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俩人脸都红红的,谁也不敢瞅谁。随便吃了点儿剩吃儿。这回他没急着回去。
归置完,我说:“我跟你去接嫂子吧?”
他冷冷说:“你甭介!”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吭叽半天说:“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玩意儿吸溜进嘴里,跟嘬面条似的。
我知道,那是耗子尾巴。
我小时候我大跟我说过一事儿。说的是我二姑家对门儿他们家三姨。说那家儿那男的,有一回进了山,回来就不对劲,大半夜老跟屋里转磨,到处踅摸,逮着耗子就直接搁嘴里嚼。后来家里请了高人,高人一进门,就说你们家有脏东西。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直反胃,说:“你恶心不恶心?多不卫生啊?”
他淡淡说:“你懂啥?这好吃。有营养。”
说着眼睛又到处踅摸苍蝇。
他说:“本来咱屯冤魂就多。你个打算怀孩儿的,跑坟地干啥玩意儿?”
我说:“喔。咱屯冤魂咋多?给唠唠呗。”
他说:“你吃撑啦你?递我你后头那纸箱子。”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
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
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动了。
我不敢再瞅被豁开的后脑勺,赶紧转身往回走。一路心揪到嗓子眼儿,十步一回头。
〖2〗
进了家,钢蛋儿正忙着捯腾上货的纸箱子。
改天叫钢蛋儿带我来,认定这是祖坟我再磕。拜错不吉利。
我往后头绕过去,浑身抽冷子咯噔一下。
这俩坟后头全被豁开了,凿了深深的坑,就好比脸给留着、后脑勺子全刨没了。
窝心死了。全白瞎!
蒺藜屯纪事之大伯哥第二部
〖1〗
〖19〗
“正”字居然划满四个。我心里偷偷乐。
等划满五个,我高兴得都想嚷嚷了。这么容易就成了?!看来还是我前世修行好。
我说:“坟高么?”
他说:“高。”
我说:“我咋没瞅见过?”
他说:“敢不送回去吗?!她给我们抽上去的。嗯还有就是,她特爱干净,衣服啦、裤子啦,没事就洗,都得干干净净没褶子。她讲话:
穷可以,脏不成。”
我想起那只干干净净的白狐狸,心尖一紧。
他说:“我大走得早。我妈为我们哥儿俩,受苦受累一辈子,遭那罪老多了,最后没享着福就走了。”
我说:“这你都唠过。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妈到底长啥样儿?平时喜欢啥?”
他瞅着我,纳闷儿:“好好儿的,你咋动上这根儿筋了?”
日子一天天过。大伯哥偶尔过来,跟钢蛋儿唠嗑,不瞅我。我也不瞅。我不敢。
每天我都找机会一人出院,进林子找那树,在那“”后头划一道。
“正”字划了三个。
我绕过它,踩着雪,嘎吱嘎吱回了院子,销上院门。
〖1〗
数到第三天,钢蛋儿回来。我给他沏茶倒水,蒸馒头炒菜。
我说:“我不碍你事儿。你忙你的。”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
我说:“需要我帮你啥,你就来找我。成不?”
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
“堵呗。”
我搁后头撵。撵了半里地,那女的丢了。
我气喘吁吁,抹头往回走,冷不丁一抬头,瞅一白狐狸蹲我头喽,挺老瘦,眼巴巴抬脑袋瞅着我,不像有恶意。
这狐狸怪好看的。大雪封山,可能它找不到吃的。我就问它:“饿啦?”
从此往后,我要掐日子。家里没挂历。我光知道那天是腊八。
我提上裤子、拿起削山药蛋的刀,走出院儿,到院后头。院后头有一片林子。
我走进林子,挑了一棵粗的,在树干上刻了一个“”。
〖17〗
后来我才知道,大伯哥揪我头发弄我的时候,钢蛋儿在林子里撞上了脏东西。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我俩喘气儿都平稳点儿。
他说:“老好了。我稀罕死了。”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忘啦?”
他喘着说:“你比她好老多了。她是劈柴,你是仙鹤。我现在巴不得你慢点儿怀上。”
我喘着问:“嗯?这为啥?”
他喘着说:“你太媚。你嫂从不换姿势,也不让我钻屁眼儿。你是妖精。”
他喘着问:“那你跟他抽过没?”
