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自己也算是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他打开后备箱，扔过来一条干毛巾。
柯慕觉得比起自己，他才应该是要擦擦的那个。
雨滴打在玻璃上，还没来得及留下水痕，就被下一波雨水冲刷下去。
“走吧。”
两人跑到梁应礼的车里时，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透。
柯慕暗自生气，外套兜头盖住她。
“穿上，走了。”
柯慕咬牙，“你睡都睡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你能不能放我走。”
这个初见时分外清爽俊朗的少年，是个男人。
柯慕默默地接过纸巾清理自己。丝袜被扯成那样，明显不能穿了。
内裤……内裤黏糊糊湿答答的，先前被扔在地上，她也完全不想碰。
他嗯了一声。
“退烧药……？”
“吃过了，在等药效上来。”他没什么精神，“正要睡着，被你摸醒了。”
隔着布料，感觉很热。
柯慕感觉不对，循着腿往上摸，摸到一半手腕就被人捉住。
“乱摸什么呢。”
不知不觉睡着了。
睁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暗了。雨已经停了。
不过天仍然阴沉沉的，怕是还要下。
……
甚至取下的时候，好多挤过狭窄的缝隙，溢了出来。
柯慕被梁应礼抱到一边，衣服垫着让她坐下。
不过梁应礼似乎当下心情不佳，又在专心开车，柯慕只能讪讪地自己擦头发。
在梁应礼家客房的浴室洗了个战斗热水澡，穿上了棉质t恤和长裤——都是梁应礼的，放在床上，吊牌还没摘。
梁应礼比她洗得慢，她出来后就坐在沙发上等他。
柯慕还好，梁应礼的外套防风，也不怎么吸水，又大，基本把她盖了个严实。
梁应礼身上可是实实在在的湿透了。
平日藏在衣服里的身躯暴露无疑，宽肩窄腰长腿，隐隐约约的腹肌线条……柯慕不怎么去看都能认出那些。
梁应礼抱臂站在一边，视线是向门外的。
“下雨了。”
柯慕闻言也去看，真的下雨了。
上衣和裙子虽然有点皱，上面还有些可疑痕迹。但相比之下还算是勉强能用……吧。
柯慕正烦恼着自己是否真的要真空出行，那边梁应礼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穿戴整齐，他站在那里，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地面已经被他清理得差不多，要不是自己身上还满是他留下的痕迹，房间里味道也没散尽，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刚刚还和她发生了关系。
这还能怪我吗？
柯慕想笑他身体弱，她淋雨还没怎么样，他反而先发起烧来了。
本来也没什么，被他一句话带得分外不对头。
贴着她手腕的掌心很热，声音也是哑的。
“你发烧了？”
她觉得有些头晕，大概是淋雨淋的。幸好热水澡及时，也可能是这几天灌的感冒药起作用，没感冒。
她去摸手机，手上却碰到了意外的触感。
柯慕瞬间意识到旁边有个人。这是……梁应礼的腿？
液体落在布料上，分外明显。
柯慕并拢双腿，抬头，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眼里。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