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篱下的林小宝第一次有了说“不”的权力,而且这权力如此之大。
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林小宝——现在是缪嘉宝,已经完全换了个性子。他没有去上学,也接触不到其他人,被关在诺大的庭院中,刁难旁人是唯一的乐趣。他一会嫌水太热、一会嫌饭太凉,一会说太安静、一会说太吵。于是满桌珍馐流水一样换,屋子里的人来来往往,各个在他面前都噤若寒蝉。
如果有个稍微明事理的人在这,都能看出来——他不是太坏,只是太寂寞。但缪相柳不觉得,他对此很满意。他厌恶讨人喜欢的东西,他见过最讨人喜欢的东西就是他的小宝。
缪相柳说:“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喜欢。”
小孩小声说:“我不喜欢……”
“所以呢?”
小宝摇头说不怕,半夜吓得尿了床。
缪相柳把他拎进浴室,刚要脱裤子,小孩终于哇得一声哭了。缪相柳觉得吵,在外面等他哭完才进去,问:“你会自己洗澡吗?”
林小宝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点点头。
突然的某一天,父亲开始想要补偿他。那时候他上高中,男人弄了双限量球鞋给他。缪相柳从来不打球,直接拎到花园里,连着鞋盒一起烧了。再贵的东西,燃起来都是一股刺鼻臭味。他爸爸在二楼看见烟,着急忙慌地跑下来,见了他做的事,却只笑骂一句:“你小子,长大了啊?”
缪相柳曾经厌恶他父亲给他的所有东西,尤其是林小宝。
他们的父亲抱着这个小玩意,好像立马回光返照似的,双手捧到他面前说:“相柳,送你个弟弟……多可爱。”
穴口刚吃进半边龟头就绷紧了,牢牢箍在上面。缪相柳扶着性器前后磨蹭,时不时逗弄那颗挺立的小肉珠,又在穴口浅浅戳刺。终于一点点磨软了这口窄穴,寸寸挤了进去。嘉宝浑身紧绷,抖得可怜,屄洞里却万般讨好,对着侵入的肉物收缩吮吸。缪相柳极有耐心,十几分钟才全埋了进去。他弟弟娇气得很,含糊说着痛,双腿却在他腰上缠紧了,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缪相柳用手搓磨着他的阴蒂,胯下也不紧不慢地顶撞起来。交合处淌下的淫水里有一丝血,缪嘉宝看见了,可怜兮兮地控诉他:“撑、撑坏了……”
“哥哥错了。”缪相柳嘴上不与他争,身下倒是毫不留情。肉体相碰的“啪啪”声愈来愈激烈,嘉宝终于也只剩下浪叫了。屄穴被磨得发热发麻,阴蒂也被搓着,那根稚嫩的小鸡巴更不必说,摸了一下就开始吐露。他被快感逼得失神,肉道深处也泄出一股液体,第一次挨肏就被肏得潮吹了。
缪嘉宝斜睨着眼睛看他,全身重量都依靠在对方身上。他的发旋是扭着的,头发又卷又蓬,眼睫毛也根根翘起。双眼总是带泪一样,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就让人什么都想给他。更不用说此时那双手还在他裤腰前努力摸索,像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放出来见面。
缪嘉宝扒了对方的内裤,又凑过去仔细地看。缪相柳毛发不重,性器却是十分傲人的一根。大概因着他母亲是个混血模特,给了他点白人血统,他那儿颜色也淡,玩具似的。嘉宝之前和他一起洗澡也看过两眼,只是不曾这么近。又伸手顺着突起的经络摸了摸,那玩意在他眼前一跳,缪嘉宝嘀咕道:“才不是我小呢。”
“怎么不小?”
缪相柳眯了眯眼,明知故问:“怎么做呢?”
“跟生孩子是一样的,把你那个东西插进来……嗯。”嘉宝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不要手指了,要你的那个……”
要说没想过这一天是假的。紧致的甬道淫媚地咬着他两根手指,缪相柳抽送几下,微微把指缝分开一点,嘉宝就搂着他的肩膀喊痛。
“但是那个……不一样啊。”缪嘉宝双颊酡红,眼睛一眨一眨的。“哥哥,你再看看我那。”
他边说,边腾出手把内裤扯了下来,挂在一边腿上。双腿则对着他大大分开,粉嫩的女穴微微湿润,随着呼吸颤动。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缪相柳伸手摸上去。刚一触碰,缪嘉宝就抓住他手臂,自己摆着屁股在他手指上摩擦。
助理落荒而逃,缪相柳清净了,缪嘉宝却站在一边不走。男孩还在长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双腿格外修长,只穿了件t恤站着,裸露的膝盖泛着粉。缪相柳虽然欲望淡,也到底是个男人,侧了侧身子问:“小宝,怎么了?”
缪嘉宝坐在他身边,突然就亲过来。二人许久不曾有此举动,缪相柳不会强迫他,但对他的主动也欣然接受。将人吻得气喘吁吁,他酒也醒了一半,把弟弟抱坐在大腿上,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怎么了,小宝,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缪嘉宝搂着他脖子,先是仔仔细细看了会他的脸,又一路往下,一直盯到胯下。看见那处明显隆起,才神秘兮兮地说:“同学给我看了个视频……”
缪相柳的手顿了顿,轻飘飘地问:“为什么呢?”