我喘着说:“还真没抽过。我方才抽得都彪了。”
他喘着说:“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那你刚才爱不爱听?”
我喘着说:“不知道。反正一听我就抽了。”
他喘着说:“这不结了?难听就是好听。”
他哭着射了,狠狠射我肉里。
〖16〗
他射呀射。终于射完之后,退出鸡巴。他的庺慢慢流出去。他瞅见了,赶紧拿手指头堵着,另一只手拽被伙过来,垫我下头。
我说:“舒坦~”
“哪儿舒坦?”
“屄芯子舒坦。”
他说:“母狗!趴这儿!”
我趴炕上,胳膊肘、玻灵盖儿都弯弯着,真跟母狗一个样儿。他从我屁股后头犁。
这是我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太舒坦了。我被他肏得一边儿哼哼一边儿滋尿。
〖13〗
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
他问:“你躲哈躲?”
我从没听见过这种话!我头皮一麻,可下边儿呼呼又要抽。
大伯哥忽然抽我一嘴巴说:“说话!你骚不骚?”
我被抽懵了,赶紧说:“我骚!我骚!肏我!”
他咣咣撞。我嗷嗷叫。
他撞越狠,我叫越惨。
我问:“你咋不叫?”
我问:“咋叫?”
他说:“把嘴张开,想咋叫咋叫。”
我喘着问:“生娃都得叫?”
屄门湿,滑溜溜,他一下就挺进来,挺到底。
我俩这第二次,就放松多了。他那枪跟打了药似的,抽了我一小时都多。长长的,顶我屄里头,我老受用了。
而且他这回开始说话了。
他说:“我搅着能更好。”
我下边一阵暗抽。
院子里一直没来买东西的。我壮着胆问大伯哥:“更好?咋个好法?”
“真不知道。我尿啦?”
“黏糊糊的,不像尿。”
“那啥玩意儿?”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我问:“方才好么?”
他说:“嗯,还成。”
我问:“啥叫还成?方才我都快抽死了。”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神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我说:“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上回出去,瞅见啥埋汰玩意儿没?”
他说:“我不想说。”
我一听,气就顶来了:“不想跟我说?那想跟谁说?你现在被脏东西拿着了。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完事儿赶紧起来穿衣服,谁也不敢出声儿。
〖14〗
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过了。咋过这么快?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
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自打他回来以后,他变了。具体哪儿变了我说不清,反正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老走神,愣磕磕。
又过两天,我觉得屋里有一股臭味儿,死耗子似的那么恶心,贼难闻,弄得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皱个眉,不接我话茬。
卖啥关子?不说拉倒。
忙活完,钢蛋儿歪炕上,冷不丁瞅一苍蝇,他“噌”一把逮住,直接塞嘴里就嚼,完事儿咽下去。
我没敢说祖坟被祸害,光说:“哪天带我去上个坟吧。”
钢蛋儿说:“没事儿上坟干啥?”说完接着忙手里活儿。
我说:“你们哥儿俩好奇怪。咋从不带我上坟呢?”
这谁干的?啥时豁的?也许这不是我家公婆的坟?
瞅瞅附近,没旁的坟。
我过门之前,公公也走了,说是伐树时候出了意外,被树压了。
我站起身,在“大伯树”那排“正”字下头另起一行,刻了个→。
瞅瞅四周,还是没人。脑袋想着钢蛋儿说的坟,俩脚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走啊走,走好久,瞅见坟啦。是俩坟堆儿,都没立碑。
这天,我照常把小刀顺袖筒里,出了院门儿。
来到那棵“大伯”树下,刚要刻道道儿,忽然觉得小肚子往下坠得疼、屄屄口欻拉一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干!
赶紧蹲雪地上脱裤子一瞅,可不咋滴?女人那埋汰事儿悄没声儿又来我身上了。
他说:“在林子里头。得走三里地呢。”
我说:“喔。就没照片么?”
他说:“没。”
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u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
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他问:“咋咧?”
我说:“没啥。她埋哪儿了?”
