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
石秀忙道:“哥哥,如何这样猜测于我?莫非是听信了那妇人的胡言乱语?”
“别说了。”
“官人别走!”潘巧云忙拖住他。
假若真让杨雄与石秀对质,潘巧云自知她是说不清的。故先拦阻杨雄,道:“不要为我,坏了你们兄弟情义……”
“若真是如此,还讲什么兄弟情义?”杨雄仍要离去。
潘巧云羞怯地一笑。
吃菜时喝了不少酒,潘巧云来到他身边坐下,红着脸求欢,杨雄虽是浑身无力,底下还含着一颗鱼泡,却也尽力迎合。事毕,二人更衣,潘巧云忽然哭了起来。杨雄问何故,她边说自己被人欺负,可他却不能为她做主。杨雄忙催她说。
潘巧云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自打你那石秀兄弟住在家里,你夜夜在府中当值,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张保笑道:“那我们把杨娘子绑来呗,叫杨娘子在这里看着,或许他才肯硬。”
众人便都大笑。
清醒地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遭到张保侵犯,对于杨雄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大叫一声,腰部用力,猛地往上一弹,仍想跳起来反抗。可是按住他的人不是上次那群无赖,而是蓟州的守军,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杨雄这一发力,不仅没能逃脱,反倒迎合了张保,腰部用力,后穴缩紧,爽得张保连连唉声。张保叫人到床上去,可以先用杨雄的手纾解一下,免得等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守军推开人群爬上去,一人抓着杨雄一只手,将硬邦邦的阳物塞进去,叫他给自己撸。杨雄不肯,他们便握着杨雄的阳具,威胁要折断它。杨雄吃痛,不得不配合,放松手指左右各自捏着两根好粗壮的肉棒,浑身发抖。抖的是他想到这两人若是对手不满意,恐怕还是要插他的,这么粗的玩意若是插进他那个小小的洞里,莫不是要将他一刀分开?
石秀站在背后看着,嘴角下撇。
这时杨雄回头发现石秀没有跟上,忙叫他:“贤弟,到我房里一同吃杯酒吧。”
石秀低头思索一瞬,摇头说道:“哥哥自己去吃,小弟我还要到铺上照应。”
一旁的军汉都哈哈大笑。
这些人全是张保在守军里的朋友,他自知一个人不能降服杨雄,便将这些酒肉朋友一并找来。张保也是猪油蒙了心,与杨雄做过几次,对他的身体十分迷恋,为了彻底拿下杨雄,不惜将这帮军汉请来帮忙。说是帮忙,也是分享,这些人也多是风月场的老手,不少人都玩过相公,没试过的也感到好奇,并无厌恶,故他都请来了。
杨雄深感羞耻,只能将脸埋在被子里,此刻,他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了。
杨雄脸又涨红,如今不是昨晚那种精虫上脑的时候,他只觉得羞愧难当,匆匆将裤子卷起来丢在旁边,连洗它都不愿意,只想将那条裤子明早拿去丢掉。他裸着下半身将衣柜打开,这里还收了几件衣服,可以换上。不过,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杨雄十分惊慌,连忙将湿透的裤子踢到角落,又赶紧抖开一条裤子穿上。没想到外面的人好不大胆,竟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
为首的就是张保,他竟然从外面领来了数人,将杨雄堵在屋内。
“张保!这里是衙门,你竟敢——”
杨雄站在门口,等张保走出院子以后才缓缓转身,关上房门。他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后闷哼一声,低头看着下面,一时无言。外人不知,实际他里头早已是湿了一片。早上张保哄骗他将那个装满精液的鱼泡塞进去,杨雄被他吓住,不敢随便取出,便只得含着那东西古怪地回家。哪知道一回家就轮番与夫人和兄弟各自大吵一架。
其实杨雄往日性格温柔,今天本不该发那么大的火,却是因为底下一直含着鱼泡,想到里面有精液,既不舒服也不痛快,故而暴躁易怒。如今算是众叛亲离,呆呆坐在床上,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满心全是后悔。他自然爱重夫人,却也对兄弟一见如故,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如何……偏偏……唉。
最让杨雄头疼的是,即使他如今心情郁闷,那颗鱼泡竟然还在他后穴里折磨他,每当他行走时,那颗鱼泡都在后穴中滑动,不断刺激他,等他回到房间就发现裤子已经湿透,偏偏发现张保在等。若被张保察觉,他今晚定然讨不着好,杨雄实在不想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因此故意将张保赶走。
“节级怎么敢这样同我说话?不怕我将那天的事说出去?”张保调笑道。
“你要说就说!”杨雄抓起门闩朝张保掷去。
门闩撞在张保的肩膀上,将他打得跳起。张保不是不想躲,是躲不过,他惊讶地摸着受伤的位置,抬头看着杨雄,不明白他回家一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石秀若还是从前赤条条一个人,今日就走,投奔梁山去便是。可他认识了杨雄,便不能再将自己当成一个孤苦伶仃之人了。他不是回到独行侠的生活,而是因潘巧云与那奸夫的挑拨被哥哥赶出他家。石秀咽不下这口气,往杨雄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将包袱一甩,悄悄走近,趁着旁人不注意,便悄悄翻越围墙,潜回府中。
至于杨雄,倒不是真的非要值班,而是他如今心情复杂,不想见到娘子,所以才离开家。
他走出片刻,忍不住回头张望一眼,期望能见到那张熟悉的脸跟在身后。
碍于昨晚的经历,杨雄现在不想见到何思,看到他就会想起丢脸的事情,所以连一个上午都待不住,赶紧走了。
到家后,正见到石秀,便叫他一声贤弟。
“哥哥回来了。”石秀忙说,“小弟有话要跟哥哥说。”
“我亲眼见到那妇人半夜进了和尚的房间,她……”
“我叫你别说了!”
