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芳清楚地知道，如果就这样吻下去，她所接受的，将不只是艺玲香软的嘴唇……
“不……”千芳扭过头，躲避艺玲的眼神。
“小姨妈……也想要……”艺玲呢喃着不容争辩的事实，手伸向千芳的腿间。
“看见什么了……”千芳低声问。
“看见……唔……大海……”
艺玲呢喃着扭过头，凑上前欲与千芳索吻……
可在千芳眼中，艺玲永远都是，那个被自己骑在身下，嘴里被塞满沙子的小女孩……
##
巨物在下体来回抽插，桌沿抵住阴钉反复摩擦，艺玲很快就哭喊着达到了高潮。
——因为……
——你妈妈把你给我了，我就是你的新妈妈！
20多年前，一个燥热的下午。
“给……给小姨妈一点时间……好嘛……”
千芳眉目低垂，推开了艺玲的身体。
##
——顶嘴！你跟我顶嘴！
——没有妈妈的小畜生！没人要的野种！
——我就欺负你！就让你吃沙子！
“不……不可以！”千芳叫出声来，抓住了艺玲的手腕。
“为什么……”
两人焦灼地对视，呼吸彼此口中湿热的喘息。
一瞬间，千芳感觉时间凝滞了。
以千芳自己的标准，她现在已经深深地越界了，就此沉沦下去，是情感力学理所应当的结局；
艺玲这轻飘飘的，温柔随性的一吻，比起之前那些湿漉漉的事情，或许根本就不算什么；
“啊啊啊——我不行了——！小姨妈——抱住我、我要、要掉下去了……”
千芳并不知道，瘫软在桌上的艺玲会掉到哪里去，但还是紧紧抱住了她的柳腰。
“嗯、嗯呃……天哪……”艺玲断断续续地痉挛喘息，“我、我看见了……哈啊啊……”
千芳抓起一把沙子，塞进身下鼻青脸肿、痛哭流涕的小艺玲嘴里；
从此，决定了她们一生欲望的形状。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纵然艺玲已经长大成人，纵然自己也身为人母；
姐姐，姐姐……千芳绝望地呼求着。
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你会原谅，这既任性，又卑鄙的我吗……
——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可怜！
——垃圾！垃圾！脏鬼！臭屁虫！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