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于衣服贴的太难受的原故,岳母默许了,开始准备解胸罩,阿伟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去。等回过头来,岳母的胸罩已经除去,但睡衣还罩在身上。只见岳母的一对大波隐隐地呈现在阿伟眼前,红褐色的乳头顶的睡衣起了一个小点,整个乳房也随着呼吸上下游动着,看得阿伟心头一阵发热。
如果不是长病,我一定好好地吸吮岳母的乳房,但是如果不是长病,我又怎么能看到呢。阿伟就这样来回思索着。
由于喝水太多的原因,半个小时后,岳母只觉得尿意难忍。
来到公司后,看到没有什么特别急的工作,便给手下交待了一下,请假回家了。这一天,可以说阿伟给岳母忙碌了一整天,一会儿给岳母试温度计,一会儿给岳母倒水,按时间给岳母喂药,弄得岳母十分感动。由于阿伟的精心照顾,岳母白天没有出现大的问题,体温一直控制在37.5度左右。
但是没曾想,到了晚上十点,岳母体温突然直线上升,直升到38.8度。
这一下,岳母可受不了了,浑身滚烫,头痛口燥。这个时间,找大夫都不好找,阿伟只好找出几粒退烧药给岳母吃下去,并灌了两大杯水。
他马上走到床前,用手背摸摸了摸岳母的额头,的确很热。
「你有点发烧,我送你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岳母开始时感到阴道微微的胀痛,随着阿伟不顾一切的奋力抽插,一种酥麻感一点点地从子宫颈口逐渐传到阴道外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完全盖住了胀痛感。她那突出的阴蒂也因为阴部的撞击又勃起了,也促进了她的性兴奋。
一分钟,岳母的阴道已经开始变得正常了,完全放松地接纳着阿伟的阴茎。
阿伟也感到岳母的阴道比刚才松了一点,而且
原来,虽然阿伟的岳母是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但是由于长年没有男人粗壮的阴茎抽插的原故,阴道已经变窄变短。
再说阿伟的阴茎,其突出特点就是两个字:粗、硬。其实阿伟的阴茎并不算长,勃起后大约14公分左右,在成年男人中属中等长度,但其粗度却十突出,直径比一般尺寸粗出近两公分,而且龟头比较大,占到整个阴茎的1~3,看起来活似一个蘑菇头。而阿伟阴茎的硬可用又直又硬来形容,硬得如同一根骨头一样,而且从根到龟口眼直的像一根线,不像有些人的阴茎多多少少有点弯度。
面对这样一根有特点的阴茎,岳母的下体突然感到好像被医院妇科门诊用的鸭嘴形扩阴器使劲橕开一样,整个阴道被橕的生痛,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充分的兴奋与湿润的话,她的阴道差不多得给橕裂了。
岳母简直要顶不住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腰枝,一口把阿伟阴茎连根含到口中,一上一下地做着活塞式地运动,嘀滋、嘀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就这样,不停地扭动着、添吸着、吞食着、呻吟着……过了约五分钟左右,岳母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整个阴户连同会阴部由快及慢地收缩、跳动,她的高潮来了,一大股乳白色的淫水从阴道内射出来,阿伟一张口全部接到嘴里。与此同时,阿伟的龟头也是一阵的酥麻,阴茎激烈的膨胀跳动,把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射进岳母的喉咙里。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喘息声也渐渐平稳下来,但谁也不愿意把嘴从对方的生殖器上移开,依然在慢慢地添弄着。可能是由于刚才没有插穴的原故,两都有点意懮未尽的感觉。但是岳母由于病刚初愈,虽然她小穴内又开始感觉空虚,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
「快把你的浪穴放到我嘴上!」说着,粗鲁地抓住岳母的腿拖将过来,玩起了法国69式。
岳母阴部的毛十分茂盛,不仅小腹上的毛多,而且还密密麻麻地围着阴户长了一圈。黑红色的两片阴唇自动下垂着,中间的阴户已经微微张开,项端的阴蒂更是突出,因充血已变大变硬,就像一条鲜红的猪肉条,大小如同两个带皮的花生的大小,足有3、4厘米长。
真是天生的尤物!!
