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xxoo

首页
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俩人脸都红红的,谁也不敢瞅谁。随便吃了点儿剩吃儿。这回他没急着回去。

归置完,我说:“我跟你去接嫂子吧?”

他冷冷说:“你甭介!”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吭叽半天说:“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玩意儿吸溜进嘴里,跟嘬面条似的。

我知道,那是耗子尾巴。

我小时候我大跟我说过一事儿。说的是我二姑家对门儿他们家三姨。说那家儿那男的,有一回进了山,回来就不对劲,大半夜老跟屋里转磨,到处踅摸,逮着耗子就直接搁嘴里嚼。后来家里请了高人,高人一进门,就说你们家有脏东西。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直反胃,说:“你恶心不恶心?多不卫生啊?”

他淡淡说:“你懂啥?这好吃。有营养。”

说着眼睛又到处踅摸苍蝇。

他说:“本来咱屯冤魂就多。你个打算怀孩儿的,跑坟地干啥玩意儿?”

我说:“喔。咱屯冤魂咋多?给唠唠呗。”

他说:“你吃撑啦你?递我你后头那纸箱子。”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

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

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动了。

我不敢再瞅被豁开的后脑勺,赶紧转身往回走。一路心揪到嗓子眼儿,十步一回头。

〖2〗

进了家,钢蛋儿正忙着捯腾上货的纸箱子。

改天叫钢蛋儿带我来,认定这是祖坟我再磕。拜错不吉利。

我往后头绕过去,浑身抽冷子咯噔一下。

这俩坟后头全被豁开了,凿了深深的坑,就好比脸给留着、后脑勺子全刨没了。

窝心死了。全白瞎!

蒺藜屯纪事之大伯哥第二部

〖1〗

〖19〗

“正”字居然划满四个。我心里偷偷乐。

等划满五个,我高兴得都想嚷嚷了。这么容易就成了?!看来还是我前世修行好。

我说:“坟高么?”

他说:“高。”

我说:“我咋没瞅见过?”

他说:“敢不送回去吗?!她给我们抽上去的。嗯还有就是,她特爱干净,衣服啦、裤子啦,没事就洗,都得干干净净没褶子。她讲话:

穷可以,脏不成。”

我想起那只干干净净的白狐狸,心尖一紧。

他说:“我大走得早。我妈为我们哥儿俩,受苦受累一辈子,遭那罪老多了,最后没享着福就走了。”

我说:“这你都唠过。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妈到底长啥样儿?平时喜欢啥?”

他瞅着我,纳闷儿:“好好儿的,你咋动上这根儿筋了?”

日子一天天过。大伯哥偶尔过来,跟钢蛋儿唠嗑,不瞅我。我也不瞅。我不敢。

每天我都找机会一人出院,进林子找那树,在那“”后头划一道。

“正”字划了三个。

我绕过它,踩着雪,嘎吱嘎吱回了院子,销上院门。

〖1〗

数到第三天,钢蛋儿回来。我给他沏茶倒水,蒸馒头炒菜。

我说:“我不碍你事儿。你忙你的。”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

我说:“需要我帮你啥,你就来找我。成不?”

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

“堵呗。”

我搁后头撵。撵了半里地,那女的丢了。

我气喘吁吁,抹头往回走,冷不丁一抬头,瞅一白狐狸蹲我头喽,挺老瘦,眼巴巴抬脑袋瞅着我,不像有恶意。

这狐狸怪好看的。大雪封山,可能它找不到吃的。我就问它:“饿啦?”

从此往后,我要掐日子。家里没挂历。我光知道那天是腊八。

我提上裤子、拿起削山药蛋的刀,走出院儿,到院后头。院后头有一片林子。

我走进林子,挑了一棵粗的,在树干上刻了一个“”。

〖17〗

后来我才知道,大伯哥揪我头发弄我的时候,钢蛋儿在林子里撞上了脏东西。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我俩喘气儿都平稳点儿。

他说:“老好了。我稀罕死了。”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忘啦?”

他喘着说:“你比她好老多了。她是劈柴,你是仙鹤。我现在巴不得你慢点儿怀上。”

我喘着问:“嗯?这为啥?”

他喘着说:“你太媚。你嫂从不换姿势,也不让我钻屁眼儿。你是妖精。”

他喘着问:“那你跟他抽过没?”

