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骚的很,嘴巴会吸,下面的嘴也会吸,一插就湿答答的,又紧又热,吮的人恨不得连尿都射在里面。
顾明瀚原本觉得这是个非常无聊的玩笑,但因为说的太过于生动,他再看到岑意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他完全没办法想象岑意下面长了一张女人的逼,岑意长的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女人味。
没有人会觉得岑意娘炮,只会觉得他帅、man,顾明瀚怎么想也没办法想象出来那样荒诞畸形的下体,他本来也没有见过双性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对岑意升起一种强烈的探索欲望。
尿液独有的腥臊气味特别重,在别的场合也许会让人嫌恶,但在床上,只显出浓重的肉欲和撩拨,杜如彗对着被他操尿的岑意,反而都是温和的笑意,吸着他红热的耳朵,轻轻发嗲,“宝贝被操尿了喏。”
杜如彗压在岑意后面下了楼,他知道那个新来的校花杨安然对岑意表白,不过他并没有提,只是哼哼唧唧的撒娇要做爱,因为岑意赶时间,只有半小时,所以就直接在学校的厕所里做了。
顾明瀚越是追杨安然,就越烦岑意,但也只是烦,没心思去针对,一来掉价,二来被杨安然知道也不好。
杜如彗就着高潮的余韵把手指捅进那狭窄的甬道,接着去舔后头的褶皱。岑意的后面其实很少用,毕竟前面更干净也更方便,大多数人只插前面,所以岑意肛交的体验很少,更别提被舔肛了。
岑意忍不住绞紧后穴,但还是渐渐的被杜如彗舔开,后穴伸入绵软舌头的感觉很微妙,前头阴道里被手指搅弄出淋淋的淫液,这前后夹击把他刺激的眼泪直掉,呼吸急促,湿漉漉的又吹了一次。
但手指和舌头怎么试都像是隔靴搔痒,只会让他更想被填满,被操干,他呜呜噜噜的哭着,小穴不停的绞紧,用脸蹭着那粗壮勃发的肉根,要他插进逼里。
岑意被亲的湿漉漉的,然后伸手把球衣脱了,露着他被紫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奶子,他的奶子挺大的,但和女人的奶子还是有些差别,很明显的是属于男人的一对丰满的胸,裹在纯粹女性的蕾丝胸罩里,透出怪异而又鲜明的挑逗,十分的色情。
杜如彗呼吸一重,伸手去揉他的奶,薄薄的内衣阻隔了他和奶子的亲密接触,但看着麦色的大奶裹在蕾丝奶罩里颤动,鸡巴就更硬了。
岑意很乖俯下身去捧着奶子去贴他的阴茎,虽然很卖力,但挤出的沟壑还是不算深,虽然很软,但含着他阴茎的感觉还是不算太爽。
顾明瀚略微拓了拓就要插,岑意好不容易才阻止了,用腿给他先夹着阴茎,自己也上手帮着一起扩张,顾明瀚这个尺寸,这样的扩张程度就插进来,他的穴一定会被操坏。
但就算岑意自觉已经扩张到足够充分了,还是会被顾明瀚操的快要晕了,又是痛又是爽,他被操逼的时候因为过分疼痛,阴茎都耷拉着,但前列腺被操过的时候,他的阴茎忍不住勃起了。
岑意终于从这场像是强奸一样的性爱中得到了一些快感,顾明瀚显然也意识到岑意爽了,于是龟头抵着那敏感点用力的碾磨操弄,直把岑意操到射精。
岑意非常后悔接顾明瀚这一单,他很少遇到这种不知轻重一味蛮干的客人,但顾明瀚偏偏就是,操的又重又猛,鸡巴又大的像驴屌,岑意只觉得逼都要被他捣烂了。
可是不管岑意怎么样的求饶,顾明瀚都只是更深更重的操他,他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的被顶撞,那种强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开始骂人,可是被顾明瀚撞的断断续续的。
岑意真的觉得好痛,可是完全挣扎不开,他就像长在顾明瀚鸡巴上的肉套子,和他严丝合缝的楔着。岑意的逼被磨的狠了,肿成馒头,鸡巴抽送都是火辣辣的疼,岑意哭的很狼狈,没有什么美感,但却让顾明瀚更硬了。
顾明瀚说,好。
岑意懒洋洋的站起身,去哪里做呢?
顾明瀚和岑意在杂物间里做了全套,岑意舔了他的阴茎,然后脱下裤子对他张开腿,顾明瀚压着他操,他的头蹭在窗户边缘,从外面可以看到他被顶的不停蹭弄的发。
顾明瀚用匿名的电话卡发给杨安然信息试探,她的回应完全就是知道并且隐瞒的态度,顾明瀚无法理解,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杨安然和岑意突然的拉近关系是因为什么?