“我不、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缪相柳沉默了一会,说:“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哥哥抱一个给你。”
缪嘉宝进入青春期,花瓶也敢往他头上扔。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完全明白小宝的生命里只剩下他一人,他现在就是弟弟在激流中的唯一一根稻草。他供他吃、供他穿,甚至供他打骂出气。也供他依赖、供他喜欢……供他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缪嘉宝上高中前,一天学校都没进过,生活也相当单纯,一个劲围着哥哥打转。可刚上了几天学,就莫名对他疏远起来。缪相柳虽然后悔,但适逢事业上升期,忙得脚不沾地,偶尔回家也是应酬之后。他向来精神不大好,某天喝多了实在头疼,便纵容女助理扶他进门。
谁知道对方把这当成准许,给他倒了两杯水就开始宽衣解带。缪相柳烦得想打人,要不是进入职场后炼了一副铁面具,真有可能当场暴起。他正想着怎么把人赶走,缪嘉宝适时冲了出来,横眉冷对:“你是谁!你想干嘛!”
小宝不说话,缪相柳诱哄道:“让她滚出去。”
林小宝为了讨他欢心,怯懦地说:“阿姨……滚、滚出去。”
缪相柳笑得开心,笑完了,对那人说:“听见了吗,以后你不用来了。”
缪相柳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急忙对着他的背影喊:“谢、谢谢哥哥。”
他一昧讨好的劲头奇妙的取悦了缪相柳。第二天吃饭时,做饭的阿姨又餐桌边逗弄他。小孩长得好看,哭起来更好看,缪相柳走过去,对着眼眶泛红的林小宝说:“你讨厌她这样吗?”
林小宝不敢吱声。
林小宝吓得手脚蜷缩,被卡着的肋骨肯定也不好受,脸上还是硬挤出个笑:“……哥哥好。”
小孩很乖,长得也漂亮,呆坐如一尊昂贵的洋娃娃。虽然没什么教养,但家里请的佣人都爱逗他,偷偷给他塞个糖、摸他的脸、说他妈妈不要他——他妈妈倒是真的不要他——每次林小宝都快哭了,但最后还是僵硬地笑着,像个活木偶。
小孩怕其他人,却不怕他。缪相柳不搭理他,他也能跟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甚至莫名其妙的说要和他一起睡。缪相柳问:“你不怕我?”
潮喷的快感让缪嘉宝眼前发白,全身敏感得要命,对方拔出体内的拖拽感都能把他逼得哭出来。也不知为什么,开口便求道:“不要出去!就弄在里面。”
缪相柳迟疑了一下,没想到嘉宝还有力气,翻身压在他胯上,又重重坐了几下。缪相柳也是初次,就这么被榨得射了弟弟一腹。
缪相柳稳着呼吸,其实也有点难以自制。说不清他何时起了这种欲念——他本身相当冷淡,就连那些亲吻拥抱也是弟弟主动要求的——半大的孩子能懂什么,多半是看了什么电视,又或者家里佣人做了些腌臜事,有样学样罢了。缪相柳明白,也不说穿,反倒把投以异样眼光的人都换了个遍。小宝一天天长大,明了些事理,但总体还是糊涂,居然掰着腿把那嫩穴指给他看,嘴上还说:“哥哥,我一摸这里……就感觉好奇怪。”
缪相柳说早熟也早——从小就心机颇重。但说晚熟也晚——在他二十八岁这年,居然才第一次,想着自己年幼的弟弟,射在了手心里。
一个是不懂,一个是不管,两人走到这一步,居然都无半分纠结。缪嘉宝跨坐在他腿上磨着穴,动作淫荡无比,眼神却万般纯真。缪相柳对他的感情早就转了十八个弯,要说最开始是嫌恶,现在爱他就像爱自己的一根肋骨。不夸张地说,缪相柳有时会嫉妒弟弟的床单和枕套。
“……太小了。”
缪相柳喃喃地念了一句,抽出手指,转而用掌心包住那块翕张的软肉,快速摩擦。两片蚌肉被淫水润得又湿又滑,嘉宝颤着双腿,不一会就在他怀中高潮了。
“哈……好舒服啊……哥哥、好舒服。”
手掌几乎能感受到那些缝隙间的热度,和鼓涨的小肉珠在滑来滑去。淫水淋了一手,早已超过“检查”的范围。缪相柳难得愣神了,轻声叫:“小宝……”
缪嘉宝夹着他的手,又腻乎地搂着他的脖子命令道:“哥哥,你要跟那个女的做爱吗?你不能跟她做啊。”
还没等缪相柳说话,他又撅着嘴亲了两下他的下巴说:“你跟我做吧。”
“什么视频?”
“生小孩、做爱的视频……”
缪相柳抚摸他的动作一停,嘴上平静道:“小宝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哥……”嘉宝在他怀里静了半响,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说:“我不会把小孩当玩具。”
缪相柳曾经是个很聪明的小孩,但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
父亲没时间照顾他,让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房间里练琴。家里来人吃饭的时候,他就让儿子像个服务员一样在旁边拉小提琴。有时候他一边拉,那边的男男女女就搂在一起。有人说一句“小孩在这呢”,于是他就自觉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