我喘着说:“还真没抽过。我方才抽得都彪了。”

他喘着说:“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那你刚才爱不爱听?”

我喘着说:“不知道。反正一听我就抽了。”

他喘着说:“这不结了?难听就是好听。”

他哭着射了,狠狠射我肉里。

〖16〗

他射呀射。终于射完之后,退出鸡巴。他的庺慢慢流出去。他瞅见了,赶紧拿手指头堵着,另一只手拽被伙过来,垫我下头。

我说:“舒坦~”

“哪儿舒坦?”

“屄芯子舒坦。”

他说:“母狗!趴这儿!”

我趴炕上,胳膊肘、玻灵盖儿都弯弯着,真跟母狗一个样儿。他从我屁股后头犁。

这是我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太舒坦了。我被他肏得一边儿哼哼一边儿滋尿。

〖13〗

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

他问:“你躲哈躲?”

我从没听见过这种话!我头皮一麻,可下边儿呼呼又要抽。

大伯哥忽然抽我一嘴巴说:“说话!你骚不骚?”

我被抽懵了,赶紧说:“我骚!我骚!肏我!”

他咣咣撞。我嗷嗷叫。

他撞越狠,我叫越惨。

我问:“你咋不叫?”

我问:“咋叫?”

他说:“把嘴张开,想咋叫咋叫。”

我喘着问:“生娃都得叫?”

屄门湿,滑溜溜,他一下就挺进来,挺到底。

我俩这第二次,就放松多了。他那枪跟打了药似的,抽了我一小时都多。长长的,顶我屄里头,我老受用了。

而且他这回开始说话了。

他说:“我搅着能更好。”

我下边一阵暗抽。

院子里一直没来买东西的。我壮着胆问大伯哥:“更好?咋个好法?”

“真不知道。我尿啦?”

“黏糊糊的,不像尿。”

“那啥玩意儿?”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我问:“方才好么?”

他说:“嗯,还成。”

我问:“啥叫还成?方才我都快抽死了。”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神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我说:“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上回出去,瞅见啥埋汰玩意儿没?”

他说:“我不想说。”

我一听,气就顶来了:“不想跟我说?那想跟谁说?你现在被脏东西拿着了。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完事儿赶紧起来穿衣服,谁也不敢出声儿。

〖14〗

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过了。咋过这么快?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

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自打他回来以后,他变了。具体哪儿变了我说不清,反正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老走神,愣磕磕。

又过两天,我觉得屋里有一股臭味儿,死耗子似的那么恶心,贼难闻,弄得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皱个眉,不接我话茬。

卖啥关子?不说拉倒。

忙活完,钢蛋儿歪炕上,冷不丁瞅一苍蝇,他“噌”一把逮住,直接塞嘴里就嚼,完事儿咽下去。

我没敢说祖坟被祸害,光说:“哪天带我去上个坟吧。”

钢蛋儿说:“没事儿上坟干啥?”说完接着忙手里活儿。

我说:“你们哥儿俩好奇怪。咋从不带我上坟呢?”

这谁干的?啥时豁的?也许这不是我家公婆的坟?

瞅瞅附近,没旁的坟。

我过门之前,公公也走了,说是伐树时候出了意外,被树压了。

我站起身,在“大伯树”那排“正”字下头另起一行,刻了个→。

瞅瞅四周,还是没人。脑袋想着钢蛋儿说的坟,俩脚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走啊走,走好久,瞅见坟啦。是俩坟堆儿,都没立碑。

这天,我照常把小刀顺袖筒里,出了院门儿。

来到那棵“大伯”树下,刚要刻道道儿,忽然觉得小肚子往下坠得疼、屄屄口欻拉一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干!

赶紧蹲雪地上脱裤子一瞅,可不咋滴?女人那埋汰事儿悄没声儿又来我身上了。

他说:“在林子里头。得走三里地呢。”

我说:“喔。就没照片么?”

他说:“没。”

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u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

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他问:“咋咧?”

我说:“没啥。她埋哪儿了?”

