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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慧珊姐的身上,但阴茎仍然深插在姐姐紧暖柔嫩、濡湿淋淋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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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带着我一一造访同事们的座位,和大家握手致意,工程部人虽然不多,只有十来个,但这麽一路寒暄下来还是有点累。

最後终於回到我的位子上,经理「钦点」了我隔壁的「高瘦男」同事,要他帮我熟悉环境和工作内容。

「我叫林伟诚,叫我伟诚就好;有什麽问题问我就可以了,不要客气。」

但我仍然记得,寂寞彷佛从她身上的毛细孔中逸出的感觉。

平静地度过了周末,星期一早上,我到新公司正式述职,一个只知道我的工作经历,对我的人生过往却一无所知的地方。

「我跟各位介绍我们的新同事,张毓宁,在之前的公司也是担任programmer,希望大家相处愉快。」

隔天醒来时已经近中午,我起身呆坐了一会儿,发现茶几上多了一张纸条,是她写的。

「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把纸条翻过来又翻过去,就这样?

杜蕾转过身来,脸上有着和在办公室完全不同的表情:没有慌张、没有惊吓,只有平淡。

「果然跟我是同类。」我这麽想着,慢慢走向她。

「想跟我说什麽?」我看着远处林立的办公大楼。

五分钟後,把写了一半的程式存档,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资料不太齐。」我对伟诚说了个小谎。

「喔,去吧去吧!」心思单纯的伟诚大手一挥,好像叫我不要吵他专心。

而杜蕾,安静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时间拨了通内线给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压低声音。

「喔。」

「我一开始不是那麽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发现你的寂寞根本就是个黑洞,会把我的一切全部吸个精光什麽都不剩;我曾经很努力地想填补你的寂寞,可是我根本办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两年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出对我的观感,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是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还是做足了面子给她;绝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动递辞呈、拒绝任何的挽留。在离开先前的环境之後,一切却彷佛眼前的鳞片掉落般清楚起来:我是个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话就非得抓住什麽不可,

像我,伪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於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於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那夜淫靡而放纵的情景一下全浮现在脑海;现在的她,半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後,一样穿着衬衫和及膝裙,完全无法想像她是会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毓宁,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後他接着对杜蕾说:「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宁。」

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

她又开始想要,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我轻咬住她的耳垂,一手爱抚她的玉乳,一手在她身下揉捏,感觉她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站起来,让她稍微前倾,这次我没有问她要不要,从背後就直接进入她体内。

「啊!」她或是没有想到我突然的动作,表情和身体明显地僵直了一下,我扶着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比刚刚更快更猛,大概是每次都有顶到花心,她的表情比刚刚更淫荡了,「啊……啊……不要……啊……」她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那回音更是催情,她的身体被氤氲的水气包围,全身都是漂亮的粉红色。

她的手似乎想扶着什麽东西,但却无处可放,只好揉着自己的双乳,不过这也只是让她更快高潮罢了。

「喂,杜蕾来了!」伟诚小声叫着,

我抬起头,却只看到她坐下的背影。

「走,我带你去跟她打招呼!」

「喔。」我看着杜蕾的座位,好奇地猜想着她的模样:长发飘逸、腰不盈掬?眉如黛、唇如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或者……她根本是个像王熙凤一样的辛辣角色?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时候,伟诚已经埋首在电脑前面,「哇!这麽认真啊!」我开玩笑地酸他一句。

「去!认真你个大头啦!」伟诚把电脑萤幕转向我。

「那是杜蕾的位子,杜甫的杜,蓓蕾的蕾,是个大美女兼大好人喔!而且能力超强,别人抓不到的bug她都有办法抓出来!」

伟诚眼里露出崇拜的眼神,我不怀好意地亏他:「干嘛?哈人家啊!」

「你在开什麽玩笑?」伟诚连忙否认:

「唉哟!工程部又没多少女生,而且一个比一个不像女人!」他哀怨地说。

我被他逗笑,「你当心被女同事听到!」

「唉呀,她们早就听到耳朵长茧了啦!」伟诚摊摊手,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

在公司附近的面店解决午餐,两个人聊的不外乎是我以前工作的情况。

我这个人是比较谨慎的那种,讲难听一点是心机重;面对一个初识的人,我不习惯透露太多有关於自己的事,於是当伟诚问我为何离职时,我只轻描淡写地说:「上面的人太猪头了。」

伟诚就不一样,阳光得不得了,笑起来彷佛嘴角会闪耀着光芒的那种,说话和思考都是直来直往的,「所以我只能乖乖坐在电脑前面写程式,如果是其他工作啊,」

「哼!算你赚到,不但有个旷男陪你嘿咻,还帮你洗澡!」

看着还昏沉沉的她,我心里忍不住要抱怨两句。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很危险,

伟诚伸出手来,握手的力道和他的外表一样阳光热情。

伟诚一整个早上都在带我了解工作内容,包括目前在进行的case和programmer要负责的部分等等,虽然写程式的工具和语言都差不多,但不同的case所要使用的程式复杂度不一样,而且程式并不是写好就好,必须经过反覆的测试才能确定是否能交货。

一下子就到中午,肚子老早就饿得我头发昏,伟诚拍拍我的肩:「吃饭先吧!下午我带你到公司其他部门去看看。」

工程部的经理朗声把我介绍给同事们。

「大家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名字虽然有点像女生,不过我保证是百分之百的男人。」

这是我每次自我介绍时惯用的语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样的介绍词不但可以让大家容易记住我,而且有助於气氛的缓和。

十二个小时前我捡回家的av女优就这样消失了。

就当是一夜情吧!

