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有多疯狂,等到时阳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被收拾干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看见自己的妹妹穿着睡裙,脸埋在时泽肩膀上,跨坐着和他身体紧贴着,像是睡着了。
后者朝时阳比出了小声的动作,他才回过神来,掩去自己怔愣的神情和不为人知的心思,默默进了厨房代替陆时泽做饭。
甚至去了时阳的房间里。
“啊……嗯啊……唔啊啊啊嗯、啊哈……”
时泱跨坐在陆时泽的身上,接收着对方硕大的肉棒向上不停顶弄而产生的快感,噗呲噗呲的水液肏插声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连时泱的呻吟声都有了沙哑的意味。粗壮的棒身在陆时泽的挺腰下浅浅地从妹妹红肿外翻的花穴里出来,又很快狠狠地再次肏进去,把脆弱的肉壁里面搅乱得一塌糊涂,把她的脑子里也搅得只剩下下半身的啪啪啪。
*
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做过。
时泱半跪在沙发上大敞着双腿,架着椅背被身后的陆时泽深深后入:“啊嗯啊——咿呀……!啊啊嗯、嗯啊好深嗯——唔嗯~嗯嗯嗯啊啊——”泥泞的花穴产出淅淅沥沥的黏水,在抽插过程中不断地顺应重力向下滴落,而皮质的沙发面上早已流满了爱欲的淫液。
回复时泱的是一个缠绵的深吻。
啧啧的水声持续了好一阵,陆时泽才停了下来,露出一个魇足又亟待夸耀的笑容:“嗬、啊……不累。如果你再多说点、哼唔……我可以做到时阳回来……”
陆时泽这个在使劲的人都没有觉得累,纯粹享受的时泱肯定更不会被肏垮。她并不体虚,本身也喜欢以及习惯了长时间的激烈和疯狂的性爱,加之陆时泽的表现极其让时泱满意,现在她反倒越来越兴奋了。但她是因为自己喜欢才会开启一次令她满足的性事,并不是为了成为某人的鸡巴套子或者是飞机杯,也不可能因为取悦对方而委屈自己,察觉到不适的那一瞬间,陆时泱就会叫停这场性爱,所以只会有陆时泱不想要的时候,而从来没有她因为做爱而难受的情况。
他甚至恨不得让陆时阳亲眼看见自己的东西是怎么操时泱的。
在时阳看不到的角落里,穿得无比正常的陆时泽唯独下体拉开了拉链,放出一根狰狞的肉棒,正在用它偷偷摸摸操着自己的妹妹。
门外的哥哥离开了,他并不能看到门内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此时的时泱和陆时泽是用怎样的姿势和行为冲击道德的枷锁。
那根在上一次仅仅是被握在妹妹手里玩弄的性器,现在却结结实实地肏进了她湿淋淋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他走了。”陆时泽一听到大门“咔哒”的关闭声响,身下的动作立马回归了之前的凶猛,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同与门板的砰砰撞击回响在两人的耳畔。
而在时阳进入厨房开工之后,看似已经睡着的时泱抬起了头,她感受着手掌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然后继续小幅度的扭起臀来,软烂红肿的肉穴吞吐着挺立的巨物,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接着被厨房的响动给盖过去。
“哈啊……害怕吗?”时泱压抑着呻吟,动作隐秘地舔咬着哥哥的耳垂,听他同样克制的闷哼声,“当着时阳的面是不是太刺激了点?”
陆时泽岂止是觉得刺激,心脏简直要跳出嘴了。但他抓着时泱的臀,依旧没有停止自己下流可耻的动作,鼓胀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送进了身上人的体内:“唔、有时候……我希望再刺激一点……”
时泱最喜欢的是浴室里面,因为这样可以把两人全身都淋得湿漉漉的,这样的肉体撞击起来,响声更加嘹亮有力。她被端着屁股抱了起来,全部重心都放在那个在自己身体里飞快进出的肉棒上,囊袋火速拍打着泥泞不堪的私处,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极致的体验让时泱除了喘吟之外,只能断续重复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啊啊啊、嗯啊……咕嗯啊啊哥哥、哥哥肏得好舒服嗯啊……啊、嗯嗯……!不要停、呜啊……”
*
也在餐厅的桌子上来了一次。
陆时泽不着一物坐在椅子上,掰开自己仰躺在餐桌上的妹妹的双腿,让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舔吸着对方赐予自己的蜜液。
“咿、咿啊~啊……嗯嗯啊……”同样浑身赤裸的时泱大口喘息着,她身上不必盛放什么食物来做人体盛,因为她本身对于陆时泽来说就是一道绝佳美味,全身上下都想要品尝一番,“又、又要……啊啊……哈啊……嗯啊……!”
“那、在他回来之前,要不要在家里的其他地方统统……做一遍?”时泱望着自己的哥哥,舔舔唇,提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陆时泽的回应是——
直接保持着下体交合的姿势抱着她打开了门。
“啊、嗯啊……”陆时泽的手放在时泱的脑后和门板之间,让她不至于在剧烈的撞击之中磕痛,后者抓住了哥哥支起来的手臂,在摇摇晃晃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啊……咿啊、嗯~嗯嗯……”开了荤的陆时泽就好像一台不知道疲惫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凿进紧缩的肉洞之中,从未疏于锻炼的身体精力充沛,在性事上的实力也相当优渥。
昨天一晚上的抽插运动并没能让陆时泽现在的动作显出任何的颓势,坚挺的性器依旧有力地顶操着时泱,耻骨之间的数百次碰撞让那处已经有了明显的红痕,但颜色最深的还是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小穴,它泛着兴奋和淫靡的绯红,淌着饥渴与欣快的爱液。
“啊!哈啊~啊啊嗯嗯啊!咕啊、啊……陆时泽你好棒……嗯啊!”被大大满足的时泱赞叹地闭上眼,让自己的身体顺应本能来迎合和喘息,“嗯、哼嗯~你都不会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