阿伟真的受不了了,他叫着:「真是好口技……添的龟头太舒服了……呜……呜……呜……」
突然阿伟身子一挺,「慢点……别动……我快射了……」岳母可不会让他这么快就泄掉,她才刚刚开始玩呢。只见她经验丰富地把龟头吐出来,手指稍稍用力地压住阴茎根部的下面,阿伟射精的感觉迅速的消退。
虽然「大部队」是留住了,但是「先遣队」还是冲了出来。但见阿伟的阴茎只跳动了一下,一股清清的淫水从龟口里射出来,里面加杂着少许精液,喷在岳母的嘴角上。岳母赶紧地用舌头添食着,生怕流下去浪费掉。
「真不巧,真天下午开始来例假了。」小文遗憾地说,「回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
一看如此,也只好作罢。
就在小文出发当天,保姆也接到农村家里的电报,说奶奶病重,便向岳母请假回家去了。看来这半个月只能跟岳母两个人渡过了,想到这里,阿伟心里禁不住想起了岳母自慰的样子,下边的阳具又开始充血,而且由于昨天晚上给小文送行时没有发泄出来,便躺在床上开始手淫,妻子和岳母的裸体在阿伟的脑子里来回的变换,直到射精为止。
也幸亏耿桂花身体素质好,经过阿伟这一整天的悉心照料,她很快便恢复了一多半。
到了晚上,阿伟说:「你泡个澡吧,也能舒服一下。」并要求帮她洗,岳母默许了。
放好了水,阿伟把岳母抱进浴盆里,自已也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一旁,给她一点一点的洗着身体,而此时的岳母已经是春心荡漾,淫水横流了。她粗重地喘吸着,脱下阿伟的内裤,一把抓住阿伟的鸡巴套弄起来。
随着药力的消失,岳母不再出汗了,但体温却又升了上来。阿伟一看不行,干脆拿来一瓶酒精给岳母擦拭起来,从头到脚擦了一遍。阿伟对岳母的身体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到了这一步,两个人之间已完成没有了隔阂,仅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了。
当阿伟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已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粗硬的阳具挺了一夜,而岳母则半侧卧压在自已身上,两只大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双腿也分开着,阴户跟自己的阳具接触在一起。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地发生着~
「喔……」阿伟迅速地脱掉汗衫,只留下一件真丝三角内裤,而由于出汗太多,阿伟的阴部也几乎成了半透明状态,粗大的龟头依稀可见,由于兴奋顶得内裤已经变了形,阴毛也从小腹、大腿根处茂密地伸出来,看的岳母只感觉血液中好像分泌出一些化学物质。
岳母的兴奋来自于两人关系的迅速变化,来自于阿伟年轻的男性身体,也来自于阿伟看到自已的身体后所起的反映。
阿伟特意找出一件半透明的被单盖在岳母身上。
看着岳母正在忧郁着,阿伟见时机到了,便一下把岳母的衣带解开,没等她反映过来,身子便已经光了。然后先把她扶坐在床边,换了一个干净的床单,几乎是抱着岳母的裸体平放在床上。
对女婿这种近乎冲动的行为,她不仅不生气,而且还非常乐意,因为她感到十分兴奋!
阿伟把换下的衣物放到洗衣机里,把一个尿壶放在卧室里,以方便岳母小解。
「还是我帮你吧。」
把岳母扶到马桶旁,此时的耿桂花也急的顾不上阿伟就在身边,撩起睡衣,让阿伟扶着坐在马桶上,哗的一声,犹如黄河决堤一般。岳母足足尿了有一分钟。
上完小解,阿伟和岳母的心理上都产生了一丝变化,此时的岳母并没有把阿伟当成自己的女婿,而是一个男人,当着阿伟的面露出阴户小解更使她产生了一种无以明状的兴奋。而岳母也发现阿伟的阴部已经鼓起,当他扶她回房间时还假装不经意的用屁股往阿伟的胯下蹭了几下。
(三)
自从渡过了这个难忘的纪念日之后,阿伟与小文的感情更好了,一个月下来,两人夜夜交欢,一同享受着性交带来的身心愉悦。
只是每次与小文交欢时,总忘不了岳母的裸体,偶尔还会在性交时闭上眼睛把身下的小文当成岳母,感觉好不刺激。虽然阿伟不停的告诫自已不要突破这道伦理的道德防线,但越是压制自已,这种感觉反而就更加强烈。
只好对阿伟说:「你扶我去小解吧。」
扶着岳母来到卫生间门口,她示意要自已进去。
但当阿伟松开手时,岳母却因过于虚脱坐在了地上。
一会儿,药物起了作用,岳母浑身冒汗,几乎把睡衣全部湿透了,使她变成了半透明状。看到这种情景,阿伟的老二又有点不听使唤,开始充血变大。
阿伟又倒了一大杯水,用右臂揽住岳母的肩膀扶起来,喝了下去。
「你出汗太多了,不行就少穿点吧。」阿伟说着,心里却是砰砰直跳。
「我先给你找点药吃一吃看一下。」
「阿伟,你也该上班了,我没什么大事。」
看到如此,阿伟说:「那我先去上班,到公司看一看就回来。如果不舒服马上打电话,别硬橕着。」
阿伟不爱做饭,第二天一早起床后,便跑出去给岳母和自已买早餐去了。
买回早餐,阿伟敲门进入岳母的家房,「妈,吃饭吧。」「你先吃吧。」岳母有气无力地说。
阿伟这才发现,岳母好像病了。
而阿伟进入岳母的身体后也暗自纳闷,岳母的阴道真够紧的,比年轻的妻子的阴道还要紧一点,阴道壁的嫩肉紧紧地包着阴茎,而且还微微收缩着,活似在自动手淫一般,这感觉真有点不可思意。