他一如既往淡定地说:“院后头,林子里。”

我说:“都说男的找老婆,都稀罕找跟自己妈像的。”

他说:“喔?这我不知道。我妈走的时候我还小,嗯,我记得她大概一米七的个头儿吧,不爱乐,对我们挺烈害的。有一回我跟我哥上山刨山药蛋,回来还得瑟,我妈上来就抽我们,给我们抽晕了。她说那片地是死老拐的。死老拐是山上老猎户。她就抽我们,完了还非让我们把刨回来的山药蛋给送回去。”

我问:“你们送回去啦?”

这天,我问钢蛋儿:“你妈啥样儿啊?”

他淡淡说:“咋说呢?就一般人儿呗。”

我说:“现在又没买东西的,咱好好唠唠呗。”

吃完饭,我说:“你不问问我这三天找男人没?”

他说:“不问。我说过不问。”

他能想到我找了他哥吗?可能怕知道了反而受不了吧?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它脸盘儿、身上到处都白白净净,一瞅就特爱干净。我对它有了好感,我也爱干净。

我说:“这儿冷。我要回家了。”

它还不动浑。

它歪着脑袋,不说话、不动浑、就那么瞅着我。

我说:“我家穷,没肉,只有大饼馒头。你吃么?”

它还是不吭气儿,大眼睛湿湿的,像要跟我掏心窝子。

刚刻完,忽然觉得身边儿闪过一道白光,好像软乎乎的。我转脸抬眼睛瞅,是一穿白连衣裙的女的往头喽跑。

冰天雪地,那丫头咋穿这老少?不怕冻着?我跟过去。

那白影子一直虚乎乎的,在大树和大树之间s线飙,瞅不真。

大伯哥走了。我没洗下边儿。我舍不得洗。就那么一直翘屁股躺炕上。我要让大伯哥的种,全流我屄芯子。

这种能成不?回想大伯哥跟我说过的话、整过的事儿。我心老是忽忽悠悠。

实在憋屈,手就下去鼓捣鼓捣、灭灭火。

他说:“好。我不说了。”

我说:“其实我不值得你稀罕。我是个埋汰货。”

他摸我脸说:“不。你不是。你不埋汰。你好。”

我喘着说:“嗯?晌午你还说我是好货?”

他喘着说:“你又是好货,又是妖精。”

我喘着说:“啥玩意儿?到底好不好?”

我哈哈乐,说:“难受。”

他问:“钢蛋儿没摸过?”

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

我喘着说:“美。你呢?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美。”

我喘着问:“比我嫂呢?”

我喘着说:“这为啥?”

他喘着说:“不为啥。人就这么怪。钢蛋儿不说那些个话?”

我喘着说:“从没说过。”

撂炕上捯气儿,都难产似的。

等都捯好气儿,唠的嗑儿也多了,心情松弛了,嘴也松了。

我喘着说:“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我,更甭说还那么难听。”

“还哪儿舒坦?”

“还屁眼儿舒坦。”

刚说完,耳边立马听见大伯哥啊啊地嚎,杀猪一样。

忽然他拿手指头撬我屁眼儿。我猛往上一挺身子。从没被摸过屁眼儿。感觉那手指头钻进来了、进我肠子了。

那个舒坦啊。那个淫荡。我觉我就是一鸡,一母狗。那感觉根本没法说出来,好像那以前都白活了。

他冷不丁揪我头发恶狠狠问:“骚屄舒坦么?”

他攥我大咂儿,发了疯地撞我,咬牙切齿。

肏得正舒坦,他忽然停下,跟我说:“起来!换个姿势!”

我问:“干啥玩意儿?”

他说:“我不敢!”

我喘着说:“干都干了,还不敢叫?我一人叫有啥意思?你也叫。”

他一边儿撞我一边儿发狠说:“骚屄!烂货!我肏死你!”

他喘着说:“对!”

为生娃,我听他的,张开嘴。可出来的声儿都跟哭似的。

我瞅他眼神儿都不对了。里边感觉他更硬了。

他一边儿肏一边儿命令我:“说点儿啥!”

我拿肉腿夹着他后腰,问他:“让我说啥?”

他说:“闷头肏没劲。你叫两声。”

他说:“脱喽我告儿你。”

〖15〗

我俩又脱光了、钻进被窝。很快他硬了。这回我好好摸他这枪。这老大!我扒开屄门。

“管它呢!”

“我刚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抽啦。”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