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窑子里那些顺从的相公,哪有搞节级大人你这种不情愿的人有趣啊?”张保摸着杨雄的下巴,被他躲开,笑眯眯提到另一个人,“不如,前天的细节,我先说给你家那位潘娘子听听?”
“你敢!”杨雄拍案而起。
“坐下,生什么气?我还没说呢。”张保这次用双手把杨雄按下去。
“钱?哈哈哈哈……”张保起身,用手按住杨雄的肩膀,将他压倒,“我不要钱,要你。”
“……”
“你配合我,跟我做几次,只要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只好到处散布你屁股上这个印记,顺便说一下你是怎么白日宣淫……”
“哦,节级大人是真不知道。”张保指着他手臂说,“跟你身上纹的刺青是一个颜色。”
杨雄愣了一下。
他身上确实有刺青,纹身时古怪地晕倒,醒来后那个刺青的师傅说给他留了个惊喜,难道就是指这朵所谓的小花?只是,把小花纹在他屁股上是什么意思?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现啊!除非……除非有张保这种人,专走后门又看得仔细,不然这朵隐藏的小花恐怕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张保打不过他,没什么好怕的。
确实,要是两个人单挑,张保绝对不是杨雄的对手,哪怕杨雄让他一只手也能吊打他。但是张保根本没想跟杨雄打架,他在杨雄这里挑了个凳子坐下,赖着不走。不光不走,他还用一种淫亵的目光打量杨雄。杨雄忍无可忍,一拍桌子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起前夜大人在我身下的样子,想得睡不着,所以来看看大人。”张保笑嘻嘻地说。
张保将搅得湿乎乎的手拿回来,就着满手涎水,悄悄去戳杨雄的后穴。好不容易将一根手指头挤进去,便弯折手指将后穴扩张,然后再挤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等到手指出入逐渐顺滑以后,张保便开始悄悄地抽插着手指,模拟着侵犯杨雄的动作。杨雄张不开口,只能咬紧牙关,唯独呼吸声渐渐变粗。
见杨雄忍得住,张保的动作更加大胆,他贴在了杨雄的身上,将脑袋也从被子里伸出去,用杨雄挡住他后,掏出底下那根阳物去触碰杨雄已经扩张好的后穴。杨雄浑身发麻,眼前是自家结拜兄弟,身后却是蓄势待发的张保,张保还拿他那根东西不断试探着杨雄的后穴,做出要插进去的样子,让杨雄整个人都在颤抖。
“……”张保爱死了他这个样子,伸出舌头来舔杨雄的后颈。湿滑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滑过杨雄的皮肤,他被惊吓到了,本能地发出声音——“唔!”
石秀欲言又止,但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杨雄又是躺着,并未看到。他接着说:“何况,这不是还有兄弟你吗?你在家中帮我看着,我很放心。”
“……”听到这句话,石秀若有所思。
就在兄弟二人谈论家事时,张保那颗狗胆又开始作祟。他见石秀在此,没有察觉,不由得想到若是当着这俊秀汉子面前搞他大哥,而他一无所知,那该有多刺激?就像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操他妻子,而这人夫还懵懂不知。虽然石秀不是杨雄的丈夫,但兄弟情义在此,与夫妻亦无异了。
“哦,果然在这里!”石秀却猛然推开门闯了进来,“大哥,是我石秀啊!”
没想到石秀还是推门闯入,杨雄和张保都心里猛然一咯噔。
不过石秀见杨雄已经进了被子,便只在桌边坐下讲话,没有点蜡烛,于是两人又都悄悄松了口气。若是石秀此刻将蜡烛点燃,就会看到被子里隆起好大一包,绝对不是杨雄一个人的体形。现在他不点灯,张保就不怕露馅。
张保一边说,一边在杨雄身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将杨雄和自己的阳物都摸得硬邦邦了,就预备要将杨雄往床上领。只是杨雄比他高也比他壮,此时还故意用了武功中“千斤坠”的本事,张保想拖他都拖不动。
于是张保横眉说道:“怎的,节级不想跟我去,莫不是想要我去见节级家的娘子吗?”