他一如既往淡定地说:“院后头,林子里。”
我说:“都说男的找老婆,都稀罕找跟自己妈像的。”
他说:“喔?这我不知道。我妈走的时候我还小,嗯,我记得她大概一米七的个头儿吧,不爱乐,对我们挺烈害的。有一回我跟我哥上山刨山药蛋,回来还得瑟,我妈上来就抽我们,给我们抽晕了。她说那片地是死老拐的。死老拐是山上老猎户。她就抽我们,完了还非让我们把刨回来的山药蛋给送回去。”
我问:“你们送回去啦?”
这天,我问钢蛋儿:“你妈啥样儿啊?”
他淡淡说:“咋说呢?就一般人儿呗。”
我说:“现在又没买东西的,咱好好唠唠呗。”
吃完饭,我说:“你不问问我这三天找男人没?”
他说:“不问。我说过不问。”
他能想到我找了他哥吗?可能怕知道了反而受不了吧?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它脸盘儿、身上到处都白白净净,一瞅就特爱干净。我对它有了好感,我也爱干净。
我说:“这儿冷。我要回家了。”
它还不动浑。
它歪着脑袋,不说话、不动浑、就那么瞅着我。
我说:“我家穷,没肉,只有大饼馒头。你吃么?”
它还是不吭气儿,大眼睛湿湿的,像要跟我掏心窝子。
刚刻完,忽然觉得身边儿闪过一道白光,好像软乎乎的。我转脸抬眼睛瞅,是一穿白连衣裙的女的往头喽跑。
冰天雪地,那丫头咋穿这老少?不怕冻着?我跟过去。
那白影子一直虚乎乎的,在大树和大树之间s线飙,瞅不真。
大伯哥走了。我没洗下边儿。我舍不得洗。就那么一直翘屁股躺炕上。我要让大伯哥的种,全流我屄芯子。
这种能成不?回想大伯哥跟我说过的话、整过的事儿。我心老是忽忽悠悠。
实在憋屈,手就下去鼓捣鼓捣、灭灭火。
他说:“好。我不说了。”
我说:“其实我不值得你稀罕。我是个埋汰货。”
他摸我脸说:“不。你不是。你不埋汰。你好。”
我喘着说:“嗯?晌午你还说我是好货?”
他喘着说:“你又是好货,又是妖精。”
我喘着说:“啥玩意儿?到底好不好?”
我哈哈乐,说:“难受。”
他问:“钢蛋儿没摸过?”
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
我喘着说:“美。你呢?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美。”
我喘着问:“比我嫂呢?”
我喘着说:“这为啥?”
他喘着说:“不为啥。人就这么怪。钢蛋儿不说那些个话?”
我喘着说:“从没说过。”
撂炕上捯气儿,都难产似的。
等都捯好气儿,唠的嗑儿也多了,心情松弛了,嘴也松了。
我喘着说:“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我,更甭说还那么难听。”
“还哪儿舒坦?”
“还屁眼儿舒坦。”
刚说完,耳边立马听见大伯哥啊啊地嚎,杀猪一样。
忽然他拿手指头撬我屁眼儿。我猛往上一挺身子。从没被摸过屁眼儿。感觉那手指头钻进来了、进我肠子了。
那个舒坦啊。那个淫荡。我觉我就是一鸡,一母狗。那感觉根本没法说出来,好像那以前都白活了。
他冷不丁揪我头发恶狠狠问:“骚屄舒坦么?”
他攥我大咂儿,发了疯地撞我,咬牙切齿。
肏得正舒坦,他忽然停下,跟我说:“起来!换个姿势!”
我问:“干啥玩意儿?”
他说:“我不敢!”
我喘着说:“干都干了,还不敢叫?我一人叫有啥意思?你也叫。”
他一边儿撞我一边儿发狠说:“骚屄!烂货!我肏死你!”
他喘着说:“对!”
为生娃,我听他的,张开嘴。可出来的声儿都跟哭似的。
我瞅他眼神儿都不对了。里边感觉他更硬了。
他一边儿肏一边儿命令我:“说点儿啥!”
我拿肉腿夹着他后腰,问他:“让我说啥?”
他说:“闷头肏没劲。你叫两声。”
他说:“脱喽我告儿你。”
〖15〗
我俩又脱光了、钻进被窝。很快他硬了。这回我好好摸他这枪。这老大!我扒开屄门。
“管它呢!”
“我刚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