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石秀收拾行囊离开了杨雄家。杨雄原以为他是一时气话,没想到石秀真的走了;石秀则是在门口等了片刻,不见杨雄出来找他,十分失落。他在杨雄家外等了一阵,终于见到杨雄出来,先是惊喜以为他来找自己,不料杨雄却是径直往衙门去,便明白他只是按照工作安排去衙门值班,并不是特意出来找他。
“官人别去!”潘巧云忙抱住他,“他石秀心怀鬼胎,迟早有一天会说我的坏话,他若不提此事,便是个好人,就当我无中生有吧……”拉着杨雄的手摇晃两下,又哭了起来。杨雄终于停住,坐倒在床上,左右为难。他既怕潘巧云故意说谎骗人,也怕潘巧云说的是实话,娘子与兄弟都是他重要的人,为何却偏偏……唉……
然而到了晚上,石秀还是准备了一桌酒菜请他去吃。兄弟说了不久,石秀果真如潘巧云所言说出她趁着杨雄不在,悄悄偷人之事。杨雄先入为主,已听了潘巧云那番话,便觉得石秀是故意诋毁嫂子,但仍旧愿意给贤弟一个机会,便想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来搪塞过去。然而石秀非说他是亲眼所见。
杨雄终于忍不住,说出:“我把你当成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到你——竟对自家嫂嫂有这样的心思!”
石秀如何会是这等人?杨雄揪住潘巧云骂道:“你敢坏我兄弟情义,我就宰杀了你!”
“啊?”潘巧云先是一惊,遂哭诉道,“凭官人的脾气,巧云哪敢有半句假话?官人若是不信,现在就杀了我吧!”
若她一味哭诉,杨雄绝不会信,可她如此作态,倒令杨雄不由得动摇。只是他绝不是个偏听偏信之人,道:“也好!那我就去问个明白!”猛然推开潘巧云,就要往外去追石秀。
于是兄弟在此分别。
回到房中,潘巧云给杨雄斟酒一杯,说道:“官人夜夜在府中当值,奴家好不寂寞。”
杨雄无奈说道:“官家做公的人身不由己……呃……娘子多谅。”举杯敬她。
但杨雄后悔也没用,因为这帮军汉不跟他讲道理。
几人轮番换着用他的手,射了就换人。至于张保那边,也换了几个,军汉们轮番侵犯杨雄,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射在他体内,换到第四个人时,杨雄的肠子里已经灌满了精液,每一根肉棒捅进去的时候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张开双腿,满脸麻木,双手已经使不上力,却被人硬是握住自己那根东西来回撸动。
第五个人换上来,对杨雄这一脸死样不满意,朝张保抱怨了几句。
张保不再取笑他,将手指伸进杨雄后穴中掏了片刻,将湿淋淋的鱼泡取出。
“节级这屁股可诚实得多,嘴上说不愿意,我看你其实喜欢得很。”张保手指上沾满了杨雄的淫水,他并不介怀,反而故意将湿透的手拍打在杨雄的臀部,落在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他叮嘱几个军汉按住杨雄,单手掏出了肉棒撸硬后,便找准杨雄的后穴,一猛子插了进去。
这肉刃入穴倒是十分顺畅,因杨雄的后穴一直含着鱼泡,所以其实早就做好准备,毫无桎梏地吃进了张保的肉棒。张保捧着杨雄的屁股用力顶了几下后,将他翻过来,让杨雄正面朝上。杨雄一翻身,便看到十几个军汉围在床前,有人按住他的手臂,有人只为了扎个头进来等着看他高潮的样子。
“别废话了兄弟们!”张保招呼一声,那群人便朝杨雄涌来。
杨雄手边没有武器,只得空手对敌,可恨双拳难敌这么多只手,况且他昨晚被张保何思轮番侵犯,今天中午又被潘巧云掏空身子,两条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抬不起来,只强撑了十几回合,就被人按在床上。
“节级好大方啊,早知道我们兄弟要来,脱了裤子在这里等我们?”张保打趣。
难道赶走一次,张保就真的会马上出去宣扬么?杨雄觉得他不会的,若果真要逼迫他至此,杨雄便一定会与张保此人不死不休。见张保听话地走了,杨雄才算放心,随后回到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一沾到被褥,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湿透的裆布紧贴着他的皮肤,传达寒意,可见因鱼泡滑动引发他后穴里黄河泛滥,裤裆里全是他的淫水。
他纠结地低头看了一眼两眼,终于忍不住起身将裤子除去。
里面果然是湿哒哒,一脱掉裤子,淫水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
“滚出去!”杨雄瞪了他一眼。
张保不明就里,也不敢再与他发生冲突,“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
他摸着肩膀,绕过杨雄,逃出了房间。
可惜没有。
“唉……”杨雄叹息一声,又大步往前,直到进了衙门。
他本以为张保得知自己回家,就不会再来,谁知等他回到房间,刚推开门就发现张保坐在里面。杨雄刚刚在家中发生那样的事情,心情很差,无意与张保应付,冷声道:“你来这里作甚?出去。”
“什么事?”
杨雄刚问,潘巧云却突然冒出来,截断了两人对话,急匆匆说道:“官人在府中做公累了,我房里已温好了酒菜,先去我房里歇息吧。”
“好。”杨雄下意识答应,便被潘巧云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