“……”听到潘巧云,杨雄瞬间就软了,乖乖跟着张保去了床上。
杨雄不回家,不是因为衙门里真的有多重要的事情,纯粹是因为他不想回家,就拿在衙门里当差做个借口。他前天被张保强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保太粗鲁,让他一直觉得后穴很痛,而且身上到处都是伤,所以根本不敢脱了衣服面对妻子。又怕看到潘巧云失望的表情,索性就住在衙门里不回家,假装醉心于公事。
但是在衙门里也有麻烦。
砍头也是有指标的,一般是定期安排死刑犯去菜市口处斩,平时刽头其实很闲。杨雄之前做押狱的时候,在衙门给他留了床,所以杨雄做刽头也有地方休息,抱着刀剑练武还挺轻松。可是守军张保不干正事,大白天跑来衙门好几次,专门来找杨雄,他不敢跟张保见面,就找其他人替自己推脱。
不过,当张保搬出了潘巧云,杨雄便顺从许多了。他爱面子,更是在娘子面前要脸。平日雄风不振,他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潘巧云了,若是再让娘子知道自己竟然曾经雌伏在其他男人身下,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在娘子面前抬起头。他虽然不肯对张保说软和的话,但身体很诚实地不动。无论张保是摸他的下巴,他的脸,还是他的嘴,杨雄都不动,不配合但也不拒绝。
不配合也没关系,张保爱的就是这种消极抵抗。
“节级大人可别生气,我知道您武功高强,随随便便就能把我打倒,可我若是倒了,明天整个蓟州都知道当时我是如何强迫你的细节。你也别觉得杀了我就省事,来之前我已经告诉那天我带去的兄弟们要来找你,呵呵,他们也很期待大人您是作何反应呢……”张保凑近杨雄,说了些床上的荤话,把个杨雄讲得面红耳赤。
“那分明是你偷袭!”
“那好,偷袭就偷袭。”张保不以为然,“那我就让别人听听我偷袭你的细节好了。”
杨雄咬牙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去窑子里找人不好吗?”
杨雄懒得去想那个纹身师傅了,他只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张保,等他说出威胁的要求。
张保笑着说:“大人身上的隐秘印记,唯有我张保知道,你想让我保守秘密还是……”
“你要多少钱?”杨雄将手伸进怀中,决定破财免灾。
他来之前灌了二两酒,还特意对手下说是来找杨雄的,所以不怕杨雄跟他翻脸。
张保说:“节级大人知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有朵蓝色的小花?”
杨雄握紧拳头问他什么意思。
虽然马上忍住,但还是发出了闷哼声,在房间里非常明显。张保浑身僵硬,又悄悄滑进了被子里,身体略微往后倾斜,底下两条腿还是与杨雄的纠缠在一起,仍然不放弃用自己的阳物顶着杨雄的洞口。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色胆包天,不仅如此,因为石秀极有可能察觉,他反而更加兴奋了。
张保也是色胆包天,当真在被子里悄悄动了起来。一只手捏着杨雄的阳物威胁他,杨雄一被握住命根子就马上有所察觉,伸手想拨开张保的手,但张保只需要稍微加力一捏,杨雄就痛得缴械投降。虽然杨雄那根阳物总是派不上用场,那也是浑身上下最重要也最敏感的部位,比十指连心还疼。张保捏着他的命根子,捏痛几次,杨雄就不敢动了,只得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施为。
张保制服了杨雄后,就悄悄将手指伸出被窝,伸进杨雄的嘴里让他舔。手指头在杨雄的嘴里搅动片刻,绕着那根软舌头一个劲搅拌,弄得杨雄口中涎水横流。张保张开二指,教杨雄向右偏头,口水顺着侧过去的嘴角哗哗涌出。这时杨雄偏偏还正望着石秀,在淡淡的月光下他只能依稀看清石秀身形的轮廓,却要当着弟弟的面像小孩子一样流口水,顿时满脸悔恨。
悔的是前日不该不谨慎,遭到张保暗算和强暴,否则怎会被张保拿到这么大一个把柄?
既然石秀进来了,杨雄也不能随便赶人,于是问他进衙门里找自己有什么事。
石秀说:“大哥,我看你在衙门里住也不太好,家里那么大不如还是回家住。如果一直在外面待着,恐怕人家知道你不在,对……对家里不太好。”他拐弯抹角说了许多,总之就是请杨雄不要留在衙门而是回家住。
杨雄道:“无妨,家中有仆人,现在还请来了不少和尚,难道怕几个小蟊贼吗?何况娘子她将家中打点得井井有条,仆人不会惹事。”
带到床上以后,张保忙不迭脱了两人的衣服,他留着床边烛火,故意要在这光明的室内看清杨雄耻辱的表情。他这人酷爱强迫别人,杨雄越是不肯,他就越是兴奋。但张保刚要下手,却闻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听见石秀那标志性的声音在喊:“大哥,大哥,你住在这边吗?”
杨雄瞪大了眼睛,张保也飞快地扭头吹熄了烛火,扯开被子将杨雄拉进去。屋里熄了灯,杨雄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张保则缩进被子里,他凑到杨雄身旁小声说:“就说你睡了,快!”
这个时候杨雄跟他是一边的,因为杨雄也不想让自家兄弟看到他竟然裸着被张保这种无赖辖制。故而十分配合,等石秀跑到门外,忙说:“是谁?我已经睡了。”
可是到了晚上就没辙了,张保又进了衙门,直接来杨雄住的屋子敲门。
“大人,我知道你没回家,开门吧。”张保说。
“……”杨雄咬牙起身,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