顾明瀚突然的发现,他已经连续好几周都在盯岑意而非杨安然了,虽然偶尔杨安然和岑意在一起,但连杨安然没和岑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岑意,甚至开始觉出兴味。
顾明瀚感到有些迷乱,大概是真的被岑意搞到有点精神错乱了,竟然直接问他在卖吗。
杜如彗很快就成了岑意的常客,也渐渐变得粘人,很会撒娇也很会耍赖。岑意其实还挺喜欢他的,主要是杜如彗变得粘人之后,吃醋也不像别人那样的强势,甚至还显得可怜,岑意就有些觉得他可爱起来。
杜如彗其实是很爱甩脸色的人,不高兴的时候总是很冷漠,刚开始吃醋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岑意不吃这一套,更何况,他们根本也不是情侣,甚至都不算炮友。
杜如彗和岑意的其他客人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他很会改,他想要岑意和他在一起,但又知道直说没用,他就一直迁就岑意,岑意喜欢什么就往什么方向改变,撒娇卖嗲装可怜,岑意喜欢,他就做的出来。
他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好奇岑意的下体是不是多了一道缝,好奇岑意是不是在卖他畸形的身体,好奇岑意在床上是不是那么骚,顾明瀚好奇的事太多了。
最好奇的是,这件事是真的么?杨安然知不知道这件事?
顾明瀚后来知道了那天的拥抱是拒绝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杨安然立志要做岑意的舔狗,差点没把顾明瀚给气死。
这时候忍不住庆幸岑意是海王了,但顾明瀚真没想到,杨安然突然之间就和岑意走的近了,让人打听也没法听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打听出另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来。
岑意居然带批还卖批。
杜如彗粗长的阴茎便顶进湿汪汪的阴道,岑意的眼泪掉下来,紧紧的搂着杜如彗,呜呜噜噜的要他动,被操的脊背汗涔涔的,说话都在哭,杜如彗用手揉着他的阴蒂,在他阴道里射了三次,操的他外阴都红肿才换了后穴。
岑意的身体越操越敏感,也越来越好射,杜如彗不愿意想也许有其他人的原因,只想着是自己把岑意操成这样的,看他湿淋淋的喷了一次又一次,他的精液射在岑意体内,岑意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甚至射到自己的脸上。
岑意的脸淋着精液的样子很漂亮,杜如彗射在他脸上的时候就这么觉得,现在也这么觉得,他低下脸去舔岑意脸上的精,然后和他接吻,把他操到浑身发软的贴在怀里,再也射不出精液,淅淅沥沥射出热而黄的尿来。
更让他兴奋的是岑意轻轻摇着的屁股,他伸手去扒那松垮垮的球裤,露出来的是同款的蕾丝内裤,背面只有细细的一条带子,两瓣肥润的臀肉都显露出来。
岑意的屁股生的很好,又肥又圆,两瓣肉都很饱满,杜如彗轻轻一拍就是肉浪翻涌,肉感十足,他用力的揉几下,岑意就呜呜的喘起来了,杜如彗让他翻身上来,岑意用奶子加手弄他的阴茎,杜如彗就隔着蕾丝舔他湿漉漉的逼。
杜如彗连带着薄薄的内裤重重的去吸岑意的蚌肉,含的湿答答的,岑意都没心思去舔杜如彗的阴茎,不过就是含在嘴里,杜如彗并不在意,而是专注的把岑意舔到喷到潮吹,腿根都在发颤。
岑意湿答答的射了两回,顾明瀚才把精液灌在他的穴里,岑意根本不明白顾明瀚为什么会硬的那么快,他真的被操的晕晕乎乎了,直到感觉穴里猛地灌进一股体液,比精液更烫,比精液更久,烫的岑意绞紧了穴肉,眼泪淌下来,“…我操…你妈…”
顾明瀚掐着他的下巴亲他。
岑意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的好惨,整个人都湿答答的,脊背被操的溢出汗来,衣服紧紧贴着,突显出伶仃的蝴蝶骨,顾明瀚用手去揉,然后和他接吻,阴茎抵到深处射出浓稠而热的精。
岑意被烫的在顾明瀚怀里哆嗦,呼吸粗重,眼睛洇红,顾明瀚亲他的眼睛,处在不应期的阴茎插在他湿滑的穴里抽送几下就又硬了。
但岑意哭的实在厉害,顾明瀚勉强的换了后面去插,还先做了润滑,用着从岑意肿胀小穴里抠挖出来的精液,湿淋淋的去拓他的后穴。
顾明瀚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岑意的关系会脱轨到这种地步,可是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有点奸上瘾了。
顾明瀚压着岑意深深的吻,粗长的阴茎没入他狭窄的腔道,操的他呜呜的喘,小穴不停的绞紧,顾明瀚顶到他的宫颈,操到岑意小腹坠疼,哭叫着让他退出去,让他轻一点。
顾明瀚却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欲望,他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但就是对这样赤裸的岑意充满性欲。他揉着岑意饱满的奶子,揪住两粒小小的奶头揉成小石子,然后去嘬吸,用牙齿轻轻的咬,鸡巴抵着他的逼重重的顶,操的他疼到发抖。
问出口的时候顾明瀚就觉得自己疯了,就算真的在卖,不,他就是在卖,然后呢,难道要买吗?为什么要问?
岑意笑着,是啊,一次一万。
不只是顾明瀚讨厌岑意的,岑意也不怎么喜欢顾明瀚,但卖批这件事上,看的不是性格,只是钱、鸡巴和长相,钱到位了,岑意目测鸡巴也不错,长相更不用提了,所以顾明瀚要买他就卖。
所以有时候岑意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说球衣下的女士内衣。
岑意穿着黑色的球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杜如彗摸着他的腰用,粗壮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岑意的屁股。