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怎么这么烦呢。
陈武和他一样大,为什么陈武是武哥,我是小顾?
“死娘炮。”
“别他妈装。”我有点不耐烦:“你在里面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我没干嘛,是不是武哥让你拿东西?”娘娘腔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回来的目的,嗯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冰镇饮料来。
“被我说中了?”
“没……没有,小顾,你别开玩笑了。”
娘娘腔冲着我笑了一下。
这次我怎么摆弄他都行,掰开他两条手长的腿,把底下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
我从来没想过,双性人这个玩意居然真的有。
“去你妈的。”
我抬手给了沈平一耳光,刚才他挣扎的时候脚踩在我肩膀上了,我很生气。
沈平的两边脸都红了,对称的两个巴掌印。
沈平哆哆嗦嗦地松开手。
这次我看清了。
沈平是男人,有一根鸡巴,而且还不小,正常男人的尺寸,硬起来怎么样还不好说。
啪。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没有任何理由的,唤活我体内的暴虐因子。
他的头发有点长,头一偏遮住了半张脸。
男人哪有动不动就哭的?
“沈平,转过来,让我看看你长没长鸡巴。”
“不要……”沈平的两只手还垂在腿边,抓着那两块布料:“顾子骁,我不知道我今天哪里惹你了,我给你道歉,求你别闹了,我……”
“你在干嘛?”我没好气地问道。
“我……我不舒服。”娘娘腔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偏过头也不敢和我对视。
我最烦他这个畏畏缩缩的样,让人看了就像欺负的更狠,我估计他上学的时候也是被校园暴力的那伙。
“干你,别他妈废话。”
刺啦一声,沈平的内裤不堪重负,直接被我撕裂了,两块黑色的布料还可怜巴巴地被他抓在手里。
操。
我一把扯掉他的蛋糕裙,里面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黑色四角内裤。
真他妈丑。
我冷笑了一声,刚要去扯他的内裤,他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内裤的边缘。
“我凭什么不能碰你?”我气的想笑:“沈平,没有我,你他妈当初连个出道的机会都没有,还在练习生大楼扫厕所呢,别说我现在碰你一下,就算我现在把你强奸了,你也得忍着!”
老话说得对,恶从胆边生,我现在一股火上来,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沈平特别瘦,瘦的像个女人,我记得我破处的那次就是在中学后边的胡同里,有个街妓,特别瘦,就像现在的沈平。
沈平错过眼睛,不敢看我。
我又恨透了他这幅窝囊样,或者说他在别人面前都大大方方的,为什么在我面前就这么窝囊?
烦死了。
沈平每往后退一步,我就往前进一步,我不是一个喜欢和人凑得很近的人,但是沈平不一样。
沈平这幅娘娘腔的贱样,总让人想欺负。
我每次靠他靠的近了,他就吓得要哭。
我发现我的队友是个变态。
他肯定是个变态,我们队里的几个人就属他是娘娘腔,平时就跟没骨头似的往队长身上贴,恶心死了。
今天团综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跑到休息室不知道在干什么,还锁上门了,半天才打开。
我冷不防说了一句,娘娘腔像是被我吓了一跳似的,后退了两步。
“顾,顾子骁,你说什么呢?”
“我说错什么了吗?沈平,娘娘腔。”
娘娘腔一把拉住我。
“顾子骁,你还是给武哥拿这个吧,武哥胃不好,喝凉的会……”
武哥武哥。
我最烦他叫我小顾,仗着比我大两岁,天天小顾小顾的喊。
长得也没我高,小腿快赶上我胳膊粗了。
也好意思叫我小顾?
难怪我们几个人里他的黑子最多,这个丧门样谁看了不想欺负一下。
“你不会在打飞机吧?”我恶意满满地看着他,他下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哆嗦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
唯唯诺诺的,好像我能吃了他似的。
“这地方我家开的,监控怎么了,嗯?”
“你去告,你看到时候别人信你还是信我,我顾子骁他妈的缺什么,要强奸你一个娘炮?”
沈平的身子抖了抖,然后有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但是他的鸡巴下面,本来应该是睾丸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会阴处不是平的,鼓起来一块。
我没想太多,一把把沈平摁在化妆台上,沈平突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有监控,有监控,顾子骁你放开我,我告你强奸——”
但我还是能看见他的眼圈飞速红起来。
“手,放开。”
我已经不愿意再多重复一遍了。
“我他妈让你转过来!”
我烦死他这幅唯唯诺诺动不动就道歉的样子,喊了他一嗓子,他终于消停了,手捂着前边转了过来。
“顾子骁,求你——”
这屁股真他妈白,像个女人。
不对,沈平不会就是个女人吧?他那么娘,连喉结也没有。
说不定真的一直在骗我,骗我说他是个男人。
“顾子骁,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有点可怜。
但是娘娘腔一直就是这样的,不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叫他一声娘娘腔?
沈平是个彻头彻尾的娘娘腔,公司给他的人设也是娘娘腔,这次团综为了录制效果,还给他穿了条蛋糕裙。
临时的主意,裙子也是临时借来的,廉价的塑料质感。
——这娘娘腔,也就配用这些廉价的东西。
“说话,沈平!”
冰镇的饮料瓶换成我的手,摸他下巴上湿冷一片,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沾的水汽。
“顾,顾子骁, 你放开我,别碰我……”
沈平被我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我手里还拎着两瓶冰镇的饮料。
“我说错了什么了,沈平?”我又问了他一遍,用瓶身顶起他的下巴,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抬着下巴想要躲开。
“只有女人才哥哥哥哥个没完,怎么,或者你会下蛋?”
我都怀疑这个娘娘腔是不是在里面打飞机了,十几分钟了,我估计也就是娘娘腔的极限了。
但我就是存心不想让他好过,咣咣咣地在外面敲门,他终于过来开了。
脸色通红通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耳朵边上,怎么看都是恶心透了的娘娘腔,像个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