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偶然在pub遇见了,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有了肉体关系,如此而已,在这个城市里并不是什麽稀奇得不得了的事。

在浴室做爱的好处是冲洗方便,做完今天的第二次之後,我快速地把我们两个全身上下冲洗乾净,我是绝对不要再来第三次了,开什麽玩笑,我可不想不到三十岁就精尽人亡。

动手把她的衣服穿回去,让她躺在床上,我静静地看着她,素净的脸庞怎麽看也看不出来会有如此激情的演出,熟睡着的她周身仍散发出一种寂寞的味道,那种寂寞比我更深,深到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原来是寂寞的。

把地板清理乾净,我拎着一件毯子窝进沙发,还来不及多想些什麽就沉沉睡去。

搭电梯到了楼顶,这里是大楼里唯一合法的吸烟区,地上丢满了烟屁股。

杜蕾背对着我,以很慵懒的姿势靠在围墙上,紧束着的头发此刻散在风里,我不太会形容眼前的景象,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没有好好地看着她,她也许就会这麽消失了也说不定。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杜蕾。」我出声喊她。

「请你五分钟之後到顶楼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我面无表情地应着。

挂掉电话,我看见杜蕾随即离开了座位,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说话吧!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这个「女朋友」,其实谁谁谁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後,我发现我已经学会游泳的技巧。

或许正因为如此,面对杜蕾,尽管意外,但我并不觉得尴尬,她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一个背负着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後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复合的打算,失望之余,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麽能背叛我,她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用着很受伤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你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居然说你寂寞?」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着,却还是伸出手来;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还看着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制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後,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伟诚不管我的三明治还没吃完,迳自走向杜蕾。

我看见他跟杜蕾说了些什麽,连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才站起来要走过去时,杜蕾站起来回头看着我这边,她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发白,而我差点被那口三明治给噎死──

是她!那夜我捡回家的av女优!

「新接龙?」我差点昏倒。

「喂,不要瞧不起新接龙好不好?我脑袋打结的时候可都是靠它呢!」伟诚白我一眼,满脸不屑。

我坐下来开始啃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红茶,这几乎已成为我早餐的固定菜色,一个人住之後就养成了这习惯;早餐店一大堆,有好吃的有难吃的,还有难吃得要死的,但火腿蛋三明治的味道通常都不会差太多。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哎!而且这个杜蕾虽然是个大好人,不过仅限於一般状况;要是想把她啊,啧啧……她马上就会变成一座冰山!」

「这麽骄傲啊!」听着伟诚的描述,我不禁皱起眉;我不喜欢这种人,好像自己多了不起似的……才分手的前女友就是这样,但过去我却认为这是一种女儿娇态,是可爱的,直到她劈腿被我抓到,亲口承认,我才了解我只不过是美化了她的缺点罢了。

「你误会了啦!我说的冰山不是那种摆在外头的骄傲啦,她只是不愿意发生办公室恋情啦!而且人家也有个男朋友在美国呢!哪看得上我们这些台客?」伟诚看我误会,忙着解释。

一边走着,一边听着伟诚向我介绍其他楼层的其他部门,他还不忘提醒我哪一楼的哪一个单位有年轻的正妹;我看他不是来介绍公司概况的,根本是存心打混不想工作,「被你发现罗?」他搔搔头,「写程式是会累的嘛!」

回到座位上,我想起早上和大家见面时,有一个位子是空的,我开口问伟诚:「今天有同事请假是不是?」

「喔,对啊!我刚刚不是说工程部的女生一个比一个还惨吗?不过啊,可有一个例外……」他朝那个空位努努嘴,

伟诚摇摇头,「大概不到三天就被炒鱿鱼。」说着说着又笑起来。

我看着他苦笑,他这种个性的确是容易吃亏的,但至少我不用担心我隔壁有人会扯我後腿。

下午的工作时间才开始,伟诚就拉着我要到其他楼层去。

她的股沟磨蹭着我的阴茎,而我的手为了清洗在她的胸前和私处游移,一不小心可能又要大战三百回合。

水柱冲洗到她下体时,她轻轻动了一下腰,这一动,我的小弟弟也跟着不安分,(喂!兄弟,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一夜七次郎啊!)

一个小小动作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她又湿了,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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