆给他包扎的伤口,布料本就不多,很快就露出了她的纤纤玉腿,初卿璟无意瞧见刚撇过脸去,韶荠就低眉俯首地靠近了他。
“还请殿下抬抬手。”原是要替他把胸口的那处完整包裹住,初卿璟且又不是初尝男女之事,这样的距离让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马,但是内心的道理束缚着他,这是臣下之妻,自己不是混录好色的主子,内心稍微平复后,自然地抬起了手。伤口不渗血了,但是之前流的血还是太多,脸上苍白虚弱得很,而且发现他的身子逐渐滚烫了起来,初卿璟只知晓自己要挺过这一遭怕是凶多吉少。韶荠自然也发现了端倪,把手搭在男子的额头,“殿下,你在发烧!”初卿璟觉得自己身在水深火热之中,身子一会烫一会冷,伤口的疼痛在慢慢消退,也说明了他的感知正在消退,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你别……别管孤,自己逃命去。”初卿璟从来不是大义凛然之辈,相反他很惜命,很想要皇位,才坚持到如今的局面,若是换做他人,敢抛下他,他便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死,只是此刻前一刻还在为自己挡剑的女子,那样焦急担心的目光终于聚焦在自己身上时,他有种说不出的快乐,是得偿所愿吗?只是……只见他说完,身旁的女子愣了片刻没有说话,就要起身,初卿璟的心一下沉了下来,他以为至少她会挽留几句,也罢,如此皇位不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是自己的。
初卿璟刚要反驳,谁知那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再次被女子抓在手心,手指几番套弄便让它不禁昂首,涨大些许。“啊!”身下乍然快了几分,让他不禁呻吟,虽仅仅吐出半个音节便被他自个儿用手紧紧捂住了唇,可那情潮却是不住涌起,“够……够了!”韶荠但笑不语,只是在他欢愉之际,另一只手悄悄地来到他后方双股之间 ,有意无意的打着转,“唔~”初卿璟此刻已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从来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便是要疏解,也不在明面上,身为太子皇位的继承者,他不能被抓住把柄,凡事都该有度,欲望之上也是如此,更多也是为了繁衍后嗣。直到女子的指尖骤然塞进了后方,他才感受到危机感。“你的手……给孤拿出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韶荠对着他甜甜一笑,“恕妾~抗旨!”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韶荠前方更有技巧地撸动着,初卿璟刚蓄了一丝力气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地化解,也愈发难以自控的呻吟出来,眯着眸子目含春潮,束着的乌发早就凌乱散开,便仿若浓墨般倾泻了满身,他俊贵妖冶的面容上又是欢愉又是忍耐,不住低促的喘息着,时而眯着眸子呻吟几声,惑人的仿若春宫图上演绎的贬入凡间的谪仙,沉沦情欲,不得不说,初卿璟的颜值很抗打。说着手指却是愈发深入了些,半截儿都进去了,里面很热,但是也很干,男子很少有天生能出水的,况且他还没有体验过那种汹涌的快感。
只是就当女子离去之际,却恍惚看见她正在羞怯不堪却坚定地脱下衣裙,“你,你这是作何!”韶荠却是下了决心粲然一笑,“殿下,妾不会不管你,妾救你!”于是脱到只剩下单薄的一件鸳鸯肚兜,她缓缓蹲下,跨坐在男子腰侧,“殿下,不会怪妾的,对吧。”初卿璟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随之而来就是口舌被那抹魂牵梦萦的芳香堵堵,那滑腻柔软的舌尖便顺着他的唇缝探入深处,抵开他的牙关,纠缠着他。二人都不是不懂情事之人,初卿璟一直是作为上位之人,怎甘心被人逼压,于是反守为攻,主动地用舌尖去勾卷女子的津液,韶荠则是用舌尖细细描摹着他的唇瓣,轻吮慢舔,手也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胸膛抚下,揽住那紧致又瘦硬的腰身,而后耳旁传来他不自禁的被吻堵住的低吟变调地发出了声,轻轻哑哑,撩人至极。
初卿璟意乱情迷的思绪在女子触及到自己腰侧之下那处,猛然清醒,说着就要推搡,“不可……速速离开孤!”分明是非常时期,自己却心猿意马与臣下的女人在此处偷情,韶荠却是坚定异常,双手捧住男子的面庞,“妾不想殿下有事,这是最有效的办法,想必清规知晓,也会理解~”
韶荠说着就要再去解他的衣裳, “不可、不行的……”韶荠不想再听到他口中的拒绝,侧首将唇凑到他的唇边,再度吻住他原本泛白如今因为她的滋润而红润了几分的双唇,将那本就嫣红的唇瓣更是吮弄的肿胀不堪后方才罢休。她转而又顺着往下吻去,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衣襟,便俯首在他身上撩拨,惹得他难耐的呻吟出声,“唔!”初卿璟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不是不愿意与她发生肌肤关系,只是不想她是因为出于某种深明大义的境况下,才被迫与自己水乳交融,那样总会让他看轻自己。他甚至已然想到了他与她之后该如何面对,清规厌弃了她,那他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会好好宠着她,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