其实岳母是生过小孩的中年人,即使比阿伟还要粗的阴茎也不可能容纳不下,只是由于她长年没有正常性交,加上心理准备不足,而产生的正常的紧张反应而以。而且由于紧张和胀痛,使她的阴道不自觉的产生了痉挛,在阿伟看来就好像是阴道自动性交的感觉。
这时的阿伟似乎又进入一种疯狂的状况,根本不顾岳母的叫喊,只管奋力抽插,而且次次见底,只是在抽插时必须用大力才行,因为岳母的阴道实在有点紧。
看着岳母的阴道又开始流出淫水来,他已经明白了,便一翻身把岳母压在身下。「你休息一下,让我给你服务吧。」
阿伟跳下床,抓住岳母的小腿往床边拖,直到她的屁股与床边对齐,她自己着半站着将岳母两条白嫩的小腿放在自已双肩上,对准已经微张的穴口,滋的一声把阴茎全根插入阴道中。
「唉哟……痛……你的鸡巴太粗了……唉哟……慢点……轻点……」岳母咧着嘴,叫喊着。
阿伟迫不及待的用手把阴唇往两边分了分,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由于岳母是趴在阿伟身上,阴蒂在下面,便从阴蒂开始由下及上添弄起来。
阿伟轻轻地咬住岳母的阴蒂,用舌尖添触着,这一添,岳母整个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嘴里发生啊啊的呻吟,整个阴户颤抖了一下,淫水从阴道口喷流而下,流的阿伟满脸都是。
岳母的阴户有种类似狐臭的臊味,淫水是淡淡地咸味与缄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更加激发出了阿伟体内那种原始的兽性。他开始继续向上添,添到穴口时,他停下来,向接吻一样用嘴对着阴道口,舌头使劲往阴道里塞,并不停地吞食着她的淫水,吃满嘴里滋滋直响,这比任何琼浆玉液都要好上不知千百倍!
「呜……」阿伟长舒了一口气,「这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口技。」他赞叹道。
见阿伟渐渐平静下来,她先是一只手握住阴茎,一只手握住阴囊,不停的把玩起来。
「你的手淫技巧也是如此出色……呜……呜……用力地玩吧。」阿伟已经是意乱情迷。
最后的时机成熟了,阿伟简单地给岳母擦乾身子,抱起她走进卧室。
进了卧室,岳母开始疯狂了,她一把将阿伟推倒在床上,抓住粗硬的阳具,张大嘴巴,用舌尖轻轻的添着他的尿道口,弄的阿伟一阵麻痒,龟头也禁不住跳动了几下。岳母一边边添着阿伟的龟眼,一边把他下体流出的分泌物吞食下去,是一股淡淡的咸味,在她看来却是上等的佳品。
很快,岳母开始攻击阿伟的龟头。她用舌尖灵巧地、旋转着添弄着龟头,力度不轻不重,刺激的阿伟的龟头不断地充血,几乎变成青紫色。
从岳母的体温看,她已经退烧了。为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阿伟没有动,一只手还禁不住握住一只大乳,静静地躺着、享受着。
(四)
为了珍惜这难得的机会,阿伟又请了一天假。
其实刚才阿伟看到的岳母的身体真的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她的裸体的确很撩人,白的像玉一样的皮肤,一对大波就像一个年轻女人一样耸立着,但由于这对玉峰太大,就好像半躺在岳母的上身。他刚才偷偷看了一下岳母的胸罩,居然是d杯型号,比妻子的b型大出两个号码!与妻子不同的还有岳母的乳头是深暗红色的,就像两颗熟透的红枣镶在玉上一般。
如果不是岳母正在病中,等待两人的只能是一次接一次的性交。
为了照顾岳母,这天晚上干脆就睡在一张床上。
由于正值盛夏,加上因岳母发烧没有开空调,忙了这一通,阿伟也已经是汗流浃背。
岳母看在眼里,想了想说,「看你热的,把上衣也脱了吧。」这时的她虽然是赤身裸体的躺在女婿面前,但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羞愧,此刻的她不停的想着自己裸露在阿伟面前的理由:自己生病,女婿也是没有办法。
这纯粹是自欺欺人,她的心理防线基本已经放弃了。其实如果这时候阿伟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会非常失望的,「你就这样让我躺着啊。」阿伟这才意识到岳母还赤裸着,而自己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身体。
两人这时都发现了对方的变化,但是谁也没有勇气去捅破它。
当阿伟扶着岳母来到床前,才发现岳母刚才躺过的地方全都湿透了。
「要不,我把床单换一下吧。妈,你的睡衣也湿透了。」阿伟进一步大胆地暗示着,因为要换睡衣的话也只能由阿伟来换了,耿桂花现在连换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天正在上班,小文来电话说她明天要到外地出发,要半个月左右,阿伟虽然有些不舍,但也开始盘算这十五天如何打发了。
这天晚上更衣上床,阿伟一下抱住小文,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但当阿伟把手往小文私处伸过去时,却被小文用手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