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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杨雄沦为祝家庄阶下囚、祝晟起贼心一波三折终得手、初哥爆草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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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也在,站在旁边等着,见杨雄来了,笑道:“哥哥,我还打算等时迁把这只鸡烤好了再去喊醒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就先过来了。”

“时迁兄弟还会烤鸡?”杨雄问,“不对,这只鸡是哪来的?”

“这里的店家浑说没有鸡,我不信,晚上趁着他们睡着以后我去后院转了一圈,抓出这只。”时迁得意地说,“刚刚给它拔了毛,正要烤。哥哥,我烤鸡有好手艺,你得试试才行。”

没有换洗的衣服,中衣也有些不干净,杨雄不想穿,就裸着进了被窝,侧躺着睡去。

到深夜时分,杨雄突然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响动。

他是习武之人,耳朵灵,那声音隔得不近可还是惊醒了杨雄。

杨雄进了单独的房间,悄悄松了口气。

他要单独睡,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洗澡。他原本清早就打算回家去洗个热水澡,不料回家中途被石秀截住,带去翠屏山,随后杀了人不得不弃家潜逃。虽然男人看男人的身体也无所谓,可杨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若是脱了这身衣服,不是眼睛瞎了都看得出他身上曾经经历过什么,这可不是跟女人做能有的粗暴痕迹。杨雄不想被两个兄弟看扁,因此不敢跟他们一起睡,当着他们的面脱衣服,露出这身咬痕。

杨雄花了点小钱,命那个难使唤的小二给他烧了一大桶热水。

“他这副厚身板挨几拳还能死?”祝晟嘴上不服气,也忍不住上前检查杨雄的死活。

不过杨雄体质确实好,太阳穴兜头挨了两拳也只是被砸晕。

祝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莫非没听说过,有个提辖三拳打死一个屠夫。”

祝晟愣了一下,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下去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扭头对祝源说:“想不到这个梁山贼寇叫床还挺好听。”

杨雄羞愤欲死,抬起脚就踢了过去。

按住他腿的人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被杨雄成功挣脱,于是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祝晟腰上,把他踢飞三步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杨雄又不是聋子,已经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也知道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但是,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祝源的手放在他胸脯上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祝晟问祝源:“他又不是个小娘子,你摸他奶能有什么东西?”

这句话一吐出口,顿时所有人都同时望向杨雄,尤其是打量他身上那些放纵的痕迹,眼睛里都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绪来。

最后所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祝源,若无他允准,这些人也不敢轻易下手。

祝源思虑片刻,点点头,“梁山贼人打了我们兄弟,今日,我们便肏碎了这贼寇与他们出气!”

这群年轻人中,有祝源、祝晟二人,都是少庄主祝彪的堂弟,所以是这伙人里的头领,生出拿梁山好汉暴打出气的主意,也是这二人带头出的。所以,杨雄的生死,实际上就操控在祝源和祝晟二人之手。

祝源是哥哥,自忖见多识广,先开口对众人说道:“我听说城里人的玩法有些特别,青楼里有种妓是叫小倌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杨雄长相英俊,却绝非有脂粉秀气之人,故而祝晟说:“怎么会有干这么汉子的汉子?”

小二懒洋洋的,说话很不客气,让杨雄等人觉得不快,到了点菜的时候,更是要啥啥没有,气得时迁拍了桌子。最后还是石秀劝和,随意点了几样菜,填饱肚子对付过去。

吃完饭,杨雄要了三个房间。

石秀诧异地说:“哥哥,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我们三人挤一挤不就行了?何必分开。”

祝家庄的人原是想脱了衣服打,收拾起来会比较方便,却没想到能有意外收获。

扒了杨雄的衣服,院子里这些年轻人全都看到了杨雄衣服底下隐藏的情欲痕迹。距离被张保等人轮奸才过几天,那些情事留下的难堪印记还未消去,有些变成青紫色,有些变成更诱惑的猩红色,星罗密布在杨雄的皮肤上,十分刺眼,一般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迹马上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男人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比较有钻研精神,何况在这个院子里打人的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当下都对杨雄充满了求知欲。他们不顾杨雄羞耻拒绝的表情,将他翻过来按在板凳上,露出底下软趴趴一条肉虫。毕竟杨雄也不是什么变态,在这种群狼环伺的公开露出情境下,着实是硬不起来。

不久,前线退下来几个庄汉子,怒气冲冲把秦明和王英轮流拖出去。

倒没杀人,从他们被拖回来的样子来看,只是纯粹被拖出去打了一顿。

杨雄估计这伙人大概是从梁山的人那吃了亏,没打得过,心里恼火,故而拿秦明和王英等人发泄。轮到时迁,这帮人不打了,毕竟时迁看起来面黄肌瘦,看起来扛不住打,很怕打死他。祝家庄还打算把他们几个人扭送到官府去讨赏的,若时迁死了,就少一个人头,不值得,所以跳过他,来抓杨雄。

