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慕把音乐声调回来，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润喉。
就这一会儿功夫……毕竟梦里和人做了，再短也是做了，她腿心已经湿了。
她其实真的没这么重欲，对宋霖也没那么深的感情。否则也不会落地这么久都不联系对方。
自从她当年递交了交换生的申请，一去就是五年。光阴像是流水般滚过，无影无形。
轮换的四季，眼前人不断变换的模样。最后定格在宋霖的脸。
宋霖抱着她，喘息落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爱她。
车他来开。毕竟他也算本地土着，路线没准比柯慕还熟。
“你要是想拐卖我，记得三七分成。”柯慕扔下这句，还真就放心地睡了。
昨晚折腾了一宿没怎么睡，中午也只是短暂闭了会儿眼。
梁应礼把手机抵在脸颊，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主要是想陪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什么狗皮膏药发言。
柯慕本来以为梁应礼厚着脸皮跟上来，一定是想要和她上床的。
柯慕扒拉了两口炒饭，难得觉得不自在。她放下勺子，把炒饭往他那边推了推，自己回身去解皮带。
穿着裤子吃饭真是太难受了。
她窝在床上回复了两封工作邮件，才有心思去看梁应礼在做什么。
柯慕把这种情况归结为看不见的费洛蒙。像是远古野兽一样，梁应礼身上肯定有什么信息素，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共处一室的时候，本能会让她做出反应。
他出现在周围，就是在引诱她发情。
柯慕瓶口抵在唇边，又喝了一口。
爱她？
柯慕睁开眼。
梁应礼还在专心开车，导航连着蓝牙耳机，察觉到了响动，他也没往这边看，“还有20分钟左右才到。要喝水吗？”
梁应礼看了眼靠在副驾驶，已然呼吸均匀的她。这么急。看来是这几天就要走了。
在梦里的柯慕浑然不知她正被人算计，就算知道了她大概也不屑于去理会。
她梦到了点以前的事。
结果他没有……真的特别乖地等着她。
这次开的是柯慕的车。
梁应礼说她昨晚没休息好，可以在车上小睡一会儿。
桌上的饭不见踪影，大概被他收拾好扔出去了。坐在那张椅子上，在回复消息。
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梁应礼下意识抬眼。
柯慕：“你下午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