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接受这个令人无法接受的残酷事实,我安慰自己说︰哥哥一定是一时冲动,控制不了自己,才对我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来。
我见他发泄过後,爬起身来,他的上身来到我的胸前,我以为他是要解开缚着我的绳子。谁知他原来还未满足,他解开我睡衣胸前的钮扣、拉高我的奶罩,用手把玩我的乳房,又用嘴吻我的粉颈和脸颊。
虽然大腿尽头痛得发麻,但哥哥对我上身的侵犯,却令我感到阵阵的快感。如果这个抚慰我身躯的人,是我心爱的男人,那该是多麽美好的事情。可惜实际上,这个男人却是一名禽兽不如的兄长。他的抚摸与热吻,不是源於男女之间的纯真爱情,而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兽慾。
哥哥还把我按在床上,他继续用一只手紧扣着我的双腕,另一只手则转到我下身来,抓住我的裤头,想把我的睡裤扯下来。我双脚乱踢,虽然成功阻止他把我的裤子褪下,但在混乱中,裤子却给撕烂了,我登时感到大腿一阵凉意。
哥哥乘机从我的裤子撕下一条布条,把我双腕缚在床头的一条木柱上,这样他便有两只手来对付我的下身了。
想到那勃起时长五寸、粗一寸的男性器官时,我更加的着急,急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我在心里哀求哥哥放过我,但他不为所动,反而把我的睡裤脱下,还把我的双腿张开。我猛地摇头,但最终哥哥还是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下体。
不过我的理性也给他刚才的说话唤醒。对了,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不彻底把私处的精液清洗,那搞不好还是会有怀孕的机会。
已管不了哥哥对我的轻薄,我只想从他的缠扰挣脱开来,冲进厕所洗澡,但没有成功。我只好口头上警告他,如果他再不放手,我便要大声叫喊了。
哥哥听罢,把手从我睡裤里抽出来,我以为他是要放过我了,殊不知他是要把手中的内裤塞进我口里,使我叫不出声来,我的两只手腕,也随即给他的手紧紧的抓在一起,无法动弹,想把口里的内裤拿出来也不行。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乳头。
坚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我们四眼交投。我想把内裤取回,又怕会造成更大的尴尬。我想,不如就当做什麽也没发生过。
我想转身离开,但刚转过身,哥哥却从後把我拦腰抱着,其中一只手掌从我睡衣下摆伸进去,隔着乳罩搓捏我的乳房。
哥……你想要干什麽……我觉得不对头,但为免吵醒爸爸妈妈,我还是尽量把嗓子压低。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那一次,包厢四个舖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攀谈熟识了起来,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中度过的。
不成就换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
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
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後,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我狠狠的洗擦着全身,尤其是下体,我狠狠的用海棉把下体擦乾净,又不顾痛楚,把红肿了的阴唇大大的掰开,好让强劲的花洒水柱把体内的男人秽液冲出来。
当然,我也哭了一场,还想过要怎样面对这件不幸的事情。要告诉父母吗?要报警吗?人家会不会相信我呢?他们会怎麽看待我呢?会不会跟我说些难堪的说话呢?
你这个女生真不要脸,要搞也跑远些去搞嘛,居然在家跟哥哥搞在一起,真冤孽罗!
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哥哥的那话儿少说也还有四寸长,而且我的手还感觉到它的温热。
抹了一会,他终於放下我的手,拉拉抽水掣,然後便穿回裤子离去。
虽然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沾上了哥哥的秽液,不过我早给吓得魂不附体,哪敢还在厕所多作逗留?於是我也匆匆穿回裤子离去,回到睡房才小心地抹去身上的秽液。
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的肉体竟然对这种既贪婪又淫邪的挑逗产生了不自愿的兴奋,我恨思春期少女的身体,居然是如斯不堪一击。
满足了手足之欲後,哥哥的下体又回过气来,把我再一次蹂躏。这一次,他没有刚才那麽温柔了,他狠狠的把阳具插进我体内,也狠狠的把阳具在我体内抽插,本来已经发痛的地方,给他阳具无情的摩擦,更让我最终痛得昏了过去。
当苏醒过来时,我早已给抱回到我的床上。我感觉到下体疼痛得要死,虽然灌满阴道的精液正倒流出来,把大腿尽头弄得又冷又湿,但我也不得不休息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到厕所洗澡。
妹头,刚才你的小手把我的老二弄得很难受,所以你定要帮我解决一下,不过我会慢慢来的,一定不会把你弄痛……
虽然哥哥的插入动作很缓慢,但因为他那话儿,尤其是他的龟头实在太粗大了,我仍然感到下身传来阵阵的撕裂痛楚。而在他进行抽送的动作时,我更是痛得差点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再一次到达了高潮,不过今次他的阳具却在我阴道里射精,迫我全数接收了他的精子。
然後哥哥把我从厕所门口拖出大厅,还朝着他睡房的方向前进。
我知道事情不是闹着玩的。我更加努力地挣紮,但我越挣紮,哥哥却越把我箍得紧,在我的屁股贴着他的下身时,我还可以感觉到他的下体又再硬起来,不禁大吃一惊。
想不到才刚发泄过、几分钟前还软绵绵的男性器官,现在又在昂首勃起,而我也终於给推倒在他的床上,这样我不是危险极了麽?
没什麽……刚才不小心弄脏了你的下身,所以想帮你清洁一下,不然你会怀孕的……他一边说,一边把另一只从我裤头伸进去,用手中那被搓成一团的内裤,摩擦着我的私处。
不是说,梦游的人在醒来後,会记不起梦游时所做过的事情来吗?为什麽哥哥会知道他曾经把他的东西射到我的下体来?
但我已没空去细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哥哥正在用我那柔软的丝质内裤轻揉着我的阴道口,把我弄得痒痒的,而我的乳尖,也给他另一只手挑逗得发硬起来了。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进了我对面舖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後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子里闪现。
你说你哥哥强奸你,那麽详细情形是怎样的呢?他的阴茎进入了多少?你觉得痛吗?有在你阴道里射精没?他的阴茎在你体内抽送的时候,你有快感吗?在这以前,你还是处女吗?你有没有跟其他男生发生过性关系呢……
跟据你哥哥的供词,你当时没把内裤穿在身上,还把内裤放在厕所的衣架上来引诱他……
忘记过去比面对将来要来得容易,那不如就当做没事发生过,当发了一场噩梦便算了吧。
当我要抹下身时,才发现先前在慌忙间忘了穿回内裤,只穿了睡裤便跑回睡房。於是我把全身抹乾净後,便回到厕所,想把内裤取回。
来到厕所门口,见木门虚掩,灯还亮着,我正在想︰一定是我刚才忘记关灯了。一边想,一边顺手把门推开,不料哥哥原来在里头,还把我的内裤放在鼻子旁嗅着。
我以为他又再梦游,但他转过头来,我见他双眼打开着,眼中还闪出妖异的光芒……分明就是已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