“多谢哥哥救我,我这不是饿了吗?听听肉味,补补嘴馋。”时迁讪笑道。

王英只顾着说战场上一见钟情的女头领扈三娘,时迁只顾着说祝家庄伙食不行全是菜不给肉,秦明很忙,又要骂王英又要骂时迁,骂完祝家庄还得骂扈三娘,呸呸呸了好几十口嘴巴都啐干了,祝家庄派来盯他们的小兵又不给喂水,秦明骂得口忙,嘴都快干裂了。

杨雄站在囚车里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微笑不语。

“等我从这里出去……一定要将那个扈三娘砸成八段!”秦明骂道。

“哎?别别别,秦兄弟,三娘是我未来的娘子,那也是你弟妹,你千万不能杀她!”王英急忙喊道。

“我呸!”

三人不得不逃走,只是这处叫“祝家庄”的地方却是地形复杂,不知道路的外乡人会在此地迷路,故而拖延了时间,被人赶上。经过一番搏杀,时迁被抓,杨雄和石秀虽是逃走,却不能不管这个新认的兄弟,于是决定上梁山去请人来救。找到朱贵,上得梁山。没想到梁山里坐头一把交椅的晁盖晁天王听说时迁是个贼,不愿意出手,幸好有宋公明劝说,又有军师吴用支持,才说服晁盖,派来大批人马攻打祝家庄营救时迁。

既然要打祝家庄,知道这里地形复杂的前提下,自然要先探明庄子里的情况再做打算。于是杨雄和石秀自告奋勇做了探子,石秀扮作卖柴人误入,自一个不姓祝的店家老汉那探到了祝家庄迷宫的走法;杨雄则穿上道袍,扮作一个卜卦人,被祝家庄里的人认出来抓了,跟时迁关到一块。

梁山攻打祝家庄,秦明、王英陆续被擒,祝家庄预备了四个囚车,将他们分别关押。

石秀满脸是血,也浑不在意,找了一条河蹲下来把脸洗干净就出发。

杨雄中途折返家一趟,尸首还在,知道没人发现,悄悄进屋卷走了一些金银细软,虽然拿的都是自家东西,却时刻紧张、提防,生怕被人看到,真是太惊险了。此刻,杨雄也终于明白了时迁偷盗时的心情。

随后三人再次出城,朝梁山方向赶路。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雄笑着说。

他出来时带了不少钱,一只鸡还是买得起的。

时迁烤的鸡确实很香,他先切下两只鸡腿交给杨雄和石秀,自己再用菜刀把两只鸡翼斩下来,抓着翅根啃了起来。三人围在火炉边,正吃得香时,夜晚接待他三人的那个小二下来了,捉了个现行。杨雄原想要给钱,小二说这鸡是报晓的打鸣鸡,又不说该如何补偿,于是四人僵持不下。就在争辩时,三人无意透露他们将要前往水泊梁山,小二一听他们是“梁山贼寇”,先是大惊继而大喜,马上叫人来抓。

杨雄总听说有些旅店是黑店,会杀了行商做人肉包子,故而率先想到是这里的主人在搞鬼。于是他悄悄穿上衣服,蹬进鞋,小心翼翼出了房间。杨雄先去左边屋,找石秀,但石秀不在;又去另一边找时迁,但时迁也不在。莫不是都被捉了?杨雄大惊,连忙回屋掏了随身带的长刀,提着它出门去找那怪声。

循着怪声,杨雄来到后厨,看到白雾又闻到香气。

掀开帘子一看,竟是时迁在厨房里烧火烤鸡。

虽说使了钱,小二嘴里还是念念叨叨,抱怨个不停,实在是难缠。

不过杨雄性格和善,即使小二故意为难,他也不会存心计较。等小二离开,他连忙关上门,小心地给门上闩,随后回到热气腾腾的水桶旁,脱去衣裤,慢慢爬了进去。水滚烫,汆得他浑身火辣辣的,但唯有这种痛,能够让杨雄刻意地遗忘身上耻辱的印记。他将毛巾扯过来,浸入热汤中,然后慢慢在身上擦洗,将那些黏腻的污迹和感觉从身上抹去。最痛的地方当然还是那个难以启齿之处,杨雄最后才处理那处,从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两条腿战战巍巍,都快站不住了。

他扶着墙壁走,缓步回到床边,还不敢坐下,得侧躺。

杨雄道:“走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若是挤在一张床上,睡也睡得不痛快,反正我也不缺这点房钱,大家分开来睡,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好赶路。”

“是啊是啊,分开睡就分开睡吧,我困啦。”时迁抻了个懒腰,先进了屋。

无人帮腔,石秀也唯有同意。

“呵呵。”祝晟憨笑道,“我怕是没那种本事。”

“幸亏你没有!死了个梁山贼寇,少庄主叫你亲自去抓一个补上,我看你怎么办!”祝源骂道。

旁人没忍住笑,祝晟大大丢脸,忙站起来,快步走回杨雄身边给了他两拳。

两拳头全砸在杨雄太阳穴上,将他打得晕过去。

“喂!”祝源急了,忙扑过来检查杨雄呼吸,感觉到杨雄的鼻底还能出热气,才放心。他扭头骂祝晟,“看你干的好事!说是试试玩玩,你怎么能真打死他?万一死了一个,我看你怎么跟伯伯交代。”

“试试嘛!”祝源捏了捏杨雄的胸脯,低声道,“倒是也……挺软的。”

祝晟一听,也好奇前来上手。

杨雄是习武之人,练得一番好肌肉,却没想到平常引以为豪的肌肉块到此刻却成了受辱的原因。肌肉不使劲维持的时候,总是略微松软,手感类似女子的乳房,摸上去又轻又滑,捏起来又厚又软。祝晟掐着杨雄的乳头拧了几下,疼得杨雄忍不住“啊、唔”地轻叹两声。

“哥哥说得有道理!”

“好!”

一帮年轻人默契地应和,都带着莫名的眼神重新回到杨雄身边。

祝源想了想,道:“谁知道城里人怎么想的,说不定干这种汉子还别有一番风趣呢。”

“我瞧那个汉子,像是有不少人光顾。”祝晟笑眯了眼,“莫非梁山好汉,就是一帮契兄弟?”

说笑几句后,有一人冒出一句:“不如我们试试。”

他又不肯求饶,挣扎几下都动弹不得后,便只能咬牙闭眼,将头偏过去不看。

如何处置他,只能看这些年轻人的求知欲会进行到哪一步了。

其实祝家庄这些年轻人,从小都住在庄子里,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进城,更没有见识过青楼里那些淫糜奢华的景象。但是他们听说过,对青楼有朦胧的了解和想象。想象这个词最可怕,正是因为不懂,才会用自己的想象力给它蒙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光环。

秦明被拖出去的时候拼命挣扎,脑袋挨了好几拳头,回到囚车里还晕乎乎的没气力。

杨雄想自己反正要挨打,打肉好过被打头,挨几棍子或是拳打脚踢倒也不算什么,所以等人打开囚车,就老老实实跟着走出了院子,没有挣扎。到了另一个院子里,在院中央摆着一条板凳,杨雄自己配合地走过去,就等着挨一顿揍了事。不料这些人将他按在板凳上,却没直接动手打他,而是先来扒他衣服和裤子。

直到此时杨雄才想起要挣扎,但出手慢了,已来不及,被扑上来的几个年轻汉子狠狠捏住手脚,然后脱光了衣服。

这就是梁山人吗?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也就杨雄觉得有趣而已,祝家庄的人听得烦躁,尤其是对王英,这个人天天惦记着他们少庄主的未婚妻,简直是在这些人的底线上疯狂跳舞,终于有人忍不住站起来,扇了他几个大嘴巴。不过,王英可不是怕疼的人,挨了打也不气,说:“你打我可以,但我不要你这种臭男人打,你叫个漂亮小姑娘来打我,叫那个扈三娘来就更好了,爱如何打就如何打,我绝不还手。”

祝家庄的人疯了,终于明白跟这种人置气,只会先气死自己。

时迁扭头问杨雄:“哥哥,你去梁山,吃了饭吗?那里做的菜好吃吗?有没有鸡吃?”

杨雄:“啊……”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吃肉!我们兄弟来救你,你竟只管菜好吃不好吃!”秦明又来骂他。

时迁抓着囚车的栏杆,隔着缝隙对杨雄抱怨:“哥哥,祝家庄的伙食真是难吃!一口肉都没有,天天喂我吃菜,我都快变成兔子了!”

“我呸!我们兄弟豁出命来救你,你竟只想着有没有肉吃?”秦明大怒。

“那扈三娘不杀我,必定是舍不得杀我,等我从这里出去,一定要将她娶回山寨做我的压寨夫人。”王英自说自话。

梁山距蓟州不远,三人边走边聊。

时迁说话幽默,虽然是鸡鸣狗盗之徒,却并不猥琐,与杨雄石秀极为投缘。

途径一个庄子,杨雄见天色已晚,建议